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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鑲嵌在髮簪步搖上面。
做項鍊和手串的時候小娘子還能戴一戴,可鑲嵌在髮簪步搖上面,就比較適合二十多歲的婦人了。
徐其瑤和徐其筠哪裡是缺了做珠花的珠子,不過是藉著這個機會,挑貴的跟她開口了!
徐其瑤笑著問徐其容:“五妹妹不會是不肯吧?做姐姐的又不是白要你的東西,日後得了更好的,自然是留給五妹妹你了。”
徐其容一臉無奈,道:“不是我這個妹妹小氣,只是,東西是劉媽媽和虞秋一起管著的!”
楓樺院的大丫鬟裡面,就數虞秋最厲害!雖然虞夏現在在徐其容面前比較得臉,可她性子擺在那裡,許多事情還是虞秋做主的多的!
說著,徐其容便對伺候茶水的碧玉道:“去把你虞秋姐姐找來。”
碧玉機靈,忙答應著去了。
徐其瑤和徐其筠並不怎麼了解楓樺院的事情,見徐其容讓丫鬟去找虞秋,心裡便覺得這件事已經十分成了。臉色都露出真切的笑容來。
徐其瑤又慢悠悠的把剩下的半盞茶也咋吧了,一點都不嫌棄茶冷了。徐其筠比較沉不住氣,不住的往外面張望。
徐其容淡定得很,笑著對徐其瑤道:“大姐姐喜歡這碧螺春嗎?”
徐其瑤看了看已經空了的杯子,她能說不喜歡麼!所以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徐其容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招手對門口侍立的韻兒道:“你快去問問你虞夏姐姐,她把那一兩的碧螺春收在哪裡的?就泡了兩次,把剩下的都包好了,給大小姐帶回去喝。”
一兩碧螺春?咱們不是有一兩斤的碧螺春麼!
韻兒是個機靈的,心中疑惑面上卻一點表示都沒有,立馬答應了徐其容的吩咐,跑著去找虞夏包一兩碧螺春來了。
徐其瑤雖然嫌少,可人家說了,攏共就那麼點,都給了她了,也不好說什麼了,笑道:“五妹妹都給了我,自己喝什麼?”
徐其容笑道:“大姐姐關心我,我難道連這麼點子茶葉都不捨得給大姐姐了?再說了,大姐姐懂茶,這碧螺春給大姐姐,再好不過了。茶葉是從裕王府得來的,我這也算是借花獻佛了。”
韻兒跑得快,碧玉和虞秋還沒有回來,她先拿著包好的茶葉回來了。她是個有心眼的,還專門提醒虞夏把新牛皮紙弄出了一些褶皺來,看著就像是開啟過又包上的。
徐其瑤心情好,也不推辭,讓身邊跟著的丫鬟接了。
徐其容又看了眼徐其筠,笑道:“不能厚此薄彼,三姐姐,前些日子爹爹給我找回來一塊翠鳥羽毛織成的絲線繡的手絹,上面繡的是錦雞報曉,好看的緊,便送給三姐姐吧!”
韻兒十分有眼色,又飛快的取了手絹來。
徐其筠見徐其瑤收了茶葉,又見那手絹確實是可喜,也就滿臉歡喜的收了。
見她們把東西都收了,徐其容也歡喜得很。
這時,虞秋和碧玉才姍姍來遲。
虞秋早已經聽碧玉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進來就板著張臉跟三位主子請安。徐其瑤和徐其筠心裡高興,並沒有在意,只是見虞秋空著手來的,臉上有些詫異。
當著徐其瑤和徐其筠的面,徐其容又把事情跟虞秋說了一遍,然後對虞秋道:“你管的珠子呢?”
虞秋看了徐其容一眼,老老實實的開口:“之前二小姐說我們姑娘年紀小,怕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昧了姑娘的東西,就跟四老爺提了這事。四老爺便吩咐了婢子,把我們姑娘名下貴重的東西都列了一個名單,交給高伯管著。若是要取孔雀石珠子,只怕要高伯同意了才行。”
徐其瑤和徐其筠也是有些怕高伯的,虞秋說得合情合理,兩人也不能說虞秋是撒謊,只好滿臉不悅,道:“五妹妹是主子,高伯是平秋院的奴才,平秋院的奴才怎麼還管到楓樺院的主子頭上來了?整個西京城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徐其容在一旁補刀:“我也這麼覺得,可是是爹爹讓高伯管的,高伯又那麼嚇人,我也不敢跟他對著來啊!”
虞秋給徐其容作證:“前些日子,我們姑娘從縣主那裡得了一塊有趣的松花石,想要把一塊好硯拿去做回禮,高伯都沒肯了。他說小娘子之間的人情往來,用不著那麼貴重的東西,還說那好硯,最好是留著,以後平秋院有了哥兒,給哥兒用呢!”
徐其筠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這高伯也欺人太甚了吧,五妹妹你就沒有在四伯父面前告他一狀?”
徐其容哀嘆一聲:“爹爹也說我太大手大腳了。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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