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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話,侯府裡肯定還是會舍了娘以求取更大的利益。”
其實何止是侯府?那夏家不也是一樣麼。夏盛廷明明就有個相好的,卻還招惹自己,既圖了自己嫁妝身份、謀得了侯府庇廕,而自己死後,他還能續絃那青梅竹馬,多好的事情!
陳老太太卻不知道外孫女心中所想,謝繁華不可能會將自己重生一世這麼荒唐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有些事情,她只希望爛死在自己心裡。
“阿皎,你別將話題往棗兒身上岔,娘在說你。”陳老太太嚴肅地望著女兒,張開口剛想說什麼,見外孫女在場有所不便,便打算將外孫女支開,“棗兒,外婆餓了,你去拿點吃的進來,還記得外婆最喜歡吃的是什麼嗎?”
謝繁華心裡明白,外婆怕是要勸母親跟父親和離了,怕當著自己面不合適這才將自己支走的,便應道:“棗兒自然知道,棗兒這就去。”說著便跳下炕,往外面跑去。
候在外間的丫鬟婆子見小姐自己往雪中跑去了,便追著道:“小姐,您去哪兒,您別淋著雪,等等奴,奴給您拿把傘去。”
金貴拿著紙傘追著謝繁華出去了,一個婆子左右瞧了瞧,見今兒趙桂氏沒在,便想端著茶水進裡屋去,卻在門口聽見了一些她不該聽見的話。
只聽陳老太太道:“你別忘了,嗣青為了你,可是到如今還單著呢。昨兒母親探了他的話,他的意思還跟十五年前一樣,此生都是非你不娶。母親一直看好的人都是嗣青,你且好好想想。”
陳氏為難道:“娘,您怎麼不勸著他娶一位賢妻,怎麼也任由他單身至今。”
“你還怪我?”說到這個老太太就生氣,“當初說好了,你等他到二十歲,可在你二十歲那年他回來了,你卻死活要嫁給別人。”
想著往事種種,陳氏不免也暗暗比較起來,越想越覺得,或許當初嫁進侯府就是個錯誤。
“娘,您說的女兒記住了。”她低著頭,身上還疼得很,想到剛剛他壓在自己身上拼命索取的樣子,陳氏便覺得委屈,可是這樣的委屈又不好跟娘說,只能忍著不哭,點頭道,“娘,女兒……女兒想您。”
“傻瓜。”陳老太太伸手將女兒摟緊了,拍著她的手說,“誰還不會犯點錯?你也別懼怕這謝三郎的勢力,阿青這些年也是有些威望的,你只要想清楚了,其它事情就都交給阿青去做便可。”
低頭瞧女兒,卻見她手上有深深的淤青,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樣的傷痕是怎麼來的,可若只是夫妻間簡單的房中之樂的話,她那女婿又怎會將女兒傷成這般?
想必是謝三郎見著阿青了,他見阿青如今風采並不輸給他,所以他將怒氣全數撒在了女兒這裡。
這樣不知道心疼妻子的男人,要他來何用?
陳老太太怕女兒尷尬,只當做沒瞧見,母女倆又說了些體己的話,老太太便打算回家了。
撩開門簾,卻見門外一個婆子正豎著耳朵偷聽,老太太心裡沉了一沉。
那婆子見陳家老太太望著自己,嚇得腿有些軟,只捧著茶水說:“奴……奴來給……給太太送茶水的。”
陳氏見這婆子面生得很,冷著臉道:“是誰允許你站在門外的?桂媽媽呢?”
那婆子道:“太太許是忘了,桂媽媽昨兒晚上跟太太您請了一天假,今兒回家去了,聽說是有媒婆給她兒子說了個媳婦,她回家看媳婦去了。”
陳氏這才想得起來,便揮手道:“你下去吧。”又說,“娘,您再坐坐吧,陪女兒說說話。”
陳老太太意有所指道:“再說話?再說貼心體己的話,怕是就叫那些個狗奴才都給聽去了。”說著老太太便一腳踹在那偷聽婆子腿上,將婆子踹得跪在了地上,茶水灑了一地,還不解氣,伸手便甩了那婆子幾個耳光。
那婆子原是賀氏身邊的人,前些日子被賀氏趁亂安插在了陳氏身邊,平日裡有趙桂氏在陳氏跟前貼身伺候著,這婆子根本使不上力。今兒好不易尋得機會能聽點牆角了,卻被現場抓個正著。
“你做什麼打我?”婆子姓田,捂著被打得像饅頭一樣紅腫的臉,死鴨子嘴硬道,“奴只是端茶給您老人家喝,如今卻還白捱了頓打,哎呦,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真是好生不講理。”
要說這姓田的婆子也還真有幾分撒潑耍賴的資本,她男人原是老侯爺跟前的小廝,男人在的時候頗得老侯爺重視,她靠著自己男人還能在府裡謀個像樣的差事。如今男人死了,她又慣是個好吃懶做的,根本沒有主子願意要她,好不易前些日子得了個差事,卻是這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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