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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木愣住了。吐的臉色慘白的鳳川突然開口,他急忙問有何根據,可以說這個人是清白的。
鳳川看著男子,說答案很簡單,這個人如果要在窩頭上下毒,那麼一定會仔仔細細準備毒藥,且不會遞給他過後,自己忙拿著饅頭吃,這樣豈不是有被毒死的風險?
“他完全可以先吃好解藥,隨後下毒,這樣自己就不會有危險了。”
鳳川看著蕭木,質疑,倘若他浪費時間在這些事情上,其他人一定會發現,可他們吃飯的時候,大家圍坐在一起,他拿起一個窩頭隨手遞給大力,大家都看到了,明顯不會是他所為,而且那個窩頭一定沒毒。
“為什麼?”
很簡單,這個迅子面板暗紅,且胳膊左右以及手上顏色較深,證明他是敏感面板,而死者所中的毒,是植物觀音花的毒液,若面板敏感的迅子碰了這毒藥,手上、臉上一定會其紅色的疙瘩,發生嚴重的過敏反應。
迅子看著鳳川,她說的正是,小時候他發過高燒,從此對花粉和一些水果過敏,起初不知,吃了鳳梨,後滿臉通紅,鼻翼兩側有汗絲留下,滿身紅疹子,還有高燒現象。
“那奇怪了,會是什麼人?”
蕭木懷疑做饅頭的人。
孫廚子是東家僱的遠房親戚,平日裡打掃衛生,給大家做飯,他這個人說不上好壞,很少與人交流,甚至有人跟他說話,他也會置之不理。
大家對他的評價多是過於傲慢,接著東家的親戚地位,看不起他人。
不過說起下毒,眾人並不認為他會做這種事情。
他跟大力無冤無仇,甚至說沒見過幾次面,招呼都沒打過,怎麼會對其動手?
被問起當日做飯時是否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他沉默的思考著。
“沒有,那日與平日一樣。”
仔細檢查過後,廚房之中沒有任何東西或痕跡證明有過毒藥。
蕭木愁眉不展,詢問東家,平日裡這些個工人喝的水從哪裡取的?
僱主嘆氣指了指,“諾,就是那頭。”他覺得晦氣,僱了這麼一個人。
蕭木走到不遠處一口井旁,這裡的水清澈見底,按理說不會有毒,且那日中午大力沒有喝水。
衙門裡,鳳川也拄著腮幫,思考何來下毒之人。
無仇家,無恩怨,突然被下毒,又找不到投毒的物質。
衙門口的桃樹開了花,天氣暖了起來。
可衙門內氣氛陰冷。
所有人都在思索這奇怪的投毒方式。
除了食物和水,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嚥下毒藥,總不見得是直接嚥下吧?
曾經有一起案子,死者自殺,卻偏偏偽裝成中毒的樣子,為的就是願望栽贓他人。
“死者會不會是自殺?”
自殺?
眾人搖頭,大力家裡人說當日他說好晚上做些紅薯吃,情緒一切正常,甚至還跟人打賭兩個銅板,證明他並沒有輕生的念頭。
著實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眾人沉默,衙門再次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縣令李大人坐在那裡,問方才回來的蕭木,那淨水是否有問題。
“大人,水清澈見底,應該沒問題,小的提了一壺回來,您可以讓仵作檢驗一番。”
仵作檢查過後,井水確實無毒。
小衙役紛紛議論,這案子該不是一樁懸案吧?
李大人臉色難看,倘若辦不了,這可是要讓人笑話的,百姓的言語會淹死人,傳出去衙門一年到頭吃乾飯,一個投毒案都破不了,這話可是好說不好聽。
話雖如此,可一丁點兒線索都沒有,著實讓人頭疼。
一個小侍女端茶給李大人,稍事退下。(未完待續。)
142大力(三)
鳳川看著大人緩緩端起杯子喝茶,喝止。
李大人連忙放下,惶恐的看著鳳川,質問難道是有毒。
“大人,我只是好奇,井水沒毒,那乘井水的碗也沒毒嗎?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那個碗,大家都說大力沒有喝水,可大力未必當著大家面喝水,莫不如把東家的碗查個仔細。”
如今沒辦法,這便是萬全之計,總比破不了案好。
再次去東家,那人滿是不悅。
倒了八輩子黴才會僱傭這麼一個人,如今惹了麻煩,儘管牢騷,他不得已還是讓官差進屋子查了查。
幾個碗丟在一旁,那正是給工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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