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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不小心外露的情緒,納蘭潤向她丟出個‘配不配得起還得再多加考量’的眼色,好整以暇的問,“可以走了嗎?”
說完就轉身,自顧自的泰然離去。
準確的收到黃世仁傳達的資訊,夏伊妃很悲催的想問一句,瑞公子~那中飽私囊的一百萬兩您老還滿意麼?
出來還債,附帶名義上收了個貼身丫鬟,驚蟄的目光很執著,夏伊妃喜歡那種不虛偽做作的眼神。
丫鬟是不讓與主子一併乘車的,驚蟄只能和車伕一同坐在外面,車內~只有狡詐的孜瑞和夏伊妃二人。
馬兒帶著車在平坦寬闊的道路上跑得輕快,兩個人面對面,各坐在馬車一側。
雌性對雄性奸詐的大腦怨念著,雄性對雌性靈光的小思想好奇著,奇妙的磁場在蔓延。
她不是很想和孜瑞有過多的交流,骨子裡對眼前人有種莫名膽寒的後怕感,總覺得遇上了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厲害角色,可是想到後天要成親了,對那個草包王爺還一無所知,心底又很想從他哪裡打聽到什麼……
在花都這幾天,聽到的都是關於納蘭潤的各種傳聞,從沒有誰說過他身邊有那麼個能人,所以對於面前男人的身份,她始終保持懷疑態度。
想試探,又無從下手。
他長了一副好皮囊,腦子足夠好使,所以到最後她糾結的問題變成了:到底他是納蘭潤自己賺得多一點,還是他不是納蘭潤自己會虧得多一點……?
老公太笨是悲劇,可老公太聰明,那麼悲劇的就是我了。
摩挲著不離身的玉佩,看著坐在對面的小女子表情做著豐富變化,多少也能猜到她對自己的身份依舊在懷疑掙扎著。
有什麼辦法呢~王爺還沒算計完,而且還被你利用一遭,等七爺心裡舒服了,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真相好了。
謀出路,逆天改命(二十二)
小小的一輛馬車,內裡全因兩個人複雜的心思變得擁擠不堪。
冥思苦想不得結果,夏伊妃哀怨的把腦袋耷拉著,擰著眉頭長長吐出一口氣,納蘭潤輕飄飄的問,“夏小姐有什麼煩惱嗎?”比起關心,那口氣更像看戲的圍觀群眾。
煩惱的事?你不就是吞了我一百萬的大煩惱?
抬起一雙無辜的眼,夏伊妃對著瑞公子淺淺眨了眨,頓時流光四溢、柔情婉約……這讓納蘭潤不由的微微輕顫,明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戲,卻還是被莫名牽動了情緒。
她抓住了面前的男人閃神的瞬間,笑得如同純潔的妖精,話語裡有些沒心沒肺問,“瑞公子覺得一個即將嫁人的女子會煩惱什麼事呢?”
‘孜瑞’比她還白目,“恕鄙人愚昧。”他是生意人,怎麼會管誰死活?
把沒心沒肺發揮到極致,納蘭潤嘴角邪肆的勾了起來。
你會愚昧就見鬼了!在心底啐了一口,夏伊妃決定不和黃世仁打啞謎,直白問道,“瑞公子覺得王爺是個怎樣的人?”
“納蘭潤是怎樣的人……”稍作停頓,好似在思考思考,他口氣淡淡的吐出一句話,“夏小姐想知道,嫁給他不就行了?”
我當然知道嫁給他就知道了!天殺的……夏伊妃的臉上出現龜裂狀……吞了老孃的一百萬兩禮金,要你吐出點納蘭潤的事情就那麼難?
現在想想,孜瑞怎麼可能是納蘭潤?納蘭潤好歹是皇族,金山銀山,又怎麼會貪自己老婆的錢?!
他不就是長得有幾分姿色腦子轉得比較靈活?仔細一看,其實不過如此爾爾,哪裡有皇族的貴氣?
等老孃進了潤王府的門,掌握了實權,就把你這小食客發配到邊疆挖煤搬石頭去!
獨自氣飽,她再也不說話,更不在北絡黃世仁面前演戲化妝大家閨秀,你來我往,都被他看明白,沒有再演下去的必要。
她根本不想嫁給誰,可是天不遂人願,已經沒有退路了。
謀出路,逆天改命(二十三)
接受五千年文化的洗禮,夏伊妃覺得自己還是挺保守的,嫁給一個毫無感情,甚至素未謀面的男人,光是新婚一夜,都是過不去的心坎。
北絡風化開放,男女婚後不幸福可以和離,任何一方都可以提出,沒有‘休妻’、‘休夫’之說。
只需一紙和離書上交婚親大人,按照北絡婚親律法,稽核透過隨即恢復單身,男可再娶,女能再嫁,開放得不得了。
這點是夏伊妃最喜歡,也是最頭痛的。
她不想和納蘭潤有夫妻之實,沒有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