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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邏輯?納蘭潤怔了怔,簡直快氣煞!夏伊妃又說,“討厭總比被忘記好……”
撥出極度不滿的熱氣,依舊抱著她,王爺語氣不良道,“不要惹我發火,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的事。”
“你想要我嗎?”忽然,她低聲的問。
納蘭潤的臉‘唰’的滾燙……
“你心疾剛剛復發,說什麼瘋話!早點……”
‘休息’個字沒吐出來,夏伊妃便爬起來,跨坐到他身上。
納蘭潤頓時周身僵硬,丫頭今夜是瘋了麼?順帶想把他一起弄瘋?!
“你不想嗎?”夏伊妃倔強的看著他,眼眸深處堅決而渴望,心卻異常平靜。
想還是不想?納蘭潤真的要瘋掉了,全世界,他想要的女人只有一個,本人問他這種問題,是不是太白瞎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極度自控,話語裡滿是包容,“不要鬧了,我不會討厭你,更不會忘記你。”
他知道,是因為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她內心感到不安、害怕,所以才不停的找茬。
夏伊妃微微輕顫,鼻頭酸澀,眼中閃爍著淚光,自己又一次被他看穿。
聰明反被聰明誤(八)
房裡亮著燈,愈發將她的面容照得清晰,嬌柔脆弱,惹人憐惜。
二人保持著那個曖昧的姿勢,對望了許久。
她眼眶裡反覆湧動的眼淚遲遲不下落,納蘭潤抬起手撫上她的面頰,沙啞著聲音笑道,“在我面前不需要忍。”
想哭就哭出來。
可是哭了就代表服軟,誰叫她那麼好強?
“不忍能怎樣?”她的意思是:哭又不能解決問題,夏伊妃很早就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她不想哭。
因為沒用,但是除了用眼淚來宣洩抑鬱的心情,她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彼時她的心思,納蘭潤全都心領神會,他溫柔的笑,“信我就可以解決問題。”
她眼前的人忽然變得清晰,“我信你,若是你做不到怎麼辦?”
納蘭潤滿不在乎的勾起嘴角,“拖我一起下地獄。”
夏伊妃吸了吸鼻子,好像不安的孩子找到了完美的答案,用袖子擦掉淚痕,再回到那個嚴肅的問題上去,“那你到底要還是不要?”
“哈哈哈哈……”納蘭潤無奈的笑開了,把騎在自己身上的人兒拉入懷,肯定道,“要!”而後語氣轉為溫和,“不過不是現在,睡吧……”
……
安寧的一夜過去。
清早孜瑞等人在客棧外見到納蘭潤不疾不徐的走出來,而夏伊妃只是跟在他身後,兩個人保持著一定距離,沒有令人期待的過於親密的表現。
連同隨行的侍衛,眾人心裡都是……比較失落的。
繼續前行,騎馬的騎馬,乘車的乘車,和昨日一樣,彷彿沒有絲毫改變。
瑞總管納悶了,騎著馬跟在納蘭潤身側靠後的位置,琢磨今日晚些時候就要到花都了,兩個人這麼慪著也不是辦法。
“小瑞。”忽然納蘭潤叫他,聲音很平,聽不出情緒。
孜瑞顫了顫,雙腿一夾靠了上去,“爺,什麼事?”不會是昨夜和女主子談判破裂,要拿自己開刀了吧?
聰明反被聰明誤(九)
也是這時候,他才有個意識,昨天擅自做主將這二人推到一個房間,若是和好了,那是天大的功勞!
萬一沒有和好呢?
可昨天晚上也沒有聽到吵架的聲音啊……
家裡兩位祖宗不管在哪裡,只要鬧起來,那還不時天翻地覆的~
孜瑞努力回想著,生怕遺漏了什麼,這七爺也是的,把人叫上來卻一言不發,足以將人扼殺在沉默中。
小心翼翼望向主子,騎馬的人目視前方,眉目有神散發著熠熠神采,看似好心情。
只是納蘭潤天生有種壓迫感,這種感覺讓從小伺候在身邊的孜瑞也摸不透,七爺不說話的時候,太陰森了!
糾結半天,乾脆先認個錯吧。
想罷便開口,語氣相當虔誠,“爺,昨日是小的自作主張,您要罰……回花都再……”
“昨日的事……”納蘭潤眯著眼,偏過頭去睨著孜瑞,慢悠悠的道,“做得好。”
做得好?
被表揚了?孜瑞喜上心頭,剛伸長脖子,又聽那人道,“不過既然你要討罰,這個月的月俸便充公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