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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華七姑娘左手邊站著的那個拿摺扇的人沒有?嘖嘖,一臉憨樣醜不拉幾的,偏生還喜歡學斯文公子的打扮,也不嫌丟人。”
徐其容詫異的看向霜憐,霜憐哼出兩個字:“太子。”
徐其容當時五雷轟頂一般,立馬就明白了華家是怎麼回事了。
本該在京城的華家人突然出現在了揚州,傳說中驚才絕豔的神童是日後大權在握心狠手辣的大太監……如果華家一直是為太子辦事的話,這些都解釋得通了。
想明白之後,徐其容心底有些發寒,前世的時候,大太監陳德和自己的侄子華惟靖鬥得你死我活的事情,整個新陳國的百姓都知道。只是,當時大家只當他們叔侄是各為其主,現在想來,原來陳德早就是太子手下的人。
徐其容遊船回來之後,便決意不再提金哥兒的事情,聽說華裕德死了、華七姑娘自梳了,也只是淡淡的表示知道了。她其實是怕了,華惟靖她不清楚,陳德有多狠辣,她卻是深有體會的。陳德和華惟靖兩個華家人都是惡魔般的人,金哥兒是華家人,她自然是有多遠要躲多遠的了。
劫她的人說是為了對付易家,前世葉臨投奔了華惟靖之後,便一直在江州替華惟靖打理藥材生意。易家是江州最大的藥材商,只怕,華惟靖這是打上了易家的主意。
想到這個,徐其容心裡又是咯噔一跳,難道那位開口說放她走的人是華惟靖?可是,為什麼?
徐其容皺了皺眉頭,她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既然華惟靖已經開始打易家的主意,是不是說明葉臨已經投靠華惟靖了?
徐其錦看著自己妹妹臉色變幻不定,最後竟然滿眼的驚恐,嚇了一跳,趕緊推了推徐其容,擔憂道:“這是怎麼了?可是被嚇著了?”
徐其容轉頭看向徐其錦,有些慌亂的在徐其錦手心比劃:咱們回家,咱們不找葉臨了,你也不要嫁給易家公子了。
徐其錦臉色更難看了,開口語氣就有些嚴厲了:“你這是說什麼話?咱們不是說好了麼,這都等了三年了,幹嘛不找葉臨?易家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再說了,易家在江州也是有些根基的,不是想對付就能對付得了的,你在怕什麼!”
徐其容欲哭無淚,前世沈家在揚州城沒有根基嗎?還不是說敗就敗了!她不知道前世易家的下場如何,可葉臨後來確確實實是在江州替華惟靖打理藥材生意了!
有根基又怎樣?華家的背後站著的可是太子!
徐其容心裡一慌,就有些胡攪蠻纏的意味了,堅持要徐其錦現在就回京城。
徐其錦一開始還好好勸徐其容,但怎麼都說不通她,也有些生氣了,站起身來,道:“這事我說了算。我讓人去給你熬了安神定心的湯,等會兒端來了,你喝了就好好睡一覺吧!”然後又對秋濃道,“姑娘被擄走的事情,你把嘴巴關嚴實了,不許傳出半點風聲來。”
徐其容是小娘子,要是讓人知道她被擄走了這麼小半天,只怕名聲就全毀了。
看著秋濃畢恭畢敬的答應了,徐其錦這才甩袖子離開。
徐其容見徐其錦不僅不聽她的,反而生這麼大氣,心中苦悶得不行。秋濃忍不住小聲的勸徐其容:“姑娘,婢子也覺得二小姐說的沒錯。咱們不能啞一輩子吧?現在可以瞞著,再過三四年該說人家了,到時候怎麼瞞得住?”
徐其容沒辦法拿前世的事情跟秋濃解釋,只好懨懨的嘆了口氣,自個兒在心裡琢磨法子。
她有辦法幫助沈家逃過一劫已經是幸運,哪裡有本事讓易家也逃過這一劫!要是露出什麼馬腳來,她可就沒命了!
前世的時候雖然沒聽說太子有什麼失德的事情,可跟太子作對的人,實實在在一個都不在了。她不過是一個自顧不暇的小娘子,哪裡有本事跟太子對著來!
再說了,若是葉臨已經投靠了華惟靖,她就是僥倖幫助易家逃過一劫,她的嗓子照樣治不好!
因此,徐其容心裡琢磨的,全都是怎麼讓徐其錦答應回西京。
接下來幾天,徐其容一門心思換著花樣的勸徐其錦回京城退親,可徐其錦是鐵了心了,徐其容再怎麼勸,也不肯鬆口。到後來,徐其錦被弄得煩了,一見徐其容就躲,甚至還以伺候祖母為名,晚上搬到了正房的腳榻上去睡。
徐其容心裡越發苦悶了。
同徐其容一樣苦悶的還有開口放人的那位公子,他聽了公鴨嗓子的主意後,高興得不行,一門心思的策劃著怎麼見徐五一面。第一天徐五沒出門,第二天徐五沒出門,第三天徐五沒出門……一連十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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