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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心得笑了起來,“對了,你那忘年交的小兄弟呢?就是那李家小子,我看這李公子為人不錯,好像為了棗兒的事情,挺願意暗中出力的。”
李承堂是唐國公世子,而唐公一家自文皇帝在位的時候,就因為戰敗被髮配到了漠北戍守邊疆去了。李小公子自然不錯,不過,若是棗兒嫁了他,怕是得跟著一起去漠北吧?
“娘,李兄弟家在邊關,此次來京城不過是奉太后娘娘懿旨來討個媳婦的。若是棗兒真嫁給了他,豈不是得跟著一起去漠北?娘您捨得?”陳嗣青挑起一邊嘴角,似笑非笑地望著娘。
“這個我……”陳老太太捶胸,“我當然不願意。棗兒就得嫁到我眼睛能夠看得著的地方,我想她了,我就可以去看看她,可別像她娘一樣。”
“這就是了。”陳嗣青伸手探了探水溫,見水已經涼透了,便起身道,“娘,這水已經涼了,我去再打盆熱的來吧。”
陳老太太擺手:“不必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歇著去吧。”又說,“得早點睡,明兒可還有一場硬戰要打,得養好了精神。”
“是,兒子一定好好養精神。”陳嗣青扶著老太太躺下,給她蓋好被子,說道,“我去將水倒了,然後喚飛雪進來,娘您睡前得將藥喝了。”
陳老太太聽又要喝藥,緊緊閉著眼睛裝睡,任兒子如何喚她,她就是不回答。
陳嗣青沒辦法,給老太太掖好被角後,喚了飛花飛雪進來外間候著,他則出去了。
這雲水樓是陳嗣青名下產業,早在謝繁華來京城的時候,陳嗣青就送給外甥女當嫁妝了。雲水樓是京城裡最大最名貴的酒樓,前來做客吃飯的,不是世家子弟便就是朝中新貴,那錢賺的跟流水一樣。
謝繁華不過是掛名老闆,前後也只來了雲水樓兩次罷了,酒樓裡一切事務都由陳嗣青欽點的人打點。
老東家不在的時候,賬面是由酒樓里老板看的,如今既然老東家在了,自然得將賬目呈上來給老東家看。
陳嗣青疑人不用,用人則不疑,再說,這雲水樓的掌櫃可是跟了他有十年了,他還能不信嗎?只將呈賬簿的人打發走了,並且吩咐,往後他不再操心雲水樓的事情,如今來住,也只是客。
陳嗣青在京城早早便買了宅子,此次來京城,也是打了常駐京城的主意的。那宅子常時間沒人住,一切都需要人打點,他早早便命人去打點了,過幾日便會帶著孃親去宅子裡面住。
入了冬之後,京城裡一天比一天冷,一覺醒來,外面又堆了厚厚一層雪。
謝繁華知道外婆今兒會來,所以一早便醒了,穿戴整齊後便一個人跑進院子裡去玩了。
她在南方呆了八年,已經記不得京城的雪是什麼模樣的了,因此玩的倒是很開心。
屋內,謝潮榮穿戴好後,見妻子還在穿衣裙,他則走過去親自動手幫妻子穿。
陳氏不願意丈夫幫自己穿衣服,無奈她力氣太小,掙脫不得,只能道:“就快要早朝了,你快去吧,免得遲了聖上責罰於你。”
“沒事。”謝潮榮淡淡應一聲,目光落在妻子漂亮的衣裙上,眸光漸漸冷卻下去。
自己不在家,她穿的這般漂亮,是給誰看?莫非是為了那個人?
想到此處,謝潮榮越發生氣,心口劇烈起伏起來,他眸中噴火,伸手一攬,便緊緊摟住妻子的腰肢,用蠻力將她拉進懷裡。他撥出的熱氣就噴在她臉上,距離太近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得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三郎,你做什麼?”陳氏使勁掙扎,卻是掙脫不得,只道,“你抱得我太緊,你弄疼我了。”
謝潮榮眸光狠狠掃向四周,房間裡的丫鬟婆子趕緊都低了頭,魚貫而出。
見屋裡只剩下自己跟妻子,謝潮榮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只一彎腰便狠狠吻向妻子紅豔豔的唇。他不僅是用力去吻,甚至是動上了牙齒,一雙手也沒停著,撕扯著妻子的衣裙,用蠻力抱著她一起又朝床榻上滾去。
這一番*,耽擱了一盞茶的功夫,若不是顧著還要上朝,謝潮榮真想只跟妻子窩在被窩裡。
看著妻子柔嫩肌膚上醒目的紅痕,謝潮榮呆了呆,只怪自己剛剛下手太重了。
陳氏眼角還掛著淚水,只面朝裡邊,小聲哭著不說話。
謝潮榮俯身在她香肩上吻了一口,湊過去在她耳邊說:“阿皎,我上朝去了,你乖乖在家帶著女兒。”
陳氏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謝潮榮心裡也不好受,又緊緊抱了會兒妻子,方才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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