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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就可以清閒了。”
我們?清閒?莫名覺得這樣的用詞和曲靜水十分不搭調,文立言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粗粗掃視室內一圈,覺得自己應該沒有什麼不認識的物件,於是退了出來。
“他拿了什麼東西來?”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文立言問曲靜水。
曲靜水擺擺手,說:“不知道,他沒有拿盒子之類的東西來,應該是一件小東西吧。”
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文立言這就跟隨曲靜水往大廳走——現在他們是在拍賣行樓上,這裡本來是曲靜水的辦公室,然而因為送來的物件實在太多了,最後只得堆放在安全性之高並不下於拍賣行保險庫的曲靜水的辦公室。
事實上,文立言還挺奇怪曲靜水會這麼幹脆地把自己的辦公室借出來的,不過既然他這麼做了文立言自然不可能上趕著說您何必這麼屈尊之類欠抽的話,表現得倒是自然而然。
兩人一同走下樓梯,文立言一眼就看見坐在大廳一側沙發上的曲靜瀾。看得出他的神色有些不安,想也知道,在古玩界沒有什麼人願意幫他的情況下,難道他還能指望找到什麼少見的物件難住自己?
現在曲靜瀾是強撐著呢?或者還會有什麼後手?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都是曲家這麼多年作為繼承人培養重視的人,怎麼說底牌都應該有兩張?雖然文立言很相信曲靜水,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曲靜瀾助理。”離曲靜瀾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文立言叫了一聲。
曲靜瀾轉過頭,看向文立言,這個人還是穿著古式的襯衣長褲,看上去普普通通,根本沒有幾分鑑定大師的風範,然而就是這個人,讓自己在古玩界的謀劃完全進行不下去,即使是莫竟這個人他曲靜瀾也是不擔心的,莫竟好對付,就像他之前會倒向自己一樣。唯獨面對這個文立言,曲靜瀾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任何辦法針對他。別的人怎麼說都會因為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有所顧忌吧?但是文立言就是敢當場和自己頂牛,完全不怕自己做什麼報復他。就這麼肯定曲靜水一定會庇佑他,而不是在壓力之下拋棄他?忠誠嗎?這種信心的來源到底是哪兒呢?
目光移動到旁邊的曲靜水身上,曲靜瀾的眼神裡多了戒備和恨恨,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能做到今天這步,當初不是他自己退避到古玩界來的嗎?自己還以為他是知道不和自己爭奪,誰知道這只不過是曲靜水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手段,憑藉著古玩界的力量,曲靜水居然擺了自己一道!還直接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
混賬……這件事過後,總要……
曲靜水自然看見了曲靜瀾的眼神,但是他只是微笑,溫和得很。這件事之後,曲靜瀾難道還會有機會嗎?他的習慣,一直都是徹底讓一個人沒有任何翻身機會的,就像之前對莫竟。莫竟針對文立言這件事情,他已經給了莫竟幾分面子沒有對他怎麼樣,畢竟莫竟還是為他工作了這麼久的,但是一旦當莫竟再度犯錯之後,他就徹底讓莫竟失去翻身餘地。
不是狠心,只不過是行事風格,給別人機會就是對自己殘忍。
“大哥,帶來了什麼東西?”曲靜水問,畢竟這算是他和曲靜瀾的恩怨,如果讓文立言出面,怕得罪曲靜瀾狠了。家族可不會管文立言是多麼重要的人,以親疏遠近論,如果曲靜瀾非要報復的話,文立言怕是會有危險。曲靜水並不希望文立言遇到這樣的事情,保護,自然是要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好才行。
不自覺地,曲靜水就向前移動了半步,似乎是想吸引曲靜瀾的注意,而一直盯著這兩人的曲靜瀾自然注意到了曲靜水細小的動作,那一瞬間,腦子裡彷彿有一根弦接上了。
曲靜水何曾對一個人這麼重視?甚至做出這樣明顯的保護的動作?還能有什麼原因?曲靜水莫非動情了?
這個想法一起,曲靜瀾的表情就古怪起來,上下打量曲靜水和文立言片刻,卻只覺得文立言的表情坦坦蕩蕩,毫無隱瞞,而曲靜水的神色卻著實看不清楚到底有什麼東西,只得作罷。
“我也沒有帶來什麼東西,只是這個而已。”從包中掏出一張方形的扁盒,放在面前茶几上,曲靜瀾索性不去想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管他們之間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總而言之,曲靜水是一定要解決的,他已經徹底威脅了甚至動搖了自己的地位,如果文立言執意陪著他的話,自己也只有不管文立言的名聲能力,直接想辦法讓文立言在這個古玩界沉寂下來了。
曲靜瀾,也是一個心狠的人。
文立言在曲靜瀾旁邊的那張沙發上坐下,往曲靜瀾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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