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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是我。他可渡苦,無力受甜。”
銀子,都是銀子讓他變了。
哥哥情緒激動,他並沒有想殺死齊家業,他畢竟是春蘭的枕邊4人。
可那日他無意之中見到了齊家業和一個女子進了一個客棧。
曾經他常去尋青問柳處,這次卻跟一個看似本分的姑娘在一起。
春蘭哥哥不動聲色,幾日觀察。派人跟著。
小奴才慌慌張張回來稟報,一身大汗,臉色蒼白。
“怎麼了?你一向謹慎。今日為何慌慌張張?”
小奴才上下嘴唇不時打顫,不顧周圍兩個丫鬟在,便結巴說出,他聽到了姑爺子跟那個女人說。不能寫休書。害怕生意做不成。
春蘭哥哥生氣之時小奴才又說出一句話,這句話徹底讓春蘭哥哥覺得這個人不能留。
“姑爺子說,休書寫不得,除非……”
“除非什麼?”
奴才起初不敢說,可又隱瞞不得。
“他說,除非春蘭小姐死了,這樣他既不影響生意,又可娶那個女人入門。”
小奴才還告訴春蘭哥哥。齊家業還告訴女子,將來若是他意外死了。這個家的一切也都可在其掌握之中。
“春蘭,你要知道,我不能見死不救,看著你被那個混蛋害死。更不能讓他這個混蛋奪走我辛苦賺來的銀子。”
春蘭哭喊,這或許只是他說說的。
哥哥突然開始大笑,雙眸落下兩行淚滴。
淚的滾燙恰好與夜的淒涼,讓整個院子裡只留下男兒的笑聲。
笑中帶淚,笑——妹妹如此單純,竟一心相信這個騙子。淚——恨自己當年為何讓妹妹嫁給這種人。
“春蘭,你認為我讓奴才送東西給你真的只是怕你吃不好穿不暖嗎?”他雙手扶著春蘭,剛剛睡著的孩童早在他的叫喊之中醒來,輕聲喚著舅舅。
春蘭看著哥哥,原來齊家業早在家中動了手腳。
哥哥每次派人送東西來,皆趁齊家業不在家之時。
兩個奴才,一個負責查屋子,一個負責跟春蘭聊天分散注意力。
“上次,奴才打碎的那個翠玉花瓶,他們故意的,那個花瓶有毒。”
春蘭仔細回想,每晚睡前,相公總是將花瓶挪走,放在靠近門口的櫃子上,隔日他再取回,她曾問過他為何要這麼做?齊家業只說那個花瓶貴重要小心放好,窗子那裡容易被人偷。
真相大白,春蘭心如刀絞。
原來,他一直都要害死自己,他怎麼會這樣?
和風看著他,跟鳳川嘀咕,自己前來是怕這人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如今沒事可將他交給縣衙門。
春蘭哥哥目光轉到了鳳川身上。
他並未惡言惡語相對,反問,鳳川怎麼知道那裡是殺死齊家業的地兒?
鳳川看著他,說起這件事。
這麼久以來,齊家業的死一直很奇怪,後山那裡人煙稀少,但不至於一個腳印都沒有,何況那日有幾個人幫忙抬屍體,他們的腳印也不在了。
這隻能證明一點,那日有人處理過現場。
蓬鬆的雜草最好處理,但也最難處理。
“你可知那蓬鬆雜草的縫隙之中有些許的木屑?”
他愣住了,那日在院子裡他趁其不備抄起匕首將其刺死,腦子裡並沒思考那麼多,木屑一定是那會子留下的。
“姑娘確實厲害,冒昧問一句,您剛剛用的是什麼方法?”
那角落裡散發的青白讓其震驚,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那裡。
鳳川翹了翹嘴角,她不能說這是自己前世的記憶。
只能含笑說這是一種驗證血跡的方法。
鹽經揮發便提取一種鈉元素,而與純淨的水和空氣發生反應便生成了另一種物質,最終與蒸餾水發生反應,可讓血跡顯色,無論怎麼洗刷那地兒,它都會發生反應。
院子裡的人紛紛愣住,她們聽不懂鳳川的話。
只知道這個仙姑了不得。
少夫人正在哭哭啼啼,相公這次定被砍頭。
春蘭恨自己,若不是當初一定要嫁給齊家業,今日不會害了哥哥。
“此事因我而起,春蘭害苦了哥哥。”她唸叨著,一旁的娃娃幫她擦著眼淚。
夜深,男子向鳳川等人保證,隔日回去衙門投案自首。
鳳川等人回去,也信他不會撒謊。
有的人犯錯,或因保護他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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