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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抽,便聽到採月又道:“做丫鬟有做丫鬟的追求,婢子就想做個狐假虎威的大丫鬟。”
徐其容噗嗤樂了,虞夏笑道:“你成了狐假虎威的大丫鬟,那我和你秋濃姐姐怎麼辦?”
採月眼珠子一轉:“秋濃姐姐和虞夏姐姐都是有福氣的人,以後都是要做管事夫人的哩!”也是個會說話的主兒。
見採月說話伶俐,眉眼精明,大膽卻不失丫鬟本分,徐其容心裡點了點頭,想著,自己總不能一直住在風波樓,只怕最多到十三歲,就要搬回楓樺院了。這丫頭這件事若辦得好,倒也可以叫過來留在自己身邊。
把這個想法跟採月說了,這丫頭果然歡喜得納頭便拜。
事情交代了出去,徐其容心底卻並沒有輕鬆幾分,反而更加凝重。
前些日子爹爹賣鋪子莊子,把銀票分給她和姐姐,頗有幾分處理後事的感覺。後來出了開祠堂那件事,有了平泰公主的插手,爹爹又變回之前那般,讓她以為事情在平泰公主的干預下有了轉機。
現在出了姐姐和杜大公子這件事,徐其玉又性情大變,徐其容這才恍覺事情多不對勁。(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三章 沒有落款人的信紙
經過大夫診治,沈安家的得的是傷寒,因為怕傳染,沈安立馬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把沈安家的接到了外面他們自己的宅子裡去。
沈安的兒子沈平還沒有娶妻,兩個大老爺們自然不好照顧沈安家的,秋濃就是想回風波樓服侍徐其容也做不到。徐其容擔心沈媽媽的病情,再三叮囑秋濃一定等她娘病好了再回來伺候她。
徐其容帶了虞夏,拎著一大堆的補品,又撿了張一百兩的銀票,上門去看過沈安家的一次,正趕上沈媽媽喝藥,親自從自己的小荷包裡捏了塊蜜餞塞到沈媽媽嘴裡,把沈安一家人感激得不行。
秋濃前兩日忙著照顧自己娘倒也沒有心思多想,這兩日沈安家的已經退燒了,只是人還有些咳嗽,渾身發軟,每日只要伺候著喝了藥就會好許多。秋濃放了心,又開始擔心起徐其容那邊來。
秋濃跟在徐其容身邊不久,徐其容嗓子就啞了。因為擔心別人伺候不好徐其容,又擔心姑娘口不能言的秘密傳了出去,這三年多來,秋濃基本上沒有離開過徐其容身邊,縱然有父兄親孃在,秋濃也不曾過年過節跟他們好好相聚過。
因此,對於徐其容的事情,沒有比秋濃更上心的人了。
趁著沈安家的忙著叮囑虞夏如何好好照顧姑娘,秋濃把徐其容拉到一邊,小聲道:“那件事,沒出什麼岔子吧?”
徐其容失笑:“你自己推薦的人你還這麼擔心!放心吧,採月那丫頭精著呢。惠姐兒大前日悄悄來尋我,想討兩本書去看,採月那丫頭正好撞見。笑眯眯的就拿了書,不顧惠姐兒再三推辭,親自送人回水月軒了。”
秋濃鬆了口氣:“婢子雖知道採月是個精明的,可畢竟是姑娘的事情,總擔心她做得不夠好。”
徐其容點了點頭:“她已經做得很好了。”
等看完沈安家的,離開前又叮囑了秋濃好好照顧沈媽媽,這才帶著虞夏慢吞吞的回府。
因為快到用午膳的時辰了。徐其容跟虞夏主僕二人乾脆穿過垂花門,走起小路來。結果穿過一座小假山,卻看到徐四老爺正一腳踢了一顆石子兒飛了過來。撞在小假山的石頭上又彈了幾下掉在地上。
倒把主僕二人唬了一跳。
徐其容詫異,她爹爹性子溫和,當初在祠堂跪了一下午,也不曾急脖子瞪眼。這是誰惹到他了?
徐四老爺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徐其容停下了腳步。
然後就看到徐四老爺把一張紙丟在地上踩了幾腳,憤憤的梗著脖子走了。虞夏眼疾手快,忙小跑著把地上那印著四老爺腳印的紙撿了回來。
卻是一封信,徐其容先看了一下,並沒有落款人。
正要細看,徐四老爺忽然又回來了,見自己小女兒捏著那張信紙,又驚又急。伸手便奪了過去。
徐其容心下一跳:“爹爹,這是什麼?”
徐四老爺把東西塞回袖子裡。乾笑道:“外面朋友隨手寫的一些東西,小娘子不能看。”又道,“灼灼這是去看沈媽媽了?沈媽媽可好些了?”
“已經好了許多了。”徐其容心下狐疑,並不信徐四老爺的說法。爹爹最是愛乾淨,出一趟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更衣。而那張在地上踩踏過的紙,他卻裝到袖子裡面去了。
徐其容眼波一轉,露出委屈的神色來:“爹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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