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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他雙腿架在自己雙臂臂彎之處,緩緩進入之時,亦生怕將其弄傷,每一寸進入,都彷彿躍入一處仙境桃源。
阿遙呻吟猶如仙樂一般優美動聽,解三已經忍耐不住,猛一挺身,整個深埋進去。
“啊——!”阿遙一聲驚喘發出,“三哥,慢些……三哥……”
解三那一瞬間,心底彷彿長出了一顆小苗,癢癢軟軟,他不等阿遙再說,已經律動起來,邊動便湊近去,吻他。
吻他的臉,吻他的額,吻他的眼,吻他的純。
彷彿要將心底那棵樹苗,就這麼的植入阿遙的心,讓他二人心意相通,根脈相連。
只聽許路遙呻吟越來越急,抓住他的雙手亦更緊,倒讓解三更是心軟兩分,賣力做工,動的勤快,只讓許路遙覺得下‘身發燙好像著了邪火一般,怎麼迎合都不夠。
又得一時三刻,解三大吼一聲,精華如數種於幽徑深處,方才轉身一倒,緊緊摟著許路遙,貼著自己汗溼的胸膛。
“鬆開。”許路遙皺眉。
“不。”
“鬆開!”許路遙給了他一拳。
解三“哎喲”叫了一聲,就是不松,一雙強壯有力的鐵臂緊緊將許路遙鎖在自己懷中,怎麼也不放手。
“阿遙,跟我回清涼村吧。”
“你說什麼?”許路遙抬頭看他,“你如今自身難保,帶著皇帝,還幻想回什麼清涼村。”
解三笑道:“只要你說樂意,我解三兒立即帶你衝出去,哪怕是萬箭穿身,也要護你回到清涼村。”
許路遙看著他那雙坦誠的眼睛,不知道為何心裡那點恨就融了一些,他別過頭去:“胡扯什麼。天朝皇帝被我們抓住,契丹人就要揚眉吐氣了,你想讓我當叛徒?”
“不是叛徒。”解三說,“你從來就不屬於這兒。”他抬頭撫摸許路遙臉上那條已經腫起來的鞭傷,“你不是契丹人。”
“我本來就不是契丹人。我是個雜種!”許路遙說。
“叫你亂講。”解三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樣,張嘴就吻了上去,吻的難解難分,最後是許路遙一個耳光,把他的臉抽開。
“哎喲我的媽!痛!”解三捂著臉嚷嚷。
“不要臉!”許路遙氣得臉紅,“才給你點好臉色,你就順杆爬!好好說話!”
解三裝委屈憋著嘴,半天才乖乖的開口:“阿遙,你恨我是解連芸,還是恨我沒告訴你自己是解連芸?”
許路遙一怔:“這、這有什麼區別?”
解三一笑:“這得問問你的心。”
“你可想聽聽解連芸的故事?”解三似乎在問他,又似乎在自說自話,“雖然早就過去了,但是我依然想告訴你。”
許路遙遲疑了一會兒,才慢慢吐出一個字。“好。”
解三吁了一口氣,開口道:“我家乃是軍戶,父親是在戰場上為了護住先帝而死。因此我雖出身低微,卻能有幸成為先帝四子趙離的侍衛。也就是現在的皇上。那時候先帝還不曾繼承皇位,趙離也只是個小郡王,私下稱他為少爺。他身邊四個貼身侍衛,不知道為何獨寵於我。”
許路遙聽到這裡,哼了一聲。
解三摸摸他的頭,繼續說:“中間幾經波折,先帝奪嫡,太子圈禁,機緣巧合之下離少爺倒成了太子。那年我已十八歲,便去考了武狀元。一舉奪魁,封官拜將。倒很是瀟灑風流了一陣。”
“那時候你什麼模樣?”許路遙問他。
“唔……”解三想了想,“那時候的解連芸風流倜儻,不僅武學是舉國魁首,文采更是不輸群臣。仗著父親救過先帝的恩情,仗著太子的垂愛,在朝堂之上咄咄逼人、鋒芒畢露。征戰平亂,從不手軟,遇敵除敵,逢城屠城,火燒百里,血流成河。京城裡的達官貴人,對如此兇殘之人,自然心境膽顫,早生不滿,自有眾人密奏紛紛,不到一年,先帝便心生忌憚,死前一張聖旨便將解連芸派到了北廖關,做蕭豔陽的副將,明升暗降。”
“從此我便在北獠關帶了十年……”解三說。“這十年殺的人,怕是壘疊起來,能與北獠關一般高。那五路鐵衣軍,亦是在此時組建。更是震碎胡虜膽。”
他說道此處,抬頭一看許路遙,只見他聽得臉色煞白,本已柔和的眼神此時隱隱又有了拒絕之意。
解三一把抓住許路遙的手道:“阿遙,你要恨我也是應當。因為從來,都是我的錯。”
許路遙不語。
解三嘆了口氣,抬頭道:“你可知道,你這般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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