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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眶。
她有多久沒聽到過這簡單的兩個字了,多少個風雨夜裡,她懷念女兒甜甜的對她撒嬌,喊她一聲媽媽。
“我很好,媽媽很好,沫沫,你還好嗎?聽管家說你從樓梯上摔下來了,看醫生了嗎?有沒有摔到哪?肯定很疼吧?”想到女兒跟著自己受的罪,哽咽的說不出話了。
“媽媽,我沒事,你放心,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等過段時間我就去接你回來,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我一定會還你清白,你相信我!”蘇小沫信誓旦旦,定會懲奸除惡,眼神堅定。
白歆兒感動不已,前不久女兒還對她極其不信任,可是現在……
白歆兒淚流滿面,笑笑說,“我們家沫沫長大了,媽媽當然相信你,媽媽等著你來看我。”她定然知道自己女兒說這話也只是安慰自己,連自己的父親都難以擺平這件事情,她只得逃離臺北市。
不過,知道女兒肯相信自己,她就已經很是欣慰了。
掛了電話,蘇小沫心裡沉沉的,肩上頓時覺得壓力倍增。
走到視窗大大的吐了口氣,這樣的責任是她前所未有承受過的,在醫院想了幾天,雖然內心已有打算,不過,就憑藉自己微薄的力量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幫助過自己的陌生男子,自己竟然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又是怎樣的境遇。
閻騰從醫院醒來已經是車禍後的第五天了,相對於蘇小沫,他受傷比較嚴重。
七根肋骨骨折,小腿骨折,大腦挫傷,肝脾肺都是挫裂傷,三天來高燒一直不退,弄得醫院人心惶惶,主診醫生也是把心提在嗓子口,膽戰心驚。
終於三天之後高燒總算是退了,大家也算是鬆了口氣,跟著活了過來。
“劉伯,你進來。”門內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就算是隔著厚厚的木門,聲音中透露出的涼意也讓人不寒而慄。
褐色的床榻上,一身黑色襯衫的男子正在閉目眼神,上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正好露出完美健碩的胸肌,古銅色的膚色讓人看了垂涎三尺。
剛毅的輪廓如雕刻般,高挺的鼻樑,突出的顴骨,線條分明的稜角透露出微涼的氣息。
“少爺,老爺子那邊已經照您的吩咐安撫過了,暫時不會有什麼動靜。您可放心養病。”
閻騰坐在床榻上,眼睛注視遠方,沒有焦點,聽著身邊下屬的彙報,性感的薄唇緊緊閉著,微微蹙眉。
老頭子還真是不安生,都是要進棺材的人了還對他這麼“不放心”,一個小小的車禍對他閻騰還真要不了他的命。
他骨子裡可是流著跟他同樣的血,嗜血,冷酷,為達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還有,您的車子確實是被人動了手腳,現在還未查出是誰,屬下會繼續調查的。”
身邊的人額頭直冒冷汗,少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他說“不”字,況且這次這件事情差點要了少爺半條命,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閻騰微微扶額,面無表情,沉吟道,“不用再查,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準透露出半個字,吩咐下去,近期閻宅內的人不得輕易外出。”
閻騰幽藍的眼睛散發出淡淡的紫色光芒,深深凹陷下去的眼廓深邃動人,卻掩蓋不了散發出的冰冷的氣息。
“少爺,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有人蓄意?”
看著從小長大的少爺,不管任何時候都要防範小人,心裡不免有些心疼。
閻騰艱難的站了起來,強忍著腿上傳來的疼痛,額上隱隱地出現了細汗,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整個臺北市盡在腳下,遲早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不是善良之人,別人怎麼對他,他必百倍奉還。
而這次的事情顯而易見,下此毒手的人便是除去他獲益最大的人,那麼,鄭少軍難脫干係。
蘇小沫在家休養了幾天,感覺再不出門走走她就要發黴了,好不容易死纏爛打才讓蘇建成點頭,允許出門散散步,拿了錢包歡天喜地出門去了。
“滴滴”一聲急促的鳴笛聲傳來。
蘇小沫回頭,一輛轎車正朝著自己開來,車禍當天的場景再次在腦海中回放,歷歷在目。
腳下像是有千斤重,蘇小沫怔在原地,嚇得閉上了眼睛。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蘇小沫耳朵還在嗡嗡作響,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見一名50來歲的男子急切的看著自己,看打扮應該是司機。
“劉伯,把支票拿去。”轎車內另一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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