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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孟氏一進家門就開始痛罵,夏老爺作為男兒,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心中一絲幽怨。
但這麼多年都如此,他便不再說,捂著耳朵躲到了書房。
三更天的時候聽一個奴才說,孟氏要通知母家,說夏家愧對她,還要搞的自己身家慘烈,那晚他下定決心要除掉這個女人,第二日正巧跟郭夫人偷偷見面,她說不用自己管,吩咐下人去做便好。
“我……我是真的恨她啊,這個女人十里八村誰不知道啊,她就是個母夜叉。”
說完夏老爺竟然哭了起來。
是啊,一個男人每日被人如此謾罵倒是窩火。
唐大人斷慕氏為他人冤枉,即時放回,她叩謝了大人走出公堂,門外遇到鳳川,她滿眼感動。
“你我一次相遇,奈何你如此奔波,替我洗脫。”
鳳川笑,世間太多事情無法一言半語來解釋,有些人的遇見或許已是註定。
“你為何會信任我?”
鳳川:“信任如同兵戰殺場的武器,有人利用它保護人,有人利用她傷人,從我見到掌櫃的那一刻,信任已是保護你的武器。”
婆娑路,青直橋,任婀娜多嬌。
論美貌,倒金河,釋多年之歌。
難得遇如此真誠的小姑娘,她拉著她的手道:“我沒有親人了,今日起若是不嫌棄,我便是你的親人,可好?”
鳳川微笑,道:“鳳川自然願意。”
她心有憂慮,“慕掌櫃只怕要重新開始了。”一旁的任永裕開口,“百姓多是貪婪小民,今兒我們去找證據之時,鋪子已經被搬空了。”
慕氏嘆氣,那是她的心血啊,倒是可惜了。
“算了,財去人安樂!”
她倒是想得開。
那些年被最愛的人趕出家門,遠離親生骨肉的痛苦要比今日失去些許財物更為痛苦,若是被冤枉,無法洗脫清白,命都保不得,鋪子在有何用。
送她回了鋪子,鳳川兩人幫忙簡單打理了一番。
“慕掌櫃,沒事我們就走了。”
她微笑著點頭,緊緊拉住鳳川的手,“告訴我你住的地方好嗎?若是你不得閒,我想你了,便可去看你。”
鳳川沒有猶豫,說出了自己住的地方。
她咧著嘴,“嘿,倒是好找,我記住了,以後會去打擾你的。”
告別之後,任永裕才意識到,如今已是黃昏,今兒掌櫃的恐怕要罵自己了。
048 夢境
蕭木:“你能告訴我,為何你探案了得嗎?女子不該如此。”
蕭木偶遇鳳川,好奇的打量著。
那日他救了鳳川,也算是對其有恩,鳳川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對於這個人,她就是恨不起來,要是有也是絲絲厭惡罷了。
“我不知道,或許就是天生的技能吧。”鳳川也無法解釋,那些前世今生的傳說,荒唐出口,惹人笑話。
她看著蕭木,問蕭木是否人有上輩子?他冰絲凍結的臉上終於抹了一丟丟笑,“那都是糊塗人的說辭罷了,所謂前生,不過是人為緣分找個理由,堅定這輩子情分。”說完他恢復了冰冷麵孔,“你不會跟那個小雜役許了什麼前世今生吧?”
鳳川見不得蕭木盛氣凌人的樣子。
又懶得跟他計較,便搖搖頭,朝家的方向走去。
外祖父已經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雖然孃親不跟他說話,不過他連日就這麼住著,趕不走,罵不得。
推開門兒,他正倚著門喝酒。
看到鳳川,哼了一聲。
翠菊看到鳳川回來,才有所表情。
“外面冷不冷,屋子裡熱了牛乳,還有湯婆子,快去暖著。”
說完她想起了什麼,“剛剛來了一個婦人,說是找你,你不在,她便離開,估麼還會再來。”
婦人?鳳川第一個想到的是慕掌櫃,也只有她會來找自己吧!
鳳川回到屋子裡,拿出曾拾到的那個花瓶,儘管它支離破碎,但美麗仍在。
你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外面的天陰沉下來,她看著花瓶裡隱隱走出一個老人。
天啊,這是誰?
“你……你是誰?怎麼從花瓶裡走出來?”
見鳳川一臉的驚慌,老人倒是笑了笑,“你忘了我?怎麼會忘了我?”
她衣著素樸,一臉歲月漫過的痕跡,腦後挽著一個啾啾,上面插了一隻普通的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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