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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座,廷璐他們去了皇上那邊,我則在宮女的引導下來到唯一的女客桌前。惠妃德妃她們齊招呼我入座。我給娘娘們請了安,便挨著惠妃身旁坐下。
皇上那張桌上有廷玉和廷璐陪同,相鄰的蕃王那桌只有兩人卻也擺了同樣豐盛的一桌。就在我落座的時候,桑正跟蕃王小聲說著什麼,蕃王扭頭朝這邊望來。我故意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熱絡的跟娘娘們談天,全然不去注意另一邊。
改詩
在場的朝臣們都知道先前蕃王的所作所為,扣押皇子,軟禁我和廷璐,對魏徵和纓寧的非人待遇等等有辱於大清的舉動,所以大家對蕃王很沒好臉,不怎麼待見貴客。
此次宴席雖說是款待友邦,但朝臣們沒人主動向蕃王敬酒,大多借著這個機會各自隨意談笑,說著逗趣的樂子。蕃王似乎獨處慣了,並沒有覺察到人們的冷遇,只有皇上頻頻示意左右臣子向蕃王敬酒,試圖改善雙方氣氛。
我環視四周,發現胤禔胤祉和胤禛等一班皇子們也來了,獨坐一席與御席相鄰。老九老十東張西望的尋找著什麼,一會兒,一位太監領著胤祥走過來,老九老十擠眉弄眼的交換眼神,小聲說了句什麼,接著同桌的人轟的笑開。隱約中我好象他們在說什麼尿床。
胤祥紅著臉有點不知所措,不肯坐他們身邊。胤禛便叫胤祥坐到自己身邊來。
女席這邊也沒閒著,我給娘娘們說了個地方話改編的打油詩,把她們逗得咯咯笑。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高聲叫道:“喂,木蘭,有什麼樂子也給大夥說說啊,獨獨樂不如眾眾樂嘛!”
抬頭一看,納蘭揆方也來了!這傢伙可是活絡氛圍的高手,有他在,沒有不熱鬧的。我樂了,“想聽是不是?”
“那是,來一段呀?”納蘭揆方特樂呵的樣子。
皇上那邊停下談話朝這邊望來,皇子們也紛紛扭頭看著。
“好,那就獻醜了,一首用保定地方話改編的名詩獻給諸位大人笑納。”我清了清嗓子,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清明時節一嘩啦,路上行人大爬叉,借問酒家哪呵有,牧童遙指哈不上。”
我學用地道的保定府口音把詩詞給改了,有的朝臣們沒聽出來怎麼回事,一小部分人聽出點意思,笑得差點岔了氣。
廷璐哈哈大笑,“象,象極了,二哥去過保定府就是那個味兒!”
二哥用手絹擦拭著唇邊的酒漬,眉眼帶笑的點了個頭。
改詩2
納蘭揆方衝我豎了豎大姆指,他斜了一眼正襟端坐面無表情的蕃王,又看了看我,眼珠一轉象是有了什麼壞主意,遂笑道:“說起來,諸子百家名詩名詞應有盡有,不過那都是前人成果,會背那不是本事,得自己做詩那才是。不知道哈拉汗大人才學如何,要不要給大家做首詩呀?”
皇上見納蘭揆方給蕃王出難題,正要出口制止,廷璐樂了,馬上咐和道:“納蘭揆方,你不要小瞧人家,沒準人家也是博古通今的才子,詩算什麼,會說話就會做詩。”
廷璐看似要跟納蘭揆方聯手戲弄蕃王,廷玉聞若未聞似的撿著菜吃著,皇上不動聲色的低頭喝茶,沒有制止的意思。
這下納蘭揆方可來勁了,沒等蕃王發話,摞起袖子道:“哎,哈拉汗大人,可否賞臉做首詩呀,給我們大夥也瞧瞧?”
哈拉汗豈會聽不出納蘭揆方話音中的挑釁意味,嘴唇微抿的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桑豁的站起來,滿臉不快一副要發火的樣子。
納蘭揆方馬上叫道:“哦哦,莫非這位要替哈拉汗大人獻詩不成?”
皇上見氣氛要轉僵,好象要開口說話,正是上演好戲的時候豈能這樣中斷,我得想法子加把火才是。我忙站起來勸解道:“納蘭,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桑大人是當地一等一的勇士,俗話說不與文人論武,不與武者論文。你請勇士做詩豈不是難為人家,這樣吧,木蘭替桑大人做首詩如何?”
納蘭揆方見我橫插一腳不曉得演得是哪出戏,愣愣的朝廷璐看去,廷璐同樣一頭霧水,搞不懂我要做什麼,但他還是衝宮女擺擺手。
很快筆墨紙硯備好,我走到桌前提筆寫了起來。在現代玩這類文字遊戲玩得多了,早不稀罕了,不過在這裡應該是破天荒頭一遭吧?
我埋頭寫的很認真,附近的朝臣們都伸長脖子想搶先一睹詩的真顏,很快,我收筆擱於一旁,將墨跡未乾的宣紙吹了吹。
罵人的詩
我要用這篇超凡脫俗的古詩擠兌他一把,不能來硬的,咱就玩點高層次的。在場的人們蹺首張望著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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