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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打通了,但四阿哥卻沒有過來,只打發了一個人過來跟範府尹小聲耳語了幾句,範府尹吃驚不已,忙趕去四阿哥那回說事,過了一會兒,四阿哥的座駕朝前行去,範府尹驚疑參半的走回來,揮手讓官兵將人放了。
“這件事一家出一個人隨本官回去問話,其它人都散了,現在就散!”
柳家人還在叫:“大人,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他們給我們個交待才行!”
範府尹把眼一瞪,“住口,有話回府再說,不許擾亂京城冶安!”說著,轉身對我說道:“張夫人,勞煩你也隨本官走一趟吧,或者叫你家的管事過來也成。”小史馬上把管事叫來,我們一起隨新上任的官員去了順天府。
我們過去也沒問多少話,就是簽字畫押然後走了,象是為了走個辦案程式。柳家人對此事不服,鬧了起來,範府尹暫時扣押了他們說是過幾天再放。從府裡,我總感得這事有點不清不楚,就這麼完了?就算四阿哥說情,這事可事關一條人命,豈能不審就放如此輕鬆?
歷史的車輪啟動
皇上有令,不許阿哥干涉司法政務,四阿哥一向稟公辦事不可能為了我走這個人情。似乎哪裡有點不對頭……
跟納蘭揆方分手後回府不久,廷璐也回來了,一進門就問:“西市口是怎麼回事?”
“你也聽說了?”事情傳得真快啊,不出半天,在宮裡的廷璐都聽到信了。
我長出了口氣:“我也正糊塗著。”於是把那件事前後說了一遍,“瞧,府尹正要帶我們回去審案,幸好四阿哥及時趕到,這事也沒審只做了個記錄就放人了。”
廷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真是飛來橫禍呀,知道嗎?要是柳家真的因為菜中毒鬧出命案,這事不會這麼輕易過去。”
“我也這麼想呀。也興許是四阿哥放了什麼話,範府尹才沒有追究吧。”
“範?是不是小個子,蓄著山羊鬍,人瘦瘦的。”廷璐問。我點點頭。他樂了,“哦,原來是他呀,那個驢脾子我早聽說過他的名字,新近才補的順天府的缺。剛才回來的時候,給碰上了在順天府任職的舊友,我是從他口中聽說的。這件事四阿哥交待不讓聲張,所以那個姓範的才大事化小給處理了。”
“反正我敢斷定菜中毒的事不關我們的事,要查也不怕。”
回到後屋,我伺候他更衣,他突然想起什麼說道:“記得麼,晌午時四阿哥臉色挺難看的,匆匆的就走了。我覺得肯定跟太子府有關,太子府裡的氣氛有點不對頭,內務府和戶部的去了好幾個人,還有太子太傅一班子太子親信都去了。不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兒皇上正在外面,聽說明天就要回京了,天曉得太子那邊又鼓搗出什麼事來。”
太子府那邊?我手下一頓,“這裡面不會有四阿哥什麼事吧?”
“難說,皇上出京期間宮中大小事務由太子坐陣,四阿哥自然也要向太子稟事,指不定裡面有點什麼事呢。”
深夜到訪的人
現在大點的阿哥們都開始辦差,相互間的競爭傾軋也開始了,算算年頭,八王奪嫡的那段驚心動魂的歷史也該拉開帷幕了。“廷璐,以後跟那些阿哥們打交道要多加小心,不要刻意奉承也不要疏離他們,這些阿哥們哪個也不是善茬,你就只管聽二哥的安排,別的事能少理就少理。官場黑暗,我可不想你被捲入其中,末了在落個裡外不是。”
“你怎麼跟爹一個口氣,曉得了。”廷璐伸伸手臂,一把將我摟入懷中,“這些個阿哥陸陸續續開始辦差了,從他們身上讓我想起自己剛辦差時的樣子,這裡面,我比較欣賞八阿哥,小小年紀聰明能幹,又有學識,連裕親王都看好他,誇他日後大有前途呢。”
聽他的口氣似乎對八阿哥很有好感,唉,看來一個人的喜好是沒辦法阻止的。“我說,他是不是請你吃酒了?滿口都是讚揚他的話。”
他馬上嗅起身上的味道,“你聞出來了?我只喝了一小杯,味很大嗎?”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非要讓我給你下禁酒令呀?酒癮這麼大,怪不得今兒回來晚了。”他嘿嘿笑,“只是喝了一點點酒,沒怎麼吃飯,這不留著胃口回來陪你用膳麼。”
晚膳後,廷璐鑽進書房寫起毛筆字,說是八阿哥要拿他的字當臨帖。看他認真寫字的樣子,我不由想起若干年以前自己學寫毛筆字時的情形。
我的字最初是跟著廷玉學的,後來嫁給廷璐後,被他手把手一筆一劃的糾正,如今我也練得一手好字。可惜,我的墨寶用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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