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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十來天,還真給搭成一間四四方方的土坯房,全族人又開始爭著往屋裡跑,其實剛建好的房子還有些潮氣,但他們就是願意待在裡面,明明頂都還沒有。
之後是搭屋頂,木頭抬上房,固定好做梁,上面鋪上厚厚的茅草,茅草上面再糊一層草泥,到這,草坯房算是搭好了,徐澤站在外面,看著土黃色的草坯房,心中哎呀一聲——壞了,沒留視窗。
天蛇族人哪見過這種屋子,看它結實寬敞,心中喜歡的緊,之前還覺得徐凌說的話不太可能,現在擔心完全沒了。黑山激動得拉著徐凌抱了又抱,嘴裡一個勁地說好,沒頂的時候他就在屋裡住過,那是真擋風,地上也乾淨,沒有蟲蟻,後來為了照顧懷孕的女人,晚上都是讓她們住屋裡。
眾人一看土坯房這麼好,幹起活來更是賣力,天黑了都不休息,就著火光繼續和草泥,也不覺得累。許是幹出了經驗,速度倒比以前快了不少。
再搭房子,徐凌特意規劃了下,在地上用樹枝畫來畫去,不時地還做個記號,就是想到開視窗時,他猶豫了,要說開吧,也沒有東西能當窗戶,就算是拿石板擋上,也容易漏風,尤其是海邊風大,這又馬上冬天了。要說不開吧,屋裡烏漆麻黑的,白天也跟晚上一樣。
徐凌把問題說出來,準備聽聽其他人意見,天蛇族人倒是口徑一致,只為保暖,根本不在乎黑不黑。徐凌心想那就先這樣吧,天冷之前搭出幾間,全族人好過冬,窗戶什麼的等明年再說,反正明年肯定還要造房,到時看看能不能找到代替窗戶的材料。
再有一個,房子不再搭成一間四四方方的,而是把兩間連在一起,中間留了一米來寬當門,只是這會兒沒門,徐凌打算外面那間搭灶臺,裡面那間盤火炕,灶臺和火炕是通著的,冬天做飯用灶臺,順便火炕都給燒得熱乎乎的,至於夏天嘛,到時再搭一間單獨的廚房就行,現在先不著急。
這群原始人們不懂,也考慮不到這麼長遠,都是徐凌怎麼說,大家怎麼做,就是灶臺和火炕要盤煙道,費了些勁。
眾人沒見過灶臺和火炕,都好奇的不得了,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它們是幹什麼用的。青斑早些年去過別的氏族,他倒是知道有的氏族在祭祀時會用石頭搭高臺,上面擺祭品,可徐凌在屋裡壘了這麼一個說高不高的檯面,他也猜不到了,青斑指著剛壘好的火炕問:“這是什麼?”
“這是火炕,冬天在炕裡燒火,人睡炕上,暖和又舒服。”
青斑似乎有點理解了,目瞪口呆,一整天坐在炕邊,也不說話,不知道想什麼了。黑山也聽懂了,喜悅大於震驚,進進出出往屋子裡跑了好幾圈,出來後緊緊抱著徐凌,徐凌推了半天才給黑山推開,他這就又跑屋裡去了。
抱來孩子
又連續造了幾間土坯房,只是房子沒有門,徐凌也不會做什麼轉軸這種高階東西,眾人想了個最笨的方法,那就是造一張比門框大點的石板,白天立在屋裡,等要睡覺時,就給門擋上,再用石頭頂著,漏風是難免的,反正他們是睡裡間,這樣也好過以前住山洞。
土坯房造好後,全族人都高興壞了,每天晚上圍著篝火慶祝,抖著手臂扭著腰肢,嘴裡哼著怪異的調子。眾人對徐凌越來越好,簡直到了崇拜的地步,有一次,族裡的女人發現了棗樹,她們棒了一罐子棗回來,棗不大,還特別酸,但經不住許久沒吃甜酸味了,徐凌連吃了幾個,酸得他牙都快倒了,還擠著眼睛說好吃,轉天,女人們又特意給他捧了一大罐回來。
還有上次在風族得來的三條麻布裙,一是裙子太瘦,族裡的主心骨黑山、青斑都穿不下,二是也怕弄壞了,黑山收了起來,自己沒用,也沒給別人,這會他把三條裙子都給徐凌了,黑妹還特熱心,說幫他改一下,把裙子拆了,然後三片接在一起。可那畢竟是裙子,即使徐凌能穿,也露著大腿了,現在天氣已經很涼了,雖然還沒到要燒炕的地步,但全族人都已經套上了“褲管”,穿上了獸皮,徐凌把那三條裙子收起來,也沒讓黑妹改。
腳下的土地鋪上了一層枯黃的落葉,金色成了主色調,如今他們已經搭了六間土坯房,因為天氣轉冷,眾人已經停止造房,全族人一百來口子都擠進這六間房裡,好在黑山是族長,他們的土坯房裡,只有他們這個小單位——黑山、徐凌、青斑、歪口、棗花、黑妹,因為火炕是挨著一整面牆,所以他們幾個全都躺在床上也夠。本來黑山是族長,眾人希望他睡中間,代表他是全族主心骨的意思,但黑山死活要挨著徐凌,徐凌另一邊是青斑,他實在不習慣跟不熟的人睡一起,後來拗不過徐凌,黑山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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