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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預設。”
老爺子無非是討要一口酒喝。
趁著沒人哈哈大笑。
“你小子靦腆,害羞,這哪裡追得到姑娘啊?”
任永裕看著他,請教,“我該——怎麼做啊?”
“——唉”
“要說你問我,那是問對人了。”
他不知何時準備了一張紙,丟到任永裕面前,認真的問其是否會寫字。
“當然,會寫皮毛。”
他清了幾下嗓,站了起來,駝著的後背挺了挺,嘴巴一歪,講起了當年自己追女子的招數,足一盞茶,任永裕有些睏倦,他用寬厚的手掌哇哇拍著嘴巴,“外祖父,要不您改日再講,我今兒倒是睏倦了。”
“你晚上睡那頭。”他指著榻窩的一側嚷嚷。
臨睡前,他叮囑任永裕,明兒早醒就要看到兩罈好酒,否則他一定想辦法趕走他。
任永裕害怕離開便答應,可身上沒銀子,他不知該怎麼辦。
天明,日月交映,任永裕果然早早出門,對於他而言,既然答應了老人家,就一定前去。
身上沒有銀子,他想了一個好辦法。
曾經自己總是替掌櫃的打酒,也認識了一些酒鋪的掌櫃。
他挑了好酒賒賬,回到家,老爺子一睜眼看到有酒,哈哈笑了兩聲。
“不錯,小夥子人倒是可以,我會在鳳川那兒幫你說些好話的。”
任永裕心裡清楚,這個老爺子只不過饞酒。
白日,兩人聊天,生活愜意。
晚上,一牆之隔,滿是歡喜。
這個姑娘不僅美麗、善良,還有他人沒有的勇敢,這個如夢少年,每每想起這些便臉上露出無法替代的微笑。
幾日後,鋪子終於來了一樁生意。
趙家,十個子女,為爭一座宅子,打得不可開交,衙門幾次三番叮嚀,不可爭吵,擾亂安定,他們依舊不聽,一氣之下,蕭木抓了他們幾個人回衙門。
可問題是,大子與二子是雙胞胎。
三子與四子是雙胞胎。
三個姐妹長得一模一樣。
唐大人看著頭疼。
蕭木用很多辦法區分,可她們不吭聲,叮嚀後蕭木不得已將他們放了。
好景不長,這幾日又出了亂子,十妹的頭不知被誰給打了,她說是六姐、七姐或八姐。
鳳川看了看任永裕,無奈的撇撇嘴,吐了一口茶皮,看著蕭木,“你是說,她都分不清楚三個人?”
058祖產(二)
十小姐吞了吞口水,她頭部沁出血絲,白色的繃帶上簡漸漸露出血色,猶如一抹雲恰巧與晚霞相溶。
“尖叫過後,有奴才拿著燈籠出來追人,我接著微弱的光看到了她的臉,幾個奴才也看到了,只是……他們分不清楚是哪個姐姐。”
一個家中,姐妹如此想象,並不符合遺傳規律。
鳳川頭疼,任永裕見她臉色不對,忙問是不是不舒服?
“頭疼!”
任永裕有些擔心,“怕是出來急了,受了風寒,要不趕明兒再來。”
蕭木看著鳳川一句安慰沒有,甚至覺得她有些麻煩,不耐煩的說,能不能忍忍。
“蕭捕頭真是注重辦案之人,可這並非鳳川分內之事,你豈能讓她病著幫你們衙門做事?”任永裕很少這麼兇,說話也是陰陽怪氣。
兩人目光對在一起。
氣氛突然降到冰點。
趙家小姐換藥時咿咿呀呀的叫聲,讓兩人終錯開目光,各自扭頭。
蕭木勉強的說讓鳳川先回去歇息,改日再來。
一推開家門,鳳川震驚了,院子空空,屋門緊閉,外祖父趴著門兒聽聲兒,鳳川好奇的上前,拍了外祖父的肩膀頭。
“誒呦……”
他嚇了一跳,連忙轉身,胳膊上夾的酒罈子掉落地上,摔個稀巴爛。
屋子裡的翠菊開門兒,見到他正在偷聽,氣不打一處來,操起手旁的抹布丟了過來。
“老不害臊,你留你住已是不容易,你還聽風,你明兒給我走。”
唐老爺子一臉的不高興,咂咂嘴,當著裡屋其他人的面兒指著翠菊,“你們看看,這就是她對待我這個親爹的態度,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說完故作可憐蹲下身子拾起碎片。
裡屋的幾個人面生,鳳川從沒見過。
一個男子衣著闊綽,幞頭高而挺,眉目如雕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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