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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讓鶴哥兒跟你出去見識見識那華公子的風采?”
沈迴風沒想到何氏開口就問這個,但還是解釋道:“那華公子雖好,但到底是個管庶務的。就管庶務方面的經驗,我自己就可以教鶴哥兒,又何必讓他去跟一個外人學?再說了,華公子那樣驚採絕豔的人才,不去準備科考,反而來管庶務,要麼是有所圖,要麼是華家內部有人打壓他。鶴哥兒單純,還是遠離這些是非比較好。”
何氏點點頭,又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你們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怎麼懂。但也知道,做生意,和氣生財。華家從晉州搬到揚州來,一來就要跟咱們家合夥做水產生意。你們想想看,咱們兩家聯手了,其它水產商人還有活路嗎?”
沈迴風搖頭:“自然是沒有的,要不是因為壟斷利益大,我們沈家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他一個剛搬來的合作的。大嫂這麼一說,我有些明白了,華家來這麼一手,是得罪了整個揚州的水產商人。我們沈家在揚州根基大,而且名聲在外,人家自然拿我們沒辦法。但是要對付一個剛搬來的華家,辦法多了去了。”
沈回知奇道:“那華家豈不是在為我們沈家做嫁衣裳?就絲毫不考慮自己可能面臨的處境嗎?還是說華家背後的勢力大到根本不用顧忌整個揚州城的水產商人?”
何氏見兩兄弟明白了,便直接說正題:“你們也說了,寫這個紙條的是個病弱的才女,紙條的內容是提醒我們小心華家。一個病弱的才女和一個不知底細的華家相比,哪個的威脅大?你們不說趕緊去查一查華家,反而在這裡討論紙條到底是怎麼來的,不是糊塗是什麼!”
兩兄弟對視一眼,被何氏說糊塗,還是有些尷尬的,但何氏的話也在理。沈回知不由得道:“華家確實需要提防,可這畢竟是內宅,紙條又涉及到了兩個年幼的姐兒,同樣是事關重大。”
何氏橫了沈回知一眼:“既然是內宅裡面的事情,自然應該由我們女人來解決了。”
沈迴風點頭:“大嫂,那紙條的事情就拜託你了。至於華家的事情,還得等晚上三弟回來,一起商議了決定怎麼辦。”
沈回知和何氏都點頭。事關重大,他們既不願放棄水產生意這塊肥肉,又擔心華家真的有問題。
其實,沒有華家,沈家自己也能做這水產生意。只是,到時候得罪揚州水產商人的就是沈家了,難免影響沈家這些年來經營出來的好名聲。不得不說,無商不奸這句話還是有事實根據的。
沈鶴火急火燎的把何氏叫走之後,就開始嚇沈雅慧了:“慧妹妹,你以後可長點心,要不是你剛剛在書房弄壞賬冊封面,我也不會被我爹訓斥。”
沈雅慧正忙著用紅色的絲線打絡子了,聽了這話,立馬就急了:“二哥哥,你別冤枉人,憑什麼說是我弄壞的?”
徐其容心裡暗歎一聲,二舅舅的第一反應果然是查紙條的事情,而不是查華家。
沈鶴眉毛一挑:“不是你還能是誰?茹妹妹都沒有碰書桌,又不可能是容妹妹,不是你還是誰?”
這下沈雅慧是真急了,把手裡的絲線和小玉葫蘆一丟,就指著沈鶴怒瞪:“又怪我,你怎麼什麼都怪我?說不定是你自己弄壞的呢!虧我還擔心你捱罵,巴巴的跑過來給你求情!”
沈鶴嘻嘻笑:“你來給我求情,怎麼現在還在這裡打絡子啊?”
沈雅慧一噎,說不出話來了。
金氏見好好的,兩人鬧起來了,忙把沈雅慧拉到自己懷裡,對沈鶴道:“你怎麼的?妹妹們好好兒的在這裡玩,你一來就逗得四妹妹要哭。你要不喜歡跟妹妹們玩,明兒個跟你大哥哥一起出去跟那些掌櫃們掰扯去!”然後又對沈雅慧道,“姑娘家家的,好好說話就是,急什麼?剛剛不是還說要用剩下的絲線給二哥哥編一個五蝠穗子麼,現在怎麼又吵起來了。”
徐其容想想,沈雅慧到底是被自己連累了,也道:“二表哥,興許那條口子以前就有,二舅舅沒發現,今兒個才看到罷了。興許是被我衣服上的雕花紐扣劃破了也是有的,可不能渾賴四表姐的。”
沈雅慧撲在金氏懷裡直點頭:“就是,二哥哥慣會冤枉我!”
沈鶴本來是逗沈雅慧玩的,但一聽說沈雅慧要給他編五蝠穗子,立馬就後悔了。而且那條口子,也沒證據說一定就是沈雅慧弄出來的。就算真的是沈雅慧弄出來的,那肯定也是不小心。
於是滿臉懊悔,對沈雅慧道:“四妹妹你別惱,我本來是逗一逗你的。爹爹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問了幾句,也沒說一定是四妹妹弄出來的。是二哥哥不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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