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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銀子,家有一個兒子,已成親,也有了兩個女兒。
眼瞧著又要有孫孫了,可最近卻犯愁。
魏伯採好的山楂放在院子裡不見了,出攤後常有人來搶糖葫蘆,院子裡常有奇怪事發生,不是被潑墨,就是被泔水揚撒滿院。
兩人擔心,倘若來日有了孫孫,便更是不心安。
兩人這些年並沒得罪什麼人。
街坊四鄰相處的也不錯,他們實在想不出什麼人會這樣做。
兩日,魏伯家又出了事。
魏嬸上吐下瀉,不知吃壞了什麼東西。
兒子瞧著孃親實在難受,請了閬中。
經斷,魏嬸吃了巴豆,導致拉肚子,一家人困惑,家中何來巴豆,都知道那東西吃了會拉死人的,怎麼會有人買那種東西。
一碗碗湯藥下肚,魏嬸總算是緩過神,這幾日人瘦了整整一大圈。
如今看來有人故意整蠱,他並不想要人命,只是想折磨他們。
這個人會是誰呢?夫妻二人連著兒子一同琢磨。
魏家祖祖輩輩沒得罪過什麼人。
會不會是哪家頑劣的孩童做的?
三人憂心忡忡,最後找到任永裕。
講清楚來龍去脈之後。任永裕蒐集線索,滿院子檢視。
這些小伎倆沒什麼線索留下,他一定要等個幾天才能想辦法。魏家很通融。便邀其住下。
他夜裡守在窗前,透過窗子小縫隙注視著外面。
偶爾打個盹,外面的野貓這個時辰也消停了。
連續幾日,任永裕一無所獲,他甚至懷疑,那些事完全巧合,並非蓄意。
他準備離開。前一晚,院子裡又有了聲響。
任永裕猛的起身,透過窗子看了過去。漆黑的院子裡掉落什麼東西。
他急忙出門,想人贓並獲,卻半晌沒找到人。
魏家兒子開門跟著尋找,半個人影都沒有。
圍牆。屋頂。院子周圍一草一木均沒什麼變化。
微風拂過一絲涼意,任永裕這才進了屋子。
天明之後,他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昨晚丟進院子的是一個布娃娃,上面扎著針,寫著魏家兒子的生辰八字。
來者不善,看來是魏家兒子,魏裡在外面惹了禍。
“你告訴爹。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麼事,得罪了人?”
魏裡神色坦蕩。憂慮掛在眉頭,嘆息:爹爹可知,我向來不與人爭,如今上有老下有小,謹言慎行,怎可得罪他人。
那布娃娃上面的字讓魏嬸啼哭不已。
多大的仇恨,要如此至兒子於死地啊?
“這人慣是缺德,不過她如何知道這裡兒的生辰?”說過她便開始猜忌。
“你說?”她眉梢一挑,憤怒連及眼眉,難道是“春梅?”
那是誰?
魏裡有一個姑姑,年輕時不學好,入了青樓,如今一把年紀,人老珠黃,倒是回來討厭銀子花,魏家不喜這樣人,便不理會,魏裡與這個姑姑只有幾面之緣。若不是爹爹說,他不知自己還有這麼個姑姑。
“春梅若是敢這麼做,我打斷她的腿,爹爹在的時候她就做出有辱家風之事,如今又要害我的兒子,找她,若是她且給我等著。”魏伯越說越氣,手頭的東西丟到一旁。
進接著起身出門找那個叫做春梅的女人理論。
任永裕坐了下來,魏嬸開始講這個春梅的故事。
任永裕聽了一陣子,便無心繼續,轉身去了一旁。
門外的小狗叫了四次,路上的行人多了幾個,樹上的葉子也多了些許,魏伯終於回來,他氣不打一處來,嘴裡叫罵只當沒這個妹妹。
“是她嗎?”
魏嬸迫不及待,打魏伯一進門就追著問。
她腳下的鞋子大了一碼,走的急,便掉了下來。
見魏嬸如此著急,魏伯無可奈何,搖頭,一見面這個春梅便數落,這是什麼妖風吹來了魏家的老爺,沒等魏伯說話,她又唸叨,這些日子沒銀子花。
魏嬸越發生氣,當著任永裕的面便開始發牢騷,“銀子我是不會給,東西是不是她做的,這個惡毒的女人……”
魏裡從外面回來,聽爹孃議論,勸一個布娃娃沒什麼。
“沒什麼?”夫人瞪大眼睛,“你可是我們家唯一的兒子,怎麼可以說沒事,而且上次把我折騰的半死,你能忍,我也不能。”
魏伯心煩,他問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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