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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京城來了,如意巷徐家作為同脈連枝,她也要說得上話才好。再加上徐郭氏那個性子,想也不會跟她和平相處的。所以,上次見了郭老太太一面之後,徐鄧氏就有心要拿捏郭老太太了。
只是苦於無從下手。
若是這個時候平泰公主和徐亭遠等人向她求助,就萬事俱備了。
徐亭遠和戚氏回到狀元巷的時候,徐其容正帶著秋濃把幾盆荷包牡丹往正房的院子裡面搬。
那荷包牡丹是昨晚洞房花燭時,戚氏跟徐亭遠說起的。今天早上,徐亭遠就跟沈安家的提了一嘴。等徐亭遠帶著戚氏出門去了如意巷那邊,沈安家的就把這話跟徐其容說了。徐其容想了想,讓人去花市買了幾盆好的,搬了回來。
如今戚氏已經成了她名義上的母親,她稍微示好,也是應該的。
戚氏見狀,有些感激的看了徐亭遠一眼,然後一臉心疼的拉著徐其容的手,微微蹙眉:“這天兒已經這麼熱了,你怎麼好親自去弄這些,看這一頭的汗!”
徐亭遠見狀,便道:“你們聊,我去書房看書。”
徐其容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就聽見戚氏已經轉頭吩咐她身後的小丫鬟:“冰兒,快去廚房讓她們燉點兒綠豆湯,往書房送一碗,再給十五小姐送一碗來。”
自從徐謹平給大家重新排序之後,為了不喊錯,大家都按照新的排序來稱呼人了。
徐其容本來要說的也是讓廚房燉綠豆湯給書房送過去。見戚氏這麼快就進入了角色,雖然覺得有些惆悵,徐其容還是很大方的放了手。
沈安家的在旁邊忙道:“夫人,讓冰兒姑娘歇著吧,老奴正要去廚房看早上燉的雞湯水有沒有燒乾,正好吩咐下去。”
戚氏笑著對沈安家的點了點頭,道:“那麻煩沈媽媽了。”
沈安家的是原夫人沈氏的人,戚氏作為繼室,對沈安家的百般尊敬,這原也是應該的。因此,沈安家的倒不怎麼惶恐,只說這是她一個奴婢應該做的,便下去了。
戚氏這才扭頭,小聲對徐其容語帶勸導道:“你還是小娘子,這手是多金貴啊,這些花盆粗糙得很,要是手糙了,或是弄上傷口了可如何是好?這種事情,以後可不能親力親為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呢!”
徐其容笑了笑:“自然不是經常這麼做的,偶爾為之罷了。”
戚氏聽了這話也不生氣,反而正色道:“本應該如此。”
只過了三日,戚氏便親自前往打馬街那邊的宅子,把易水曼接來了狀元巷。徐亭遠因此對戚氏更是感激。
不單如此,戚氏甚至親自替徐亭遠和易水曼安排了“洞房花燭”,把一間空置的廂房佈置了一番,取名“在水一方”,又給易水曼撥了伺候的丫鬟婆子。一連好幾天,戚氏都勸著徐亭遠宿在“在水一方”。
徐亭遠是個沒主見的,有心要留在戚氏這邊,可戚氏這麼一勸,他也只好去易姨娘那邊了。和易姨娘在一起的時候,徐亭遠就總對易姨娘說:“戚氏是個心地好的,你以後也要敬重她才是。你如今既然已經成了我的貴妾,也當以貴妾的身份去伺候主母。”
易水曼心裡雖然有些不悅,可她也是感激戚氏的,就答應了下來。之後還當真以妾室的身份到戚氏面前晨昏定省。戚氏勸了幾次,見她不聽,便任由她這樣子了。
也不知戚氏對沈安家的說了什麼,沈安家的親自跑去提醒徐亭遠,不管怎樣,不能讓庶子比嫡子先出來。徐亭遠也不是不懂事的,就吩咐了下去給易姨娘準備避子湯。
在這之後,也不知道是為著子嗣考慮,還是覺得對戚氏有所虧欠,徐亭遠留在戚氏這裡的時間漸漸多了起來。易姨娘不但不生氣鬧騰,反而表示十分理解。戚氏一開始是隔一日勸徐亭遠去一次易姨娘那裡,後來就變成五六日勸一次了。徐亭遠和易姨娘心裡,反而覺得戚氏大度。
戚氏做這些的時候,徐其容都看在了眼裡。或者說,戚氏似乎是刻意讓徐其容知曉她這些手段,總讓她知道的比別人透徹一點。徐其容琢磨了一下,並沒有插手,也沒有說什麼,能夠把男人套牢,讓後宅安寧,這就是戚氏的本事。
更何況,戚氏對她一直不賴。
到後來徐其容出嫁前,戚氏到徐其容房間裡跟她掏心掏肺的說了一大堆話,徐其容才知道,戚氏從這個時候就開始有意的言傳身教的教導她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七章 流水的媒人
戚氏剛把易水曼從打馬街接過來不久,就有媒婆上門來了。
徐其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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