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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被拉過的痕跡。
一定是兇手所為,而其他人並不會注意那簾子,只有兇手才會緊張,那個簾子是否被發現。
“為什麼?”老爺看著夫人,他不知為何會發生這一切。
鳳川解釋,答案很簡單,因為老爺不知,夫人與別人私下有染?
“你……你別胡說,我沒殺人,更沒有你說的事情,你血口噴人。”
她不承認,鳳川從大小姐的床榻下撿到了一個紙團,她微笑著,這下夫人沒法不認賬了。
那是一封信,那男人寫的信,鳳川不知怎麼落到大小姐手中,但知道夫人殺她一定是因為這個東西。
“起初我懷疑二小姐,可當看到夫人得意的樣子,便覺察不對,知道前一刻我走到這裡,發現了夾在榻臥鏤空玄關之中的紙團,才明白原來你是怕大小姐說出你的秘密。”鳳川說著,連連搖頭。
老爺也是糊塗,弄了這樣的女人在身邊,眼下差些背過氣,夫人無話可說。
她一直愛著青梅竹馬的男子,如今的二小姐也是那男人的,那日她收到了信件,上面都是一些瑟瑟的情話兒,她叮囑丫鬟不許出去亂說,丫鬟應了,可正巧大小姐在院子裡,見到那送信的小差使,有些懷疑。
“我不想殺她,可她太多管閒事,暗中監視我,將信件偷走。”夫人說到這裡有些憤怒,信不見了。她知道不會是老爺動的,因為老爺回家便睡,從不碰那些東西。唯一隻有她。
那日她謊稱自己鐲子不見了,便來詢問。
大小姐仍舊一句話不說。
無論問什麼,她始終不說話。
她罵了很多難聽的話,最後大小姐忍無可忍,開口應,自己一定要告訴爹爹事情的真相,揭穿她不守婦道的事實。
夫人一聽。急了,便好言好語相勸,說自己進這家門有些年頭了。對她不比親生女兒,但不厭煩,這事情一定不可以告訴老爺。
鳳川看著身旁的小丫鬟,她稱每次夫人進屋子。都會讓自己出去。
問大小姐夫人說什麼了。她又不吭聲。
老爺感嘆,原來女兒如此顧忌自己顏面,可這些年自己卻很少跟她好好說話,甚至認為她沒有說話的能力,如今留下的是終生的愧疚。
“兇手。”老爺手指著夫人,憤恨的看著,讓蕭木殺了她。
“這由令大人判決,我們此刻要將她帶回衙門。”
夫人一邊謾罵。一邊詛咒老爺不會有好報的,活該她斷子絕孫。
老爺看著一旁的二小姐。憤恨的嚷,滾出這個家門。
“爹!”
“去找你自己的爹,我不是你爹。”
二小姐被老爺趕出了門,鳳川一行人離開的時候她還在那裡哭喊。
鳳川有些可憐二小姐,孃親殺了人,如今爹爹又拋棄了她,可不是要淪落街頭。
“你們這些女人,知不知道男人最痛恨的是什麼?就是背叛。”說過後蕭木看著鳳川。
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奇怪極了。
背叛?他說的是自己嗎?
“你是不是記得什麼?”
蕭木轉過頭看著她,哼笑,默不作聲。
接連幾日, 鳳川心神不寧,見任永裕總是有些尷尬。
“你怎麼了?”
她吞吐著說沒事,問最近探館案子如何?
“一些小案,不值一提。”
他抿著嘴說,不是張家的牛丟了,就是李家的羊沒了,都是一些小事,賺了幾個銅板。
兩人一聊起案子,精力十足。
晚些時候,鳳川回到屋子裡。
鳳川看到了那個花瓶。
聽說慕掌櫃的鋪子裡有一個神奇的東西,可以將玉器裂痕打磨修補成原來的模樣。
她捧著花瓶,披上外套,起身前去。
這麼晚了,慕掌櫃見到鳳川先是一愣,後整理了半披散的髮髻,瞧了瞧。
“這是什麼?”
鳳川看著她,講出這是一個隊自己很重要的花瓶,只是不小心打碎了,不知是否可以修補?
“我看看!”她嘖嘖嘴,笑諷這並不值錢。
鳳川曉得,說與眾不同,自然論意義。
慕掌櫃左手的梳子放在紅木桌上,右手輔助鳳川放好花瓶。
稍些時辰,她拿著寶貝走過,將花瓶放在面前。
緊接著,鳳川還沒看清,她已經弄好了。
這回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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