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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你一個女孩兒不大方便。”
采薇道:“我要開茶樓是不對外攬客的,專門接待達官貴人,客人來也不是尋樂子來的,是見客,談事,招待貴賓的地兒……我一時也說不清楚,我想先在冀州府開。”
善長道:“冀州城裡那麼多家茶樓,你怎麼就能讓那些達官貴人去你的茶樓?”采薇眨眨眼:“這個就需要人脈了,您就別管了,我跟您說這個,是想跟您支借銀子,一年為期,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善長不禁笑了:“你這丫頭跟爹用得著分這般清楚嗎?”采薇卻道:“做買賣不論父女,頭一樣,賬目都要清楚明白的。”
善長道:“那你想借多少銀子?”采薇道:“五千兩。”善長不禁抽了一口涼氣:“五千兩你要在冀州開個茶樓,都能買下半城的茶樓了。”采薇道:“我保證一年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說實話,善長不是不信采薇,只是覺得,這事聽著不大靠譜,仔細一琢磨,賠了也就五千兩罷了,這些年采薇出的那些主意,不知道給家裡賺了多少銀子回來,讓她試試也好。
善長也著實想探探,自己這個二丫頭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憑一個茶樓,一年裡能賺回五千兩銀子來。
善長道:“好,等忙活完你姐的大事,爹給你五千兩。”采薇道:“我還要借兩個人,我要冀州府的王寶財和定興縣的豐年。”
善長不禁笑道:“你倒是會挑人,寶財膽大心細,豐年穩妥老實,行,這兩個夥計就給你使喚了。”
采薇揚起一個大大笑臉,告退出去了,劉氏進來見丈夫一臉笑意不禁道:“父女倆關在屋裡說了大半天話,說了什麼歡喜事兒,這般高興。”善長道:“我是覺得,二丫頭真長大了,去了一趟南邊,眼界開了,心思也更靈透了。”
劉氏道:“一個姑娘家,到處亂跑,你說打從小念書寫字,到如今做買賣,哪一樣是女孩兒家該乾的事,她倒好,一門心思就鑽營這些,偏你這個當爹的就知道寵著慣著,以後可怎麼著,難不成真招個上門女婿啊!”
善長拍拍妻子的手道:“你放心,這姻緣都是註定了的,誰也強求不來,你瞧瞧咱家明薇,當年誰想,能嫁給個官宦人家呢,所以說老話說的對,千里姻緣一線牽,咱家采薇的姻緣你不用急,說不準上天早安排好了,算命的不都說咱家采薇一生榮華,富貴綿長嗎。”
劉氏嘆道:“話是這麼說,唉!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當爹孃的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吧!好壞都是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44明薇出嫁也嘆聚散無常
采薇從爹孃院裡出來;就問春分:“怎麼不見舅母和大栓?”春分小聲說:“讓舅老爺送老家那頭去了,姑娘可不曉得,舅老爺娶親那日,鬧得有多熱鬧,舅太太不知怎了;前幾日還好好的;等到花轎臨門了;她到尋死覓活的鬧將起來;引得那些瞧熱鬧的人;夫人和老夫人上前勸;她跟瘋了一樣,連夫人老夫人一塊兒罵呢,說咱們家夫人老爺不安好心;就是為了擠走她,獨吞這番家產,話說的真真不好聽,老爺氣的臉都青了,還是舅老爺,讓幾個婆子把她生拽了下去,第二日連著表少爺送回老家去了,要我說舅太太倒是個傻的,鬧什麼,不這麼鬧即便新人過了門,她正經的原配大房,也得敬著她,這一鬧被舅老爺送了老家去,新人倒一人獨大,趕明再生個少爺出來,誰還記得老家裡的。”
穀雨道:“春分,就你愛嚼說這些有的沒得,讓舅老爺知道,一頓板子打你出去。”三月點了點春分的額頭道:“你呀,就這張嘴把不住門,回頭得罪了人都不知道,舅太太再怎樣,名分在哪兒擺著呢。”
采薇看春分吃癟的樣兒,不禁笑了,邁步進了明薇的院子,到了外間屋一看。滿滿都是打著紅綢子的大箱籠,四月打起簾子,采薇進去道:“這麼早就收拾妥當了,看來姐姐倒是心心念唸的出嫁呢。”
明薇臉一紅道:“就你的嘴最利,不過是些平日用不著又要帶去的東西,便讓四月幾個先收拾了,省的到時打瞎亂。”
采薇坐在炕上,就著燈光端詳姐姐半晌,意外的,前些日子堆在眉梢眼角的愁緒,淡多了,有的只是濃濃的喜氣。
采薇挑挑眉道:“怎麼?這才一個月,姐姐就不怕嫁去周家了?”明薇道:“有什麼可怕的,姑娘大了,難不成總在家裡,誰還不出門子,你早晚也有這一日。”
四月小聲道:“二姑娘走了沒幾日不知道,舅老爺娶親的時候,姑爺來賀喜了。”采薇一愣,繼而明白過來,什麼賀喜,定是為了瞧姐姐來的,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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