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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裕德特意走慢了幾步,許久未見,她又長高了一些,如今跟他肩膀差不多高,若是抱起來,應該剛剛好。那綃綾緞面的襖裙穿在她身上,襯得面板白裡透紅,青絲如緞。好看得緊。性子似乎比以前文靜了許多,耳根紅著。約莫是在害羞,就連走路都要比往常要快幾分。
以前還不覺得有什麼,自從醒悟自己的心思之後,華裕德總覺得越想越覺得自己是撿到寶了,越看越覺得天下再尋不到第二個徐十五這般好的小娘子,臉上的神色越發的柔和。
雖說自己一個大男人,耍心機去算計一個小娘子,怎麼看都有些不光明正大。他卻覺得值得很。
這一生自己一個人走未免太過寂寞,有她陪著剛剛好。雖然有些委屈了她,自己以後加倍對她好就是了。
這麼一想,華裕德伸了伸手,想要去碰徐其容的肩頭,最後到底還是縮回了手,把手背在了身後,怕嚇著了她。
徐其容心平氣和的陪著華裕德去剪了臘梅花枝,兩人都不說話,也有些奇怪,徐其容便隨口問道:“童兒呢,好久沒有看到了。”
華裕德隨口答道:“在北羯那邊看孩子呢,昨兒個才寫了信來,說初八已經開始學著在暖炕上面爬了,要是攔著他,就哭聲震天的鬧。”
徐其容腳下一頓,腦子裡立馬想起,之前華裕德說過,小皇孫是冬月初八出生的,陳乾帝心裡高興,就先取了小名,叫初八。
登時神色大變,她想不通華裕德是如何把小皇孫從皇宮裡面弄出來的,更不明白他怎麼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把事情告訴了她。
華裕德看了眼神色古怪的徐其容,笑道:“這種事,瞞著誰也不能瞞著你,我都在做些什麼事情,若是不讓你知曉,豈不是會讓你擔心?再者,北羯那邊比較安全,等咱們成了親,我帶你去北羯那邊住一段時間,到時候還能瞞著你不成?”
徐其容不好回答,過了半響才道:“這等重要的事情,您以後還是瞞著我吧,我怕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小心說漏了嘴。”
華裕德聞言,停下腳步,低頭看向徐其容的臉,只見她睫毛微微顫動,神色卻是堅決得很,不由得有些失望,悶聲悶氣說了聲好,便不肯再說話了。
徐其容抿了抿嘴,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去哄他。心裡卻是在琢磨著華裕德剛剛的話,難怪他那麼有底氣說要護著沈家,原來不僅晉州官員成了他的人,連小皇孫都在他手上。又說北羯比較安全,可見北羯也是他的地盤了。
徐其容心裡琢磨了一番便不再想這件事,他願意告訴她,是在跟她表明他信任她。不管她心裡是不是心悅他,兩人總是要成為夫妻的,她又怎麼能辜負他的信任?
華裕德本來還想帶徐其容出門走走的,可看到神色有些僵硬的沈老夫人,到底還是沒有開口,笑著陪老夫人說了會兒話,就告辭離去。
華裕德走後,徐其容便回了房間繼續繡嫁衣,琴媽偷偷對沈老夫人道:“老奴之前讓珠雲遠遠的跟著華公子和表小姐,剛剛珠雲跟老奴講,表小姐和華公子相談甚歡,如今人剛走,表小姐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繡嫁衣了,可見是很滿意這門親事。”
沈老夫人嗯了一聲,不說話。
琴媽又道:“拋開陳年舊事不談,老奴倒覺得華公子未必不是表小姐的良配。”
沈老夫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才道:“他對容姐兒好,便是好了吧!”
琴媽這才鬆了口氣,她就怕沈老夫人生悶氣,氣壞了自己,笑著打趣:“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雖然是外孫女婿,看得久了,有老夫人誇的時候呢!”
這門親事,到了這個時候,才有了些歡喜的樣子來。(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三章 添妝
時間有如白駒過隙,日子轉眼就到了二月裡。
徐其容畢竟姓徐,沈老夫人也不好給她準備太多的嫁妝,以免讓自己的兒孫心寒。一共準備了六十四抬的嫁妝,雖然已經很多了,卻比不上當年錦姐兒,更別說陪送了半個沈家家業的沈雅慧了。
因為世道不好,沈老夫人給徐其容準備的六十四抬嫁妝裡面,粗苯的傢俱沒有多少,多的是方便攜帶的金銀珠寶,銀票沒有多少,而是熔了鑄成圓球形狀的銀團子,鋪子沒有多少,而是旱澇保收的田契。
為了不讓沈家子孫不滿,沈老夫人特地把沈家人叫到一塊,言明瞭那些東西,一部分是當初給沈芸英準備的東西,一部分是她自己的體己。沈老夫人年紀大了,且不說沈家人團結,又富貴慣了,不會計較這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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