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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華驚訝的看著鳳川。
鳳川沒說話,兩手費力的抬起扁石,下面是一塊兒玉佩,一個荷包,荷包下面是一塊兒小的扁石,扁石下樹葉早已腐爛,不見蹤跡。
鳳川從方華的眼神中明白,這些東西他認得。
“這玉佩是她爹爹的,曾我見他帶過,這荷包我沒見過,但一定不是芷柔的。”他萬般肯定,似乎有了希望。
鳳川看著這兩樣東西,開始猜想。
為何它們會被埋在這裡。
知道他們之間小秘密的只有方華和白小姐,這一定是她留下來的線索,後院子易主,新的主人無暇顧及,也就沒注意這些東西,所以保留到了今日。
鳳川翻開荷包,看到了荷包內繡著一個陳字,她趕忙問方華白母姓氏。
“她的孃家姓李,這個我記得清楚,當年她的外祖父母前來探望,卻不知為何跟白伯伯吵了起來,情急之下白伯伯倒是說了句‘你們李家沒有一個好東西。’這句話讓白伯母哭喪了好一陣子。”
若不是白芷柔孃親的荷包,那這個陳姓的人一定知道當年白家發生了什麼,為何會突然搬走?
052心上人(四)
離開院子,鳳川開始思考,方華說,家附近並沒有陳姓街坊,那這個陳姓人的荷包為何會被留在了那裡,白小姐想留下什麼線索嗎?
方華突然停住腳步。
“陳~”
鳳川:“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方華看著鳳川,眼裡透出希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白家為芷柔找的婆家大抵姓陳。”
陳家的荷包,白老爺的玉佩。
白芷柔想告訴方華什麼?
若兩人真的有感情,她或許想告訴方華,嫁給陳家並非所願,是爹爹的意思。
看來她或已成了陳家夫人,鳳川試探問方華還要不要見一面。
“我要見她,只見一面就好。”
鳳川看到他眼中沁出的淚光,周圍來往的人群無人顧及這個痴情的男兒那一絲柔弱,只有她,看到了。
對於陳家的地址,方華不知。
對於陳家是做什麼,方華也不清楚。
當年他沒想到芷柔會突然的離去,他只惦記若是他人娶了芷柔,自己就在娶親當日劫親,兩人雙宿雙飛。
曾經他們也計劃過逃走,只是白芷柔舍不下她的爹孃。
單憑一個姓氏,屬大海撈針,找人奈何容易。
“陳?”方華又想起了什麼,轉著眼珠,“白家曾經有一個奶孃,她姓陳。”
白家並不算有權有勢,但因李氏一直沒有奶,所以白家老爺只能花銀子僱傭一個奶孃來照顧餵養孩子。後來兩家關係較好,芷柔又吃了那人的奶水,白家便讓她向陳氏叫乳母。
“陳氏?”鳳川尷尬的說,陳氏的孩子又不姓陳,方華不絕的說,她的孩子可不遂她姓,但若是她的侄子那便與她同姓。
方華如今倒是聰明,鳳川覺察,他或許知道陳氏的住所。
如她所料,方華的確知曉。
“小的時候,芷柔跟白伯伯生氣,一氣之下便讓我陪著她到陳氏那裡去。”
方華回憶起白芷柔的第一次離家出走,也是唯一一次離家出走。
兩人說著叫了馬車,一路顛簸著去了陳氏那裡。
這些年方華從沒來過這兒,今兒來了大吃一驚,這裡早已舊貌換新顏。
多少年了,陳家或許早就搬走了吧。
他輕叩三聲珠蘭花紋的鑲漆木門。
內應聲之人腳步拖沓,“門外何人?”
聲音足足拖長半刻,才見有人開門兒。
“你是誰啊?”
她年歲不大,但臉上佈滿了滄桑,一條腿懸空,同側倚著柺杖。
方華細細辨別,杏眼未改,髮髻圓平,臉頰右側一個最為顯眼的黑痣,她就是陳氏。
“您還記得我嗎?我是方華,曾陪著白芷柔來看過您。”
她一聽白芷柔的名字倒是猶如見了鬼一樣,一隻手伶俐的關門兒,顫抖的答:“你來幹嘛,這不歡迎你。”
她是芷柔的奶孃,芷柔喜歡賴著她,勝過粘親生孃親,芷柔每次見她一口口的乳孃叫著,親切的不得了。
她對芷柔也勝過自己的孩子,她總是嬌慣著芷柔的一切,她的眼中芷柔如同她親生女兒一般。
鳳川注意觀察她剛剛的動作,她似乎很害怕,一隻手關門,另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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