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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極度安靜……也許死在他手上也是件不錯的事。
只是,我死了你會難過嗎?會痛苦嗎?會一輩子無法釋懷,就如曾經對待霜露兒一樣,成為又一個永遠無法解開的心結嗎?
那麼好像這樣計較起來,死了的那一個,彷彿是要幸福些……
被勒緊了脖子,夏伊妃艱難無法呼吸,有那麼幾秒她想,就這樣死了罷。
心中那點不捨卻在泛濫,納蘭潤髮怒的樣子真的好久沒有見到了,而她現在還不能死。
手中的人,沒有求饒,面色平靜得讓他驚惶。
他多想聽到她怕死的說自己還想多活些時日,他明明應該相信她是迫於無奈,只要她肯對自己說實話……
已經不知道要拿她怎麼辦好了,他在無意識的狀態下手中的力道逐漸加深,讓夏伊妃無可承受的發出斷續‘咿呀’的聲音。
驀地!納蘭潤手迅速的收了回來,心在瞬間被冰封!懷疑自己剛才所做的是怎樣一件事……
是真的想殺了她。
劇烈的咳嗽,大口的喘息,她應該是知道的,納蘭潤怎麼會殺自己呢?
可是如此她還是要抬起頭來,對著已經愣僵的男人蒼白無力的擠出一個嬌笑,“王爺,你捨不得殺我呢,既然如此,不如放我走好了。”
放她走?
三個字在腦海裡清晰的迴盪了一遍,他周身的血液在瞬間冰凍!
“不可能!”
狠狠吐出死個字,他壓住她,瘋狂的親吻!
似要將她撕裂,揉碎,他恨她,亦是愛她!放走?絕對不可能!
腦中的意識已經被完全摧毀,他陷入狂暴中,只想將她佔有,用極端的方式去宣告她還是自己的女人!
只要他沒有說結束,這段即便已經毫無意義的感情也要無休止的繼續下去。
時間是刻骨的毒藥(十三)
夏伊妃顫抖著,掙扎著,他的吻如同滾燙的烙鐵,啃噬灼燒著她的身體。
納蘭潤渾身釋放著張狂可怖的氣息,她從未感受過,這讓她害怕,讓她有種要被拖如地獄的感覺!
衣服被粗暴的剝落,他猛的進入她的身體,狂風暴雨的侵佔!她痛得撕心裂肺,嚇得顫抖大聲叫喊,“我真的不愛你的!你讓我痛苦!!!!”
“痛苦?”這兩個字讓納蘭潤片刻清晰,他讓她痛苦?
看著身下的人兒,是那麼孱弱,那麼無助,盈滿淚水雙眼滿是對自己的恐懼。
他忽然覺得身下的女子好陌生,自己的也好陌生,這遠比在蛟麟宮那一夜更加讓人難以承受。
可是還有後路可退嗎?還可以停止嗎?
腦子裡沒徵兆的迴響夏謙還有花慕容勸他放手的話。
為什麼要放手?已經無法放手!
忽然他極冷的笑,“這只是你痛苦的開始!”
……
玲瓏樓內,花慕容早就沒了蹤跡,想必已經去了千陌山。
一夜難眠,直到天光微明,隔壁再沒任何聲響,孜瑞才敢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
昨夜女主子罵七爺的那些話真是……
出了房間就和對面的蘇謹年撞了個正面,瑞總管立刻苦了臉尋求共鳴,“蘇將軍,你說這是個什麼事……”太后為什麼要這麼逼他們家王妃呢?
蘇謹年不語,神色複雜得很。
虧得昨天晚上玲瓏樓住的人都是自己人,那二人真是互相折磨了個夠,順帶把所有人都連坐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沒有愛,哪裡會如此?
納蘭潤決心做的事情,沒人能夠改變的,夏伊妃又何苦強撐?
不過……人都追回來了,蘇將軍又奸笑著想,敢破口大罵七爺不是人、禽獸、混蛋……各種不堪入耳的話,怕是也只有她夏伊妃敢說了。
唯獨太后那關不好過,喜憂參半的撓撓頭,那扇緊閉的門忽而開了。
孜瑞和蘇謹年嚇得齊齊一顫,是說一早不要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時間是刻骨的毒藥(十四)
納蘭潤裹了件袍子走出來,見到蘇謹年和孜瑞就站在門外,只吩咐道,“謹年,去把妙手天醫找回來,確保他的安全。”
蘇謹年頓了頓,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七爺!交給我吧!”說完片刻都未停留,跨大步走了。
帶著人馬,到西疆上沙雲峰尋人去!
剩下孜瑞,巴巴的望著他們家七爺,想起昨天晚上,瑞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