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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二小姐病了麼?”聽了多大夫的話。他對徐其錦病了好幾日這件事是深信不疑。
徐其容本來整個人繃得緊緊的,她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人要去算計。
皮掌櫃這番話一出來,徐其容眼淚吧嗒就掉下來了。
皮掌櫃從來沒有見過徐其容這麼乖乖巧巧的女娃娃突然掉眼淚,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
徐其容吸了吸鼻子,下定決心,對皮掌櫃道:“既然皮掌櫃不肯收錢,其容那裡還有幾朵嶄新的揚州帶來的絹花,皮掌櫃帶回去給家裡的姐兒玩吧!”一邊說,一邊轉生就往自己院子裡走去。
秋濃反應快:“皮掌櫃一起去拿吧,反正出去也順路。”
皮掌櫃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可又覺得徐其容的態度有些奇怪,想了想,還是跟上去了。
秋濃陪著多大夫站在楓樺院的院子門口等,不多會兒,便見皮掌櫃拿著幾朵小女孩戴的絹花出來了,後面跟著一臉沉著的徐其容。
多大夫揉了揉眼睛,難道自己老眼昏花了?他怎麼看到徐五小姐額頭有些紅啊!
因為對徐其錦和徐其容兩姐妹心生憐憫,再加上徐其錦的病實在是不能拖了,沒一會兒,皮掌櫃就滿頭大汗的拎著藥包回來了。
徐其容不放心別人,讓秋濃去熬藥了。因為楓樺院的廚房還要給徐其容做吃食,所以秋濃乾脆去風和院的廚房熬藥了。
三碗水煎成一碗,徐其錦雖然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但還是乖乖的把一碗藥喝了個乾乾淨淨。
徐其容跪在徐其錦的床前,拉著徐其錦因為發燙有些綿軟的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姐姐,你一定要好起來!這也許是灼灼最後一次跟你說話了,你會怪灼灼嗎?”
一旁的陳媽媽也忍不住眼眶紅了,那畢竟是她奶大的孩子,聽徐其容這麼說,忙打起精神道:“五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秋濃也忍不住,哽咽著勸著:“姑娘,一切都會沒事的,二小姐會好的,姑娘也會好的。”
正在這時,水兒跑進來道:“四老爺回來了。”
話音剛落,便見徐四老爺急匆匆的進了屋子,一臉的懊惱:“我就不該那麼早出門!錦兒怎麼樣了?找了大夫沒有?”
陳媽媽忙道:“請了昌平醫館的多大夫,多大夫開了藥,說是吃個三四副便能退熱了。”
徐其容和秋濃等聽在耳朵裡一陣暗恨,這死婆子,當著她的面,竟然敢這麼避重就輕的對四老爺稟報。
徐四老爺聽說徐其錦已經喝了藥,竟真的鬆了口氣,扭頭看向徐其容,一臉的擔心:“你別難過,姐姐沒事的。要不回自己屋子玩一會兒?你還小,別過了病氣。”
徐其容不開口,就勢坐在地上,一臉的慘白。
徐四老爺嚇了一跳,忙上前把徐其容撈起來:“灼灼,怎麼了?”然後瞪向秋濃,“你怎麼照顧你家姑娘的?”
秋濃委屈得很:“姑娘定是餓了!到現在,她連早膳都還沒有用呢!”
屋裡眾人一噎,楓樺院一大碗的粳米粥和那一碟子爽口菌菇是誰吃的?秋濃這是急糊塗了吧!
徐四老爺不明就裡,看著徐其容一陣的心疼,也有些惱:“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廚房給小姐做吃的來?”
秋濃一跺腳,急道:“這個時候廚房還有什麼吃的?”
虞秋下意識的就要開口,她記得早上還剩了小半罐的粳米粥來著。
然後便見秋濃恍然大悟:“婢子剛剛在廚房給二小姐熬藥的時候,看到廚房裡面有一碟綠豆糕。”然後有些躊躇,“不過聽說是給四老爺準備的。”
徐四老爺一臉被丫鬟蠢哭了的表情,咬牙道:“既然有吃的,還不快去給我灼灼拿來!”
秋濃神色複雜的看了徐其容一眼,徐其容一臉堅持的看著秋濃,秋濃眼睛一紅,答應著去了。
徐其容被徐四老爺抱在懷裡,透過徐四老爺的肩膀,徐其容看到秋濃那豐腴的身影,流露出一股子悲傷和憤恨的情緒。
誰不恨?徐其容也恨!她不僅恨,還害怕!萬一皮掌櫃不可靠怎麼辦?萬一秋濃靠不住怎麼辦?
可是她沒有辦法。
秋濃把一碟子點心端到徐其容面前,徐四老爺見小女兒這可憐巴巴的樣子,真的是心疼慘了,在雕花的梨花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把徐其容放在自己腿上,然後親手從秋濃手裡把那碟子綠豆糕接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四老爺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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