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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父是個好人,叔父也是好人!”女孩子大聲道。
輕虹嘆了口氣,看了旁邊另一具屍體一眼,知道女孩子的父親和叔叔都死了,抬頭看向海面不見蹤跡的羽族們,她們如此復仇,將來定會要後悔的。
輕虹同玄武問明瞭女孩家中並無其他的親人,只得幫她葬了父親和叔父,最後卻又出現了問題——到底該如何安置她?留下她一人,如何活得下去?
輕虹想了想便道:“我同這位叔父是醫師,可以暫時帶著你在身邊,待你長大後也算是有了門技藝了,便可以自行去謀生路,你可願意?”凡人不同於妖和神,即便修煉,壽命也有限,牽扯太深只是徒增愁絲而已。
小女孩自小家貧,頗知看人眼色,忙應下了輕虹所提。“娘子同這位叔父對麻孃的大恩,麻娘一定謹記在心的。”
輕虹雖然覺得小女孩子叫麻娘實在難聽得很,但那是她父母取的,也不多言,同玄武一起帶著孩子自東海一路往北而行,碰見了剛剛開化的小妖害人,便教訓下小妖;碰見凡人病重,憑著法術,倒是也混得了神醫的名號。
兩人一路慢行,卻不知道商周大戰又出了新變故,趙公明在碧遊宮中醒來後,心中怨恨不已,趁著三霄不在的時候,偷偷溜下了碧遊宮,往兩軍對戰之地去了,想找那陸壓再鬥以求一雪前恥。卻不想傷勢本重,打鬥中怎是陸壓的對手?就在三霄姐妹趕到時,已經被陸壓打死了,元神也已往封神臺去了。
三霄姐妹三人都傾心於趙公明的,如今見心上人慘死,如何不恨?隨即也顧不得其他,便往周營去叫戰,欲殺陸壓以求報仇。
陸壓並非是三霄姐妹的對手,若非楊戩、姜子牙哪吒等等人相助,陸壓也定然不在了。
倒是一直跟著孔宣的精衛,見陸壓當時的危險至極,也忍住了沒有出面相助。她覺得三霄同“長琴”乃是同一陣營之中,她不好出手。然後見陸壓無事,她便想要找個時機去勸說陸壓,怎可和自己分入兩營呢?她卻不知,陸壓此時又氣又怒又失望無比——被仇人楊戩出手相救,如何不怒?一心傾慕的女人眼見自己危機重重也不出手相救,如何不失望?想到當年在東海之上看見的那隻堅強的不屈不撓的精衛,陸壓恍惚多日後,便偷偷離了周營而去了。倒是讓來找他的精衛撲了一個空。
精衛悶悶地回了商營,見孔宣抱著琴在輕輕地撥弄著,曲子裡有著懷念之意。她心中就一酸,直直走到孔宣面前道:“長琴,你是不是思念我?你為何不承認你是長琴?為何要對我這樣冷淡?我是精衛啊!”
孔宣撥弄琴的手指一頓,看也不看精衛,轉身進了內室。
“我說小孔雀,其實精衛長得也不差,同你同為羽族,還是炎帝的女兒,若是你們倆在一起了,說不定能生下顆鳳凰蛋呢。”長琴輕聲笑道。
“你若是喜歡她也不是沒法子的,要我幫你出來去和她見見面?”孔宣諷刺道,他早已經知道了,長琴也是對這精衛避之不及的。這個女人,對什麼都太過執著了,不管不顧他人的意願,被她看上又沒有看上她的長琴,還真是倒黴。
長琴哼了一聲,他想到精衛的執著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留在外間的精衛心中一痛,她沒有想到長琴會這樣對自己,眼中差點噴出火來,好不容易壓住,便聽見窗戶處有烏鴉的鳴叫。一掌揮出,烏鴉本就烏七八黑的羽毛都變成一片焦黑,成了一隻禿烏鴉了。
“什麼事?”
小烏鴉戰戰兢兢地送上書信,便揮撲著翅膀從窗戶上艱難地爬了出去。
“東海水族怎麼會有人會使冰雪之術?!當真是該死!居然傷了烏鸞!”精衛咬牙自語道,隨即走到孔宣門前揚聲道:“長琴,我要回東海一趟,你可願同我一起走一趟?想不到萬年之後,竟然也有東海水族會冰雪之術呢。”
孔宣一愣,倒是長琴笑道:“哈哈,快答應吧,那會冰雪之術的水族,定是那蒼龍。”
孔宣笑了笑道:“我自然要去看看的,是輕
虹更好,怎麼說也欠她一個大人情,不是輕虹,我同東海的也還算有點淵源的,去看看也無妨。”
“喲,你就找藉口吧,真是,這麼多年來,你想了那龍女多少次?可騙不了我……”長琴不客氣地道。
孔宣有些惱怒,不過是相伴的時日一久,突然分開不習慣而已,再說最後輕虹回碧遊宮養傷也是因為自己之故,想了幾次有何稀奇的?
“閉嘴!你是要我告訴精衛你的情況麼?”
長琴這才不情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