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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近狀況又不是很好,懶得動得很,葉神醫大概是怕她悶著,於是看書有了喜歡搖頭晃腦念著的習慣。
徐四老爺再楓樺院坐了一會兒,見徐其容身邊的丫鬟來找自己小女兒了,這才起身往外走。
徐其容默默地跟在後面。
沒走幾步,徐四老爺忽然道:“爹爹今日只看了畫。”
徐其容眉眼高興了幾分:“那敢情好。”
徐四老爺瞅了一眼虞夏,嘆了口氣,又問:“那個叫採月的丫鬟,找到了嗎?”
徐其容也跟著看了眼虞夏,卻見虞夏搖了搖頭,眼眶有些紅,看來是真著急了:“還是沒有訊息。”她剛剛一直在水月軒外面守著,連採月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徐四老爺一臉擔心:“要不然爹爹去幫你問吧?”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們不是親兄弟。”
想著徐四老爺以前做過的諸多糊塗事情,徐其容哪裡敢讓徐四老爺就這麼大喇喇的去質問徐大老爺,忙道:“不必了,爹爹,灼灼有自己的辦法。”
徐四老爺此時本來就不想跟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親大哥打交道,會提出自己去找徐大老爺談,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小女兒因為採月的事情著急上火傷心。現在徐其容說她自己有辦法,徐四老爺莫名的覺得鬆了口氣。
徐其容是真的有自己的辦法,一開始沒有用,是因為顧忌著採月的名聲。所以才那麼拐著彎的打聽確認採月是不是真的在水月軒。
而現在,連採月是死是活都不清楚,還在意什麼名聲。再者說了,對於下人來說,再好的名聲,那都是主子給的。只要人好好的,只要主子有心,鍋底般顏色的名聲都能洗涮得白白的。
不一會兒,整個徐府都知道了,沈家給徐其容的那一匣子珍珠,做首飾、打賞下人用了半匣子,另外半匣子跟著採月一起不見了。
而上午分重陽糕和菊花酒的時候還有婆子說採月進了水月軒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前些日子,四哥兒徐佑還因為要珍珠給一個相好的姑娘送禮物的事情跟喬大太太吵過一次,嫌棄喬大太太給的珍珠成色不是很好。
於是就有傳言,說五小姐房裡的三等丫鬟採月偷了主子的珍珠巴上四哥兒了。
徐佑自然是不認的,可是誰信他?劣跡斑斑,就連喬大太太這個親生母親,都是信了傳言的了。
徐佑的性子向來不好,之前徐其容還在奇怪徐佑在自己爹爹面前那副好好公子的模樣是怎麼裝出來的,此時一見連自己的母親都不信自己,立馬就跑到風波樓要跟徐其容對質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九章 搜水月軒
徐佑作為被寵壞了的紈絝子弟,重男輕女素來厲害,對家裡的幾個妹妹們從來沒有客氣過。
因此,一到風波樓,徐佑就直接質問徐其容:“你說你丫鬟為了勾搭我偷了你的珍珠?”
這話一出來,饒是徐其容有心理準備,也被氣得眼眶一紅:“四哥哥這是說的什麼話?男女七歲分席,四哥哥進屋不打聲招呼也就罷了,還這般侮辱其容,也讓大伯父和祖母知道知道,四哥哥是怎麼做人家哥哥的!”
徐佑這才覺得自己那話有些不妥,心裡卻是不服軟的,皺了皺眉:“我不管你們整日裡無聊鬥來鬥去的,別犯在我頭上,惹了我,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你且說說,你那丫鬟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其容淚珠子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吧嗒吧嗒往下落:“四哥哥問其容,其容還想來問問四哥哥呢!我房裡的丫鬟,都好好的,偏生珍珠丟了,偏生採月不見了,偏生府裡的下人們都說採月前些日子跟四哥哥房裡的丫頭們一起玩。”
徐佑眼睛一瞪,他身形跟魁梧的徐大老爺不同,倒跟徐四老爺有些相似,卻又不似徐四老爺的長身玉立,倒像是酒色掏空了身子,有些發虛,往徐其容面前一站,跟身後跟了狗腿子的惡霸沒什麼兩樣:“你是說你丫鬟在我那裡?”
徐其容乾脆往凳子上一坐:“其容不知道,反正水月軒的媽媽們說採月進了水月軒就沒有出來過!”
徐大老爺是武將,不像徐四老爺那般講究。給每一個院子都取了一個名字,因為大房這邊有一個亭子。平泰公主剛嫁進徐家,徐謹言專門為平泰公主修的。取名為水月軒。因此,大房這邊統稱水月軒。
徐其容這麼一說,徐佑就氣得牙根直癢癢:“進了水月軒又不是進了我院子!”
徐其容眼睛睜得大大的:“其容也想問,媽媽們說採月進了水月軒沒有再出來過,為什麼大家都說採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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