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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冷靜下來冷哼一聲。“他與姐姐新婚燕爾,正是情濃的時候呢。能剋制住不去虞姨娘的房裡,也算不得什麼。”
霜憐失笑,壓低了聲音,道:“那你可猜錯了,杜大公子好像是要為虞秋尋一門親事呢,你姐姐看上了陳晉凌的一個部下,杜仲親自找陳晉凌說了。你也知道陳晉凌是我小弟,所以我才知道了這件事,不然錦姐兒才不會告訴我呢!”
徐其容一邊為徐其錦感到高興,一邊又有些哭笑不得,勸霜憐道:“他是你哥哥,你一口一個陳晉凌也就罷了,怎麼又成了你小弟了?”
霜憐得意道:“我叫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說是我小弟又有什麼過分的!再說了我也不是愛麻煩別人的人,何曾叫他做過什麼為難他的事情?不但不叫他做事,我還罩著他,替他做事呢!”
徐其容故意逗她:“你替他做事,那你就是他的小弟才是。”
霜憐自然不肯認,兩人又笑鬧了一番才作罷。
兩人許久沒有見面,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了,白屏來叫了好幾次,說用午膳的時辰到了,徐其容這才跟霜憐說說笑笑的前往花園請華裕德和管元宋一起移步飯廳。
白屏忙道:“奶奶,爺和管三少爺已經去了飯廳,這會子正等著奶奶和管三奶奶呢!”
到了飯廳,華裕德和管元宋竟然還在喝酒,徐其容打量了一下華裕德神色,見他沒有醉態,便鬆了口氣,由著他了。霜憐卻是柳眉一豎,瞪管元宋:“你又灌黃湯了,這都喝了多久了!”
管元宋也不惱衝著霜憐笑:“小口小口抿著呢,並沒有喝多少。”
霜憐這才臉色一緩,放過了他。
用罷了午膳,霜憐還要拉著徐其容一起說話,管元宋攔著了她,勸道:“華三奶奶忙著呢,哪裡有那麼多時間應酬你,左右我們在北羯還要呆好幾天,哪裡就沒有見面的時間了。”
徐其容摸不清華裕德和管元宋那邊談得怎麼樣了,雖然也挺想把霜憐留下來敘舊,卻也不好開口,只好看著管元宋拉著她告辭離去。
等管氏夫婦做了,華裕德才開口問徐其容:“管三奶奶跟你說了什麼?”
徐其容老老實實道:“就是女人間的一些話,並沒有說別的。”看向華裕德的眼神卻是帶了些擔憂。霜憐和管元宋忽然來了北羯來見她,最初的激動冷靜下來之後,徐其容便開始猜測霜憐的來意。
如今戰亂,華裕德跟陳晉凌並不是一夥的,姚京現在又戰事吃緊,霜憐作為陳晉凌的妹妹,管元宋作為陳晉凌背後最大的支援管家的子孫,這個時候來北羯,這個時候來見她,不可能是順路來看望她這麼簡單的。
可霜憐一直沒有提別的事情,只說小姐妹間的私房話,徐其容不忍心兩人的感情因為立場變了味道,因此也一直沒有問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華裕德對上徐其容擔憂的眼神,看著徐其容,寬慰的笑了笑,道:“她是真的把你當朋友,所以才什麼都沒有跟你說。看來管元宋兩口子人品倒是不錯,他的提議,我倒不是不能考慮。”
不單是管氏夫妻的人品不錯,就是陳晉凌的品性,也都是極好的。徐其容吃了一驚,忍不住問道:“管三少爺是什麼提議?”(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九章 合作
華裕德也不瞞著徐其容,直接道:“管元宋提議我們和陳晉凌叛軍合作,他們那邊有精通陣法的人,已經動身前往姚京城外絕命坡,只要我同意達成合作意向,他立馬就可以解救義軍人馬。”
徐其容沉默了半晌,才開口問華裕德:“你怎麼想的?”
她沒有問這是管元宋的意思還是陳晉凌的意思,也沒有歡喜說百姓有救了,而是問他是怎麼想的。
華裕德心裡有些歡喜,打量了一下屋裡沒有旁人,這才雙眼看著徐其容道:“你也知道,初八在我手裡,童兒的身份你可能不知道,當初賢王有了庶長子,不敢讓太子一系的人知曉,只說孩子生下來就死掉了,然後把童兒送到了莊子裡面,給莊戶們養。後來先帝知曉了,不忍心讓皇室血脈跟著莊戶們受不到教導,變成泥腿子一樣的人,便把童兒送到了我身邊。”
華裕德道:“童兒與我,與其說是主僕關係,實際上是師生關係。”
徐其容瞪大了眼睛:“所以說童兒其實是初八的庶兄?”難怪童兒對初八那麼上心,難怪童兒跟在華裕德身邊,以主僕的名義,卻沒有主僕的樣子!
華裕德點點頭,繼續道:“按理說,陳晉鯤被拉下了皇位,最有資格登基稱帝的其實是初八。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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