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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醜聞一出,府上人都會認為,賀氏這是在仗著孃家人勢力欺負靖邊侯夫人。謝家原就是世族大家,最重門第,也是最講究規矩,到時候,為了顧著體面,自然容不得賀氏。
只要謝家兩位老人真心容不得賀氏,凡事便就好辦了。
只是,此時怕是賀氏已經瞧出來自己的目的了,所以她才選擇退一步?雖則賀氏是妾,可到底有些臉面,再說自己是小輩,當著這麼些人的面自然不該明著不給賀氏臺階下。
否則,別人該說自己的不是了,那自己今天這一出可就白使了。
如此想著,謝繁華便抬眸看了賀氏一眼,只一會兒,復又看著自己父親,她想聽聽父親的意思。
謝潮榮抿了抿唇,只站起身子拉著謝繁華道:“你是為父掌上明珠,如今卻被一個丫鬟欺負,這是在打為父的臉面。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咱們府上留不得,賣了吧。”
話音剛落,那邊謝玉華便扯著嗓子哭喊道:“誰也不許動她!我看你們誰敢動她!青杏是我們花錢買來的,賣不賣我說了算,你們誰敢!”謝玉華一邊嚎一邊惡狠狠盯著謝繁華瞧,那小眼神兇得似乎欲要將謝繁華給活剝了。
“放肆!”謝潮榮剛剛低呵一聲,那邊賀氏瞧著形勢不對勁,抬手便摑了謝玉華一掌,訓道,“玉兒,你好大的膽子,不許對你父親不敬。”
這下不得了了,謝玉華緊緊捂著自己的臉,看著賀氏,不敢相信的樣子。
就連謝素華也呆住了,娘平日裡待弟弟跟寶貝似的,今日竟然會摑弟弟一巴掌,這是怎麼了?
謝玉華眼淚止不住往外湧出,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胸膛起伏不止。他猛然站起身子來,轉身便大步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仰頭大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被人追殺。
賀氏顧不得兒子,只還對著謝潮榮道:“侯爺,妾身這就命人出去找個合適的買家去,一定儘快將青杏賣掉。”
青杏臉腫得高高的,臉上還被打出了血,淚水流到臉上的傷口,疼得她直倒抽氣。
且說謝玉華一口氣跑回自己房間後,像是發了瘋似的,將房間裡面能砸的不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一邊砸東西還一邊又吼又叫的,嚇得旁邊的丫鬟都站得離他遠遠的,怕捱罵捱打。
賀氏領著謝素華跟青杏回院子,見兒子跟瘋了一樣,她幾步上去便將兒子抱住,按住他道:“玉兒,你是在做什麼?還不快住手!”賀氏身量高,年輕的時候是扮成男兒樣子跟她哥哥去軍營裡混過的,因此有些力氣,她抱住謝玉華,謝玉華想動也動不了了。
動不了身子,謝玉華索性也不動,只扭頭問:“娘,反正兒子不願意青杏出去,她是孤兒,又長得這般好,若是被賣到兇殘的人家,豈不是害了她一輩子?哼,他就是偏心,一回來就這般偏心!他回來幹嘛,真不如不回來。”
賀氏捂住他的嘴說:“我的兒,你心裡想的什麼別都掛在嘴上。無論如何,他到底是你的爹,你今天才見你父親第一面,便就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往後還叫他如何疼你?”
“我有舅舅,做什麼要他疼我!”謝玉華到底年輕,心裡不服氣,此番在他心裡,自然是舅舅比爹好。
賀氏拉兒子在一邊坐下來,說道:“玉兒,就算你舅舅待你再好,廣寧伯的爵位也是輪不到你來承襲的。你爹就算待你再不好,你身上流著的也是他謝家的血,謝家子孫該有的東西,你也有資格去爭取。”
賀氏說得含糊,並沒有點明什麼,謝玉華此番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往深處去想。
只氣憤道:“吃的喝的穿的,這些我不缺,誰稀罕!”
賀氏望了兒子一眼,搖搖頭,說道:“那些個俗物自然是入不得咱們的眼,可是你父親靖邊侯的爵位,你也不想要?”
謝素華瞪圓了眼睛,一頭趴在賀氏跟前來,問道:“娘,父親的爵位不該是由二哥哥承襲的嗎?怎麼,玉華也有機會?”
謝玉華一雙眼睛亮亮的,他忽然就想得通了,只站起身子來笑說:“姐,你這說的什麼話?我爹是靖邊侯,我是靖邊侯的兒子,爹的爵位當然我也是有機會承襲的了。”想得挺美,越想越覺得前途光明,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待我當了侯爺,少不得要教訓教訓那些欺負青杏的人,哼。”
青杏知道三爺喜歡她,此番低著頭小聲嘀咕道:“三爺,奴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