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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湯圓是糯米做的,吃多了積食,他肯定是聽懂了的。”
等到了晚間,徐其容果然親自動手做了一大桌好菜,等著華裕德回來吃夜宵。華裕德表現得驚喜且感動,夫妻二人感情越發好得不行。
時間就這麼到了四月十七,虞冬和秋淺的禮儀學得初見成效,已經開始跟著徐其容時不時的出門走動。
這一晚,徐其容親自到了虞夏房裡,給她封了三十兩銀子做嫁妝,又從自己的首飾盒裡面挑了一對簪釵與她,主僕二人說了足足兩個時辰的私房話,虞夏這才眼淚汪汪的把徐其容送回了正房主屋臥室。
虞冬和秋淺要伺候徐其容睡下,虞夏沒讓,親自伺候徐其容睡下了,虞夏這才告辭,出門就拉了虞冬和秋淺說話,翻來覆去的叮囑二人要好好伺候徐其容。(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一章 醉態
高伯和虞夏的婚事辦得雖然簡單,卻很周到。高伯在府外買了一座小宅子,婚禮便是在那裡辦的,府裡上上下下都被請了去吃酒。那排場,對於別說是下人了,就是一些破落戶小姐秀才成親,都是比不上的。
虞夏之前是徐其容身邊的貼身大丫鬟,為人又不刻薄,府裡不少人都與她交好,因此大家都真心為二人感到高興,一邊祝福高伯和虞夏的同時,一邊誇讚奶奶仁慈大方,是個萬里挑一的好主子。
高伯和虞夏都是沒有爹孃的人,徐其容和華裕德出面受了他們的茶,二人自是感激又興奮,等到宴席時又來敬酒。
徐其容與華裕德一起喝了一杯,見高伯憋紅一張臉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便笑著接過身後虞冬手裡的溼帕子擦了擦手,道:“高管家自去招呼旁人,我和你們爺坐一坐自去便是。我們在,大家也不敢放開了吃喝,反而不美。”
高伯遲疑了一下,道:“既然這樣,那屬下也不說別的了,感謝都在剛剛那杯酒裡面,以後再做牛做馬報答恩情。”
這才去與旁人敬酒。
徐其容扭頭對身後伺候的虞冬和秋淺道:“虞夏平日裡待你們也不薄,有什麼你們不懂的,她都傾囊相授,人又和氣。今兒個是她的大喜日子,你們也就別在我身後站著了,也去吃酒,吃好了再去洞房裡面看一看虞夏,陪她說幾句體己話吧!”
虞冬是個愛喝酒又愛熱鬧的。聽徐其容這麼一說,歡歡喜喜的應了,秋淺卻有些猶豫:“奶奶。婢子還是跟著您吧,讓虞冬去就好了。我們都走了,誰來伺候奶奶和爺。”
華裕德擺擺手:“你們自去,我和你們奶奶坐一坐,一起走回去便是。有我在你們奶奶身邊,你們奶奶哪裡還用得著你們來伺候?”
徐其容臉一紅,悄悄擰了華裕德的胳膊。
秋淺這才同虞冬一起去了。
徐其容酒量不好。只喝了一盅,華裕德就不敢讓她多喝了,一邊說話一邊挑了幾樣她喜歡的菜吃。見情義到了。便帶著徐其容一起出了門,往回府的方向走去。
徐其容兩家帶著些紅暈,眉眼裡面都是笑。
華裕德打趣道:“這就醉了?”
徐其容一本正經的點頭:“對呀,我醉了。夫君大人可要照顧好我。”
華裕德聽到“夫君大人”四個字忍不住失笑:“人說一杯倒。我們家灼灼這才是真正的一杯倒!”
徐其容腦子清醒,動作沒有絲毫凝滯,除了雙頰有些紅暈,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醉態,這會子卻是順著華裕德的話說:“我為什麼不醉,我身邊的人都好好的,自然是要醉的。等將來秋濃尋回來了,等將來咱們有了孩子。等將來咱們白首,更要一醉方休才是。”
街道上到處都是人。華裕德倒不好伸手去牽徐其容的手,只笑道:“一醉方休好,等路過前面醉客樓,去打包幾個下酒菜,咱們回家了對酌,我給灼灼斟酒。”
徐其容笑盈盈的點頭:“好!”
二人果然到了醉客樓,打包了一個糖醋魚、一個水煮花生米、一個蒜蓉粉絲乾貝、一個醬鴨肝,以及一個豆腐湯,華裕德雙手拎了,徐其容抱了個裝豆腐湯的瓦罐,走得小心翼翼的。
高伯買的宅子離府距離並不遠,閒庭信步只需一刻鐘的時間便到了。因為徐其容抱了個瓦罐,足足走了小半個時辰才到家門口。
徐其容忍不住抱怨:“既是喝酒,還要什麼豆腐湯啊,怪重的。”
回了府,走到垂花門處,正撞上有人冒冒失失的往外走,華裕德忙拉了一把徐其容,這才沒有撞上。
徐其容抱緊了瓦罐心有餘悸的朝那人看去,卻是一個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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