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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將起來。
徐謹行那個畜生也附和著那個潑婦,站出來說殿下這個做嫂嫂的行為不端,殿下有口難辯。這件事如果鬧大了,因為有和陳乾帝的謠言在前,世人焉信殿下無辜?到時候徐家顏面何存?殿下如何自處?大爺和二爺尚且年幼,又如何處之?”
語氣中的恨意充滿了絕望,平泰是她看著長大的,只希望她這一生平安康泰,卻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
徐亭遠語氣帶了些哆嗦:“所以她進了佛堂,把我和徐亭進留給了那個人渣教養?”
徐亭遠心裡除了對徐謹行和徐郭氏滔天的恨意,還有一些難以置信。如果是他,拼死也要帶著錦姐兒和容姐兒一起走的。(未完待續。。)
ps: 之前好多人罵平泰來著,其實平泰當年的處境很苦逼的啊,把兒子交給人渣夫婦教養也是身不由己。現在洗白貼來了,同時解釋了為什麼梁文璟會認為四老爺是陳乾帝和平泰的孩子,找上他一起造反……還記得容姐兒之前的那個猜測嗎?
第一百六十七章 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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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徐四老爺所想,桂嬤嬤嘆了口氣:“殿下到底是太天真了,她以為徐謹行那人渣只是色膽包天,你們兄弟二人是兄長遺孤,只要她躲進了佛堂,應當就萬事大吉了呢!沒想到還是出現瞭如今這種局面。”
對於桂嬤嬤的解釋,徐亭遠還是信的,只是:“我與大老爺血脈不溶,這不是作假的。”
桂嬤嬤皺了皺眉頭,事出突然,她們光顧著氣憤去了,現在徐亭遠一次又一次的提出這個問題,桂嬤嬤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或者,他們是有特殊的法子作假?”
徐亭遠搖頭:“徐亭進再不濟也是讀聖賢書的人,讓他作假迫害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他應該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或者說,他寧願相信兩人不是兄弟,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哥哥是這樣一個喪盡天良的人。
桂嬤嬤只好道:“殿下現下心裡正亂著呢!等殿下心緒稍微緩和一些了,老奴會把這件事跟殿下說的……大爺跟二爺不是親兄弟,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徐亭遠點點頭,不再跟桂嬤嬤辯解,桂嬤嬤比他還一頭霧水呢,就算是辯解也辯解不出個什麼名堂來。
徐其錦和徐其容兩姐妹一人一盞茶。你一口我一口,足足喝掉了兩壺,才見徐四老爺親自送著桂嬤嬤出來。
桂嬤嬤看著兩姐妹嘆了口氣。道了聲:“好孩子,苦了你們了。”然後便告辭離去。
徐其容覷著徐亭遠神色還算平靜,鬆了口氣。這表示他們至少沒有談到撕破臉的地步。不管怎樣,平泰公主都是她們的祖母,徐亭遠的母親。
徐亭遠跟桂嬤嬤“談”了這麼一番,心裡憋悶著的鬱卒散得也差不多了,心裡面除了對徐謹行的恨意。倒還算寧靜,只是還盼著徐亭進是為徐謹行所迷惑,並不是真的要對付自己的親兄弟的。
不過這也不是他想想就能改變的事情。
見到錦姐兒和容姐兒。徐亭遠總是和顏悅色的,雖然不通庶務,還是半眯著眼問了幾句杏林醫館開張的事情,又問了一番徐其錦杜家人的事情。見兩邊都沒什麼大問題。居然又收拾了一番出門去了。
徐其容有心打聽徐亭遠剛剛跟桂嬤嬤都談了些什麼,可下人們不被允許靠近書房,徐亭遠又轉身出門了,只好作罷。又問起杜大公子這次上門的事情來。
徐其錦抿了抿嘴:“這杜大公子竟然也有些小孩子心性,見我二話不說,連大門都不讓他們進了,這才開始著急了,脖子紅得跟喝了好幾壺西北烈酒似的。”
徐其容有些窘然:“那姐姐打算什麼時候鬆口?是杜大公子先給姐姐沒臉的。姐姐得好好磋磨他一番才是。只是,姐姐日後畢竟是要去杜家過日子的。倒不好做得太過。”要是像霜憐郡主一樣留下了彪悍的名聲,只怕會讓婆婆妯娌們不喜呢!
徐其錦哪能不明白這個,點了點頭,道:“我有分寸。”
徐其錦向來做事周全,徐其容聽她這麼說,也就放下心來。
本著打一棒子給顆甜棗的心態,徐其錦讓高伯這兩日把她名下的田產和商鋪都整理出來,打算等杜大公子下次上門送聘禮的時候,作為嫁妝單子,讓杜大公子帶回去。這樣一來,徐其錦既佔了寬宏大量不跟杜仲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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