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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容無語的搖了搖頭,比劃道:我寫張紙條給你,你等下去交給採月,讓她想辦法把紙條揹著葉神醫傳給葉夫人。
至於二小姐那邊,徐其容深深的看了秋濃一眼,帶了些警告的意味,她不問,你什麼都不許說。
秋濃一張圓臉立馬就變得苦巴巴的,徐其錦就是再關心徐其容這個妹妹,也不會在她身邊安插眼線監視她的。每日無非是問問她的身體狀況,怎麼可能忽然就想起來問自家妹妹是不是去聽了別人的牆角啊!
徐其容這就是要瞞著徐其錦的意思了。
徐其錦對治好徐其容的啞疾執著得很,之前就敢為了尋找葉神醫把自己許給易家,婚姻大事都敢兒戲了,現在要是知道葉氏夫妻有問題,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來呢!
所以,還是瞞著姐姐的好。瞞著姐姐,葉氏夫妻的事情自己慢慢的查。徐其容想著。
徐其容寫的字條其實是約葉夫人今晚見面,可葉夫人身體越來越差,葉神醫表面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裡應該還是擔心的,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有意無意的陪在葉夫人身邊。徐其容有點擔心葉夫人就算看到了她寫給她的字條,也不一定找得到機會單獨出來見她,
不僅能不能見上葉夫人這件事徐其容心裡沒底,就是打算跟葉夫人談話的結果,她心裡還是沒底。
徐其容手裡能用的人很少,高伯又在外面,想要自己查出事情的原委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反正事情也不能更壞,倒不如想法子跟當事人談一談,就算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也總比現在知之甚少的好。更何況,今日葉臨忽然出現,顯然不會一點都沒覺察到她和秋濃的偷聽。
葉臨那個人像是野生的狐狸,狡詐而陰狠,徐其容自然不會傻到跟他對上,找上葉夫人,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徐其容多活了一輩子,自然不會連一個病弱的女子都要忌憚。
讓徐其容感到驚訝的是,晚膳之後,她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等到,葉夫人就出現在了她面前。時間正好是她在紙條上約的時間。
見面的地點約在翠微湖邊的假山旁,這裡有乾淨的石凳供人歇息,不遠的樹上掛了燈籠,光線昏暗,不至於看不清路摔了跤,也不會讓旁人看到認出身份來。
葉夫人是一個人來的,這讓徐其容吃驚的很,一副大限將至的模樣竟也能走這麼遠,想來葉夫人病得,其實沒有大家以為的那麼重。
葉夫人把自己的手絹疊起來鋪在石凳上,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坐下來。
白天溫度高,到現在石凳上的熱氣還沒有散盡,若是直接坐上去,只怕葉夫人病情又加重了。徐其容看在眼裡,心思一轉,一個不想活了的人,怎麼會在意自己的病情是不是會加重!
“徐五小姐想要解藥?想必是找錯人了,妾身不過病弱之軀,夫君才是當世神醫。”不等徐其容比劃,葉夫人先開口了,語氣很輕,卻醫生咳嗽都沒有,不知是不是徐其容的錯覺,她聽出這話裡面淡淡的嘲諷意味。
徐其容忽然就想起葉夫人的身世來。葉夫人閨名商宜綺,父親是商家公子,商家便是楊小將軍在心裡跟楊夢雲說的那個巫醫家族。所以,葉夫人其實也是巫醫家族的傳人。
如果沒有傳男不傳女這種規定,葉夫人應該也是懂醫術的!
想起之前偷聽聽到葉夫人對葉神醫說的那些話,她竟是恨他的麼?
突然又想起葉夫人說身上的毒是葉神醫下的,若真是這樣,葉夫人會恨葉神醫又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葉臨為什麼會對自己的妻子下毒?或者,跟巫醫商家的滅門有關係?
徐其容不動聲色的看著葉夫人,葉夫人沒想到眼前這不到十一歲的小姑娘會這麼沉得住氣,也有些詫異,頓了一會兒,語氣中帶了些誠懇:“夫君說能治好你嗓子就一定能治好你嗓子,徐五小姐不必憂心。”
徐其容這才拉著葉夫人的手,在她手心比劃。
葉夫人的手比想象中還要冰涼,不僅冰涼,還有些僵硬,像是冬天的生豬肉一樣,激得徐其容差點兒就縮回手來。
感受到徐其容比劃的話之後,葉夫人微微有些詫異:“夫君待妾身恩重如山,妾身緣何憎恨夫君?徐五小姐何來這種想法?”
徐其容抿了抿嘴,真的恩重如山,給你下毒又是怎麼回事?
不等徐其容比劃,葉夫人已經自己想明白了,笑道:“看來徐五小姐知道的真的很多!夫君給妾身下毒是為了妾身好呢,徐五小姐不要想偏差了才是。”
主僕二人聽了這話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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