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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一說,鳳川有些狐疑。
那日兩個小衙役忙著抓人,沒顧慮太多,那日太晚了,鳳川也沒注意觀察她,只是想先救人,同時惶恐周圍有殺人惡魔埋伏。
任永裕清醒那時自己去了,否則說不準鳳川會有危險。
那晚她左胳膊挎著一個手編籃筐,成彎曲狀,也正是說,那隻胳膊很可能動不得。
大人曾派人找過胳膊有問題的男子,可忽略了一點,從沒有人真的看到過兇手就是男子,或許這個兇手真的是女子呢。
一瞬間,臨安城內每家每戶都接受檢查。
幾天的功夫,半個城都翻遍了,仍未找到這個女子。
這幾日也未有人來報發現女屍。
“鳳川姑娘,城東後巷發現新的線索,大人令您過去。”一個小衙役恭敬的俯首。
鳳川起身出門,任永裕跟在身後。
“大人讓你去衙門東頭找三根銀針,一定要粗一些的。”
任永裕看了看鳳川。叮囑小衙役保護好鳳川,便奪門而出。
走了一段路,他心裡不僅抱怨。一定是蕭木不讓自己跟著,便假傳大人的口諭,支開自己。
衙門東頭的路少說半個時辰,這種人慣是使壞。
“誒呦!”
他心有雜念,一不留神撞倒一位老伯伯身上。
老伯伯還算客氣,只是叮囑年輕人多加小心。
任永裕連連道歉,這麼大年紀被撞。都怪自己不小心。
老伯伯哼了哼鼻子,說自己還好,沒那麼老。不過五旬。
他只是白了頭髮,有些蒼老,說罷,邊走邊年頭。人沒半土。頭髮一白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很多村子裡的人都認不出了。
任永裕為自己的口不擇言而後悔,是啊,人外貌一變,就難以分辨身份了。
任永裕突然想起剛剛那個小衙役。
大人為什麼去城東後巷,這兩日一直都在找慶兒,怎麼會……
不對,任永裕突然察覺蹊蹺。
轉身朝後巷跑去。剛剛那個衙役,他從沒見過。
城東後巷 向來人煙微薄。鳳川還在思索,又有什麼新的線索,身後突然發出聲響,“你一個好姑娘,為何要淌這趟回水。”
鳳川愣住了,回頭看著那個小衙役。
他的左手微微向前彎曲,右手握拳,隨著他手輕輕一揮,漫天塵埃飛落下來,她趕忙閉眼。
“你是慶兒?”
鳳川鎮靜的問她為何要害人。
她沒有動手,看著鳳川捂著眼睛,上前用右手抓住她,強迫她撫摸她的左臂。
“你知道我的手是怎麼殘的嗎?”
鳳川閉著眼睛,聽這個發了瘋的女人講她的故事。
無意之中,鳳川摸到了她的刀子,為了穩定住她的情緒,鳳川淡定的讓她講,她過去發生的事。
她姓袁,一個農家女子。
十五歲嫁人,生活過得還算安穩。
一日,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找上門。
她得知相公外面有了人。
相公不認,那女子拼命糾纏,還威脅倘若她相公不娶她就要燒了她的房子。
最終兩人決定離開,去別的地兒,開始新生活。
他們路上借住了一戶人家,正是那戶人家徹底改變了她的一生。
她那年長相俊俏,膚白貌美,那戶村婦見其如此貌美起了歪主意。
先是用薰香讓他的相公沉睡下去,又找人將她送到了當地一個妓院之中。
她求饒,讓那些人放了她,自己可以給她們銀子。
可**卻說,那地兒進得去出不來。
她本想一死了之,可心有不甘,不知相公在外面過得如何。
她幾次試著逃跑,屢次失敗,後來聽到有人說外面有個人被活生生的打死了,她不顧一切衝出去,竟是她的相公。
**將她帶回去,安慰,人都死了,就踏實的招待客人吧。
她發瘋一般將**推倒,隨即對幾個看風聲的女子踢打咬踹,門外進來幾個壯漢,按住她狠狠一頓打,她的胳膊正是那個時候被打殘的。
“你恨那些人,可其他人是無辜的。”
她看著鳳川,哈哈大笑,世上哪裡有無辜的人,她們都活該,那幾個女子也是如此,害人,害好人家的姑娘入了那門路,她們該死。
她的情緒越發不穩定,鳳川連忙勸慰,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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