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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川與姚雲商量,找那個丫鬟巧如。
問那日為何要進姨娘的房間。
“小姐,奴婢冤枉,奴婢是奉夫人的命進姨娘的屋子送參茶的。”桌子上的的確確有一壺涼了的參茶。
姨娘指著她問,好端端的為何要送參茶?
“奴婢只是奉命,參茶每個屋子都有的,那日夫人也吩咐奴婢送給其他人了。”
方梅在院子裡突然喊了起來。
透過牛皮紙窗,鳳川見她跪在地上,請求原諒。
“你怎麼了?”夫人與老爺一同從正房之中走出,兩人都皺眉,不耐煩的問著。
她從身後拿出一樣東西,在場人都朝她望去。
那是一卷畫,用畫布完好的包著。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這麼名貴的畫,難怪你要進家門,原來是要藉機偷東西。”
蘇梅清擦乾淚從屋子裡出來。
見她便問怎麼回事?
“姨娘,您知道,我從沒入您屋子半步,我根本不知這是什麼,我不認得字,也沒敢開啟看,不過聽外面的丫鬟說府內丟了東西,是一幅畫,便想是不是這東西。”她誠懇的說,這東西是一大早出現在她那裡的,被放在梳妝檯下櫃子裡。
鳳川看了看姚雲,隨即轉頭看巧如,“早上你是否去過方氏的房間?”
巧如點頭,參湯每個屋子都有,夫人讓每個屋子都送些,說是驅寒。
“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更不知姨娘的東西放在哪裡!”
蘇梅清看了看,對著老爺說,這個方梅雖然是新進門的,但她從不知道自己的屋子擺設,連進都沒進過,況且她剛進門,不敢做出偷竊之事。
老爺尋思了片刻,鳳川開口:“真正動字畫的人,怕不是想要偷,而是用這東西嫁禍於人吧!”
姨娘站在那裡,故作思索,問蓉少奶奶哪裡去了。
“你懷疑蓉兒?不可能的!”
夫人擺手,鳳川拉著姚雲的手,“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姚雲自然讓她講。
“夫人,您為何讓巧如給大家送參湯呢?”
080字畫(二)
夫人不悅的看著鳳川,這個府中沒人敢如此懷疑自己,她一個野丫頭竟敢膽大妄為。
“你……的意思,是我安排的人偷了字畫?”
鳳川直截了當,點頭,下顎微顫。
夫人嚴詞怒吼,“你大膽,竟敢如此胡說八道。”
鳳川甩頭走向門口,姚雲連忙上前拉住她,“雲兒,你讓她走,拉她做什麼?”
“娘,她是我請來的客人,你們能不能尊重人家啊?”
夫人責備姚雲,用不著這個禍害來管自家事。
“娘,您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姐姐?”姚雲氣急敗壞,矢口說出莫非真是孃親所為。
夫人越發生氣,一隻手抓著帕子,一隻手指著姚雲質問其是不是被人施了法術?姚雲說但凡想知道真正的賊人是誰,一是驚動衙門,二是找鳳川來探案。
衙門他們固然不能找,姚老爺皺眉,“算了,找到畫兒就好,不必追究了,以後有所警惕就好。”說完他倒是轉身要回屋子。
蘇梅清不肯作罷,平白無故被人唬了一跳。
“老爺,我心都要掉落出來,您竟然說不查了?那麼這個賊人將來還會興風作浪。”
這會兒子蓉兒倒是開了門,她見外面人都在,哼著聲,給老爺夫人以及姨娘請了安。
“請什麼安?我現在寢食難安了。”
蘇梅清不帶好氣的說著,接著一連串問了她幾個問題,早上她在做什麼?為什麼才出來?
蓉兒看了看姨娘,說自己昨兒不舒服,今兒早起晚了,這剛剛聽到了聲響,又恐穿著不得體,簡單收拾後才出來的。
鳳川打量一番,蘇梅清在一旁提醒,這蓉兒慣是不得意方梅,見她氣不打一處來,這入了門的女人,多少會分奪她的寵愛,“蓉兒,該不會是利用老爺的字畫嫁禍於方梅吧?”
鳳川一直沒說話,蘇梅清倒是分析的條清。
她說的不無道理,蓉兒一時回答不出,只是說不知發生了什麼?
姚老爺不耐煩,不停地說著不要查了。
“姚老爺真是寬宏大量之人,一看便是慈悲為懷之人,連個賊人都憐惜。”鳳川垂直眼眸,言語清晰的說著。
姚老爺淡淡說著,有一顆慈悲為懷的心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