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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見袁寒狠狠咒罵其沒良心,“你哥哥剛走,你竟陷害嫂嫂,我對得起你哥哥,你怎可胡說?”
另一旁的高良德哼笑,“你就是那個廢物的弟弟?”
袁寒起身,卻被縣老爺斥責規矩坐下,嘴裡依舊不服氣:“你說誰是廢物?”
柳氏跪在地上,無地自容,口口聲聲說自己還是死了算了,含淚撞倒在地。袁寒震驚,難不成是自己錯怪於她?
高良德並沒心疼,只是哼笑女人不知好歹。
他指著縣老爺說:“你的烏紗帽不要太緊,會夾到頭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頭。”
縣老爺高高在上,這句話怎會聽不懂。
袁寒不安的望著青天大老爺的每一個表情,官官相護,怕是這一番話後,大老爺便幫他開脫。
一聲案板驚響公堂,大老爺按袁寒乘上的文字一一問了起來,所提及的問題,高良德無一不笑,抿抿嘴問這是誰胡亂栽贓,說些虛無的話語。
“大人門外有一男子求見。”
大人同意後,姚鳳川緩緩走了進來,看著地上的高良德平靜的說:“你就是殺死袁武的兇手,你不必抵賴,這是證據。”
說完拿出袁武的幞頭,展示給大家看,“大家可以看清楚,這幞頭上有一個細節,正是這一個細節暴露了兇手的身份。”
堂上所有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鳳川,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幞頭。
017 袁武案(六)
“這裡有一塊兒碎紗,草民今日發現,這紗上面的花紋十分搶眼,大人可查,這是最流行的赤柳紗,只有幾家鋪子有貨,小的倒是託人問了問,只有上村徐才子布莊和臨安北的蘇韻鋪子有賣,買的人並不多,想小夥計也會記得什麼人買過。”
高良德不打自招,反駁就算有這衣裳又能怎樣?
鳳川指著道,這個幞頭的右側裡子夾了一塊兒這種布料,根據不規則的形狀便知是硬生生的從一塊兒整布上撕扯而下,如果此人的右邊袖口有一個破洞,能夠與碎布塊兒吻合,那毫無疑問此人必是兇手,這塊兒碎布就是兩人撕扯後留下。
鳳川言之灼灼,可大老爺犯愁,曾有人提醒自己,高家不可冒犯,為禮為情都不可。若是自己辦案,方可拖沓,今日卻有這麼個人出現,將一切分析清楚,此案不得不辦。
“你雖言之有理,可本官不能僅僅聽你片面之詞做出定奪,這樣傳出去,本官豈不是糊塗之人?”
鳳川叩地禮貌道:“草民拙見,不敢指點大人,但求大人明察,令死者瞑目。”
“本官為人清正黎民自知,公堂之上不必阿諛,你是何人?”
鳳川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埋頭低語:“在下董伯樂,一介草民,庸俗無知,求大老爺不要怪罪。”
縣老爺斷此案會重新查清楚,不會因片面之詞緝押高良德,鳳川與袁寒低頭不敢反抗,悻悻的離開。
門外二人低語,高良德家中地位顯赫,老爺有庇護之嫌疑,柳氏今日的反應倒是有些大,袁寒吃驚不已,她看樣子傷的不輕。
“感謝兄臺出手相助,哥哥泉下有知也會謝你的,至於結果如何,只能看縣老爺怎麼斷了,銀子我會明兒送到你的鋪子。”
鳳川笑笑,“不急,不急!”
袁寒笑著送她走上一段,道無論最後大人怎麼斷案,他都會將結果告之鳳川,若是不公,他會告到底,他信天理勝過人情。
鳳川點頭,緩緩離開,袁武這個案子虧是老伯,若不是那日偶遇,也不會發現幞頭,更不會找到可靠證據。
她喜滋滋的走著,面前出現一個身影。
久違的他還是那般英俊,鳳川卻因為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
“我們是不是見過?”
蕭木開口,鳳川徑直走了過去,他站在原地目光炯炯,回頭問:“你是不是上次那個……”
一個捕頭,到底是衙門口兒的人兒,得罪不得,這傢伙小肚雞腸,明日官老爺耳邊吹風,栽贓自己,那可不划算。
鳳川一臉大笑,轉頭過去,“官爺認錯了,我們沒有見過。”
蕭木的眼睛仔細打量一圈,下結論:“你不就是上次那個女子嗎?今日為何裝扮奇怪,難不成又要做什麼壞事?”說完更是掃量了一番。
鳳川本以為兩句話可打發,但蕭木這句話一出口鳳川徹底火了:“你看起來倒是正人君子,可不想小肚雞腸,你不就是怨恨我上次讓你丟了小賊,失了功勞嗎?處處與我作對,這不是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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