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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裕德腦子稍微轉一轉,便能猜透這其中的關節。
他等著徐其容過來告別,不過是想借機提醒她幾句罷了:“不知十五這次回去,打算怎麼做?”
徐其容一愣,心下有些著緊,華裕德這是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去?華裕德監視了她的一舉一動?
徐其容搖了搖頭,她跟華裕德相識的時間不算短了,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少了,華裕德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多少還是知道的。他那樣的人,不該是會監視她的人。
於是便直接問出了口:“德公可是知道些什麼?”
華裕德沒有抬頭看徐其容,他嫌冷玉做的棋子太冰手,拿了一塊錦帕裹著拈棋子,自顧自的走了一步,然後才道:“我從沒見過你這般聰明通透的小娘子,我知道些什麼,你不妨猜一猜?”
徐其容定定的看著低著頭看棋局的華裕德,仔細琢磨著華裕德的話,華裕德沒有監視自己卻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回城,甚至有可能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提前回城,姐姐那邊的反常……
徐其容臉色一白。(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六章 皇孫
童兒進屋取了一支小指粗的香,走到倒立的掃地僧面前,把他面前插著的那支已經燃盡的香換掉,掃地僧看了看自己面前新插上的香,有些怒,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童兒卻跟沒看到似的,伸手拍了拍掃地僧的腦袋。
笑眯眯道:“叫你穿那麼少在主子面前晃悠。”
掃地僧求助似的看向華裕德,華裕德都沒有朝他那邊看上一眼,自顧自的又走了一步棋,徐其容注意到,華裕德剛剛走的是白子,這次走的依然是白子。
然後便聽到那倒立的掃地僧開口:“您不能那樣,等貧僧這兩柱香的時間一過,白子豈不是早贏了,黑子還有活路嗎?”
華裕德淡淡道:“既然我是你主子,輸贏不過是我一念之間,跟你的本事有什麼關係,你不如想著怎麼在這柱香燃盡之前讓我改變主意。”
掃地僧是華裕德的人?他就這般輕描淡寫的說給自己聽了?
然後徐其容菜反應過來,德公既然沒有監視她,又知道她要提前回城,再加上姐姐那邊的異常,只怕是朝中發生了什麼大事……德公這話,分明是在提醒她!
他哪裡是要她猜!
徐其容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姐姐的公公是江浙鹽運使,又跟管家是姻親,可以說,這杜家是要錢有錢,要兵有兵,杜家的站隊,對朝中至關重要。
可是陳乾帝除了一個病秧子兒子,統共只有老太子這麼一個兒子是可以繼承皇位的。杜家又素來明哲保身,又怎麼會礙了皇帝或者老太子的眼?
徐其容聲音有些顫抖,看向華裕德:“請德公指教一二。”
德公見她反應這般迅速。心裡更是覺得徐其容聰慧通透,眼裡又多了幾分讚賞,他本來就是想要提點她的,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惡趣味的為難她,當下便道:“聽說賢王的側妃,前不久,生下了皇孫。賢王身子雖差。可小皇孫身子不差,生下來的時候足足有八斤重!陛下得到訊息甚是歡喜,還不等孩子滿月。便賜了小名,小名叫初八。”
“初八?”徐其容有些詫異,“是冬月初八生的?”
華裕德看了徐其容一眼:“陛下也是冬月初八的龍辰!”
頓了頓,又道:“陛下當年也有個乳名。叫初八。”
徐其容明白了。朝中大臣一直對老太子陳晉鯤頗有微詞,陳乾帝自己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兒子也是諸多不滿意,可因為沒有別的合適的繼位者,所以陳晉鯤的太子之位,一直在那裡安穩如山,巋然不動。可現在,賢王有了兒子,陳乾帝有了孫子。事情就不同了。
只是,小皇孫現在還不足月。就算是有個小名叫初八,能不能安穩長大成人還不好說,長大後會不會又是一個虎父犬子也不好說,陳晉鯤雖然蠢,可他身邊還有華惟靖、雲嵐之流,為何會這麼心急?
只怕,前幾天華惟靖離開雙桂禪院,也是因為這個了。
華裕德看出了徐其容的疑惑,解釋道:“太子殿下的庶長女和庶次子前幾天在御花園裡面玩蹴鞠,正好陛下的鑾駕路過,陛下覺得肩頸有些痠痛,便打算下鑾駕走幾步,誰知道就碰上兩個小孩子莽撞打鬧。七八歲的孩子,力氣也不小了,陛下一個不小心,被兩人給撞到了湖裡。”
徐其容吃了一驚,這個天氣,西京城的水,可涼著呢!
又走了幾步棋,就算是隔了錦帕,華裕德也覺得手指有些僵硬,朝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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