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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沛走後,我叫夏嵐進來與她細細說了哥哥的事,果見她眉開眼笑,似乎又有些擔憂。我只作不見,心裡暗暗好笑她只怕是著急哥哥要取親的事。
又想起恩熙,於是叫來晴姑姑與我一同前往鹹福宮探望她。
來到鹹福宮,月嬪已然離去。恩熙聽見我來掙扎著要起身,我忙道不必,一時無語,二人皆有些尷尬。
終是恩熙先開口了:“不知為何總是特別的犯困……”
我淡淡道:“懷了身子的人是這樣的。”
恩熙更是不自在,怕我心裡難受,不敢看我,聲若細蚊:“妹妹可怪我麼……”
“都是天意,你也是被人利用了去……”我話未說完,恩熙已感動的流出了淚水,拉著我的手,歡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兩人一切不快盡釋然。
世事難料5
“都是天意,你也是被人利用了去……”我話未說完,恩熙已感動的流出了淚水,拉著我的手,歡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兩人一切不快盡釋然。
是夜,縛沛果然早早的來了,說是全哥哥和八王正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只怕回京的日期會提前,我歡歡喜喜的又讚揚縛沛“聖明”之類言辭一翻,一夜無話。
第二日,我親自起來服侍縛沛更衣,又留他吃罷早膳再去早朝。
早膳是夏嵐在旁伺候的,我與縛沛起身時她並未在旁,只見她今日與平時大不相同,她梳了個荷花頭,帶著我年前賞她的玉女發冠。
身上穿的是身八成新的寶藍色掐腰裝,底下那條撒花羅裙配著銀線寸鞋,顯得整個人小巧討喜。
平素連胭脂都極少擦的夏嵐今日卻化了一個嬌豔的薄裝,娥眉淡掃,脂粉不施,不由令人眼前一亮。縛沛不由微微的一怔,滿眼驚豔,轉頭對我笑道:“嵐兒打扮起來倒是把朕的許多妃嬪都比下去了。”
夏嵐聞言忙謝恩,我心中忽然起疑,只縛沛在此不欲多說,匆匆用了早膳就催縛沛去早朝。
縛沛走後我面色才慢慢冷下來,叫過夏嵐肅嚴道:“以後皇上面前不可這麼沒規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留不住皇上,要靠一個丫頭。”
夏嵐也並不害怕,躬身道:“小姐自是不需要的,旁人說了也沒用。何況哪宮娘娘沒收個把子丫頭侍侯皇上?”
夏嵐若平時說笑一般,我卻被噎的說不出話,只盼是自己太過敏感。
又這樣過了幾日,縛沛說縛昀和全哥哥三日後就可啟程了,我心裡高興,命人將宮裡好好收拾妥當等著接見哥哥,只是心裡卻更矛盾,盼望八王縛昀已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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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難料6
又這樣過了幾日,縛沛說縛昀和全哥哥三日後就可啟程了,我心裡高興,命人將宮裡好好收拾妥當等著接見哥哥,只是心裡卻更矛盾,盼望八王縛昀已忘了我。
這日,夜色沉了許久也不見縛沛前來,便打發小李子去承乾殿瞧瞧。不時小李子就報說縛沛今夜要批閱奏摺,直接在承乾殿歇息,叫我不必等候。
我不作多想,叫玲兒吩咐夏嵐侍侯我更衣。玲兒道:“嵐姑娘今夜有些不舒服,已經歇下了,讓玲兒服侍娘娘罷。”
我擔心道:“嵐兒哪裡不舒服?怎麼不回了我傳太醫呢?”
玲兒道:“嵐姑娘倒是沒說,只說有些累了,叫娘娘不必掛心。”
我自是擔心的,忙叫來小李子先去瞧瞧,說我稍後就到。
小李子“登登登”就去了,不過一會功夫小李子就回來覆命。
我見他面色焦急,吞吐著不知如何開口,厲聲道:“膽敢欺瞞耽誤了病情,有你好果子吃。”
小李子見向來溫和的我突然發火,忙跪下扣頭到:“嵐姑娘……她不在房裡。”
我初時並未反應過來,不知道“她不在房裡”何解,半晌才覺悟,心裡慢慢的沉下去,居然前所未有的心寒。
殘碎的片段段頃刻拼起來:永和宮嵐兒的快嘴,前幾日的裝扮,還有些來不及細想的小事,原來她,竟存了這樣的心思……
心中一股莫名的怒火,誰都可以,惟獨她不行。手不字禁“啪”一聲重重捶在犁木桌上,茶碗“哐當”摔了粉碎,濺了一地茶漬。
眾人皆嚇的不敢出聲,晴姑姑剛巧回來,見狀忙包著我的手:“主子仔細手疼,不過出去一會子,什麼事這麼嚴重?”
世事難料7
眾人皆嚇的不敢出聲,晴姑姑剛巧回來,見狀忙包著我的手:“主子仔細手疼,不過出去一會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