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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的心理。現在當我決定要去愛他,他居然收了我最好最信任的人。
難道,這就是我歐陽容容的命嗎?
三日後,就有封詔下來了,晉夏嵐為九品選侍,賜住恩熙原先住的永和宮西廂。
她搬走那日我也沒去瞧她,只坐在內殿的主位等著她來拜別,至少讓她知道,她是永遠不可能逾越過我的。
我並不退下奴才們,由得他們在旁邊立著,一同瞧著夏嵐如何向我叩拜。
她並沒有絲毫不願,這卻是我意料外的。她恭恭敬敬的三拜就叩,聲音幾乎哭道:“主子,嵐兒辜負您,以後不能常服侍身邊,您還要多多愛惜自己才是……”
說到最後,竟“嗚嗚”大哭了起來,豆大的淚水糊在臉上,花了美麗的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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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難料10
說到最後,竟“嗚嗚”大哭了起來,豆大的淚水糊在臉上,花了美麗的妝容。
我非草木,孰能不心軟,但心頭的那份氣卻怎麼也消不下,故意板起臉,狠心不去瞧她。她見我不說話,又囑咐玲兒:“玲姑娘,你平日裡最機靈,我走了你好好照顧主子,多哄著她開心點兒。”
玲兒誇張的瞧著她,陰陽怪氣道:“喲,這可不敢擔當,您已經是我的主子了,還是直呼奴婢賤名。何況我們做‘奴婢’的,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那心裡是在清楚不過的。”
她特別加重“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那是暗指夏嵐揹著我這主子做了不該做的,果然夏嵐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李子也附和著說:“可不是?再說出了那些不知事兒的奴才,怎麼哄也哄不了主子的。”
幾個丫頭都鄙視的看著她,我見她們愈來愈氣憤,惱怒還超過了我,不禁微微感動,瞪了他們一眼示意不可無理,他們便不敢在說話。
我仍是冷冷看著夏嵐,道:“今日出了我這端陽殿,你就不在是我的丫頭了。以後就是皇上跟前的人,須謹慎伺候,不可違逆了皇上的心意。”
她又重重叩了頭,我才命小李子送她走了。
該走的,終究是要走的——
“主子,您平日裡待嵐姑娘是最好了,她如今都這樣了,您何必還教導她謹慎伺候皇上呢?”玲兒彷彿憋了許久,直到看不見夏嵐忙對我說到。
“以後就別‘嵐姑娘,嵐姑娘’的喚了,得稱她為嵐選仕。”我瞥了玲兒一眼,接著道:“怎麼說她是我宮裡出去的人,不能讓她丟了我的臉不是?”
玲兒不屑的說:“那倒是,她怎麼說也是主子您的奴婢。皇上也不過圖個新鮮,過不了幾日就厭惡了,怎能跟咱們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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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情盡1
玲兒不屑的說:“那倒是,她怎麼說也是主子您的奴婢。皇上也不過圖個新鮮,過不了幾日就厭惡了,怎能跟咱們比呢?”
玲兒這回卻說錯了。
連著三日,縛沛只招夏嵐,風頭不壓於當初的我和恩熙。
到了第四日去延禧殿請安時見著夏嵐,她此時與往日判若兩人,服飾華麗,珠翠精緻,又是滿面的春風,這樣瞧著她的姿色竟然跟月嬪不相上下。
只是比起恩熙和我卻是不如的,畢竟自幼的家教出來的那份氣質,不是隨便就可學了去的。
皇后囑咐了我們一番:“如今嵐選仕是皇上跟前的人了,大家須和睦相處,不可爭風吃醋讓皇上煩心。”
眾人連連應“是”,皇后又接著道:“嵐選仕雖是出身低了些,不過皇上喜歡也是沒法子的。這不,皇上說過幾日又要晉她做個貴人了。”
敬婕妤和文藍藍選仕的面上卻掛不住了,雖說這貴人位份不見得高到哪裡去,可她們二人自進宮以來未晉升過一次,心裡有諸多不滿也是自然的。
我卻並不在意,淡淡的呷著茶,不言語。
敬婕妤無處撒氣,忽然對我道:“還是容妃會調教人,一個家生丫鬟硬調教成了主子,我房裡的那個丫頭,一月裡也見不到皇上一次。”
夏嵐偷偷瞧著我的眼色,盡是小心翼翼的樣子。我無謂一笑:“那也是她的福氣。也怪我們平日裡伺候的皇上不順心,要不也沒她這樣的機緣,敬婕妤,藍選仕,你們說是麼?”
我言下之意便是她們伺候的不好,不得縛沛歡心,怨不得別人。她們二人是更是惱怒,卻不知如何駁我。
皇后見氣氛尷尬,忙道:“大家同是姐妹,不可爭一時言語之快傷了和氣。”皇后都開了口,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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