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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袖感覺有些不對勁,正想去推他,突然身體一個懸空就被抱起來。
“你幹什麼?”染袖驚呼。
禹昊神色晦暗,將染袖丟到床上,將她禁錮在身下,手一揚,就扯下了她的束腰。
“不要!”染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禹昊,整個人都如同被激怒的野獸一般,狂肆,兇悍,充滿侵略性。
這,不是她所認識的禹昊。
當上身完全luo露,胸前柔軟被肆意揉捏時,染袖忍不住反抗起來,可是她越是反抗,換來的卻是更加兇猛地進攻。
在幾年前染袖的身手就不是禹昊的對手,如今更是不可比。突然,她肚子一疼,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很可能懷孕了,若過分激怒身上這個男人,恐怕會遭致流產。
“禹昊,你這是要我恨你嗎?”染袖悲哀道,“佔有一個女人的身體,對你有任何意義嗎?”
“怎會沒有意義?”禹昊咬牙道,“你可知我每當看到你對父王關懷備至、溫情侍奉時,我有多嫉妒?我是他的兒子,我只能看著,只能忍著,不敢表露絲毫情意。若你不愛他,我還可以等,等時機成熟就將你帶出宮,換個身份做我的女人,讓我名正言順地擁有你。可是你說,你愛他,你愛他!既然無法獲得你的心,那麼我還需要顧忌什麼?”
禹昊撕開染袖的裙子,抬起她的腿,膝蓋抵住她的體臀部,俯身在她肚臍附近舔舐。
染袖心頭一緊,目光移向肚子,反抗的動作緩了下來。
“被這樣。”染袖乾澀道,“禹昊,你不該是這樣的。”
“我該是怎樣的?謙忍,退讓,眼睜睜地看你一次次上他的床?”禹昊抬頭直視她,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三年經歷了什麼嗎?光著膀子在烈日下做苦力,手無寸鐵地在圍獸場上鬥獸,賭上性命在擂臺上與人血戰,不幹活沒飯吃,不拼命無法立足。那裡強者為尊,退讓只會淪為別人腳下的汙泥。”
染袖一臉驚異,她沒想到會如此艱辛。
禹昊伏在她頸邊,笑道:“我差點就回不來了。但是每當我快絕望時,我都會想起染袖你。你曾說過,瀕死的領悟可以使人重生,烈火的煅燒可以使人堅韌,無論何時,都要擁有一顆能在絕境中找到生機的理智之心。把握環境,揣測人心,化不利為有利……這些我都記住了。所以,才有瞭如今的我。”
染袖感覺有幾滴淚水順著脖子流下,滾燙得幾乎要灼傷面板。
“染袖,染袖。”禹昊喚道,“別離開我,我不想傷害你。我可以在別人面前冷靜自持,唯獨對你不行。”
面對這樣的禹昊,染袖不知該如何應對,目光掃過他脖子上那道傷痕,再回想過去那個玲瓏俊秀的孩子,心中酸澀。
“唔……”染袖一個失神,就感覺□被頂開,si處像被一塊烙鐵燙到,整個身子一顫。
“別。”染袖擋住禹昊的進勢,道,“禹昊,別讓嫉妒左右你的心智,你這樣做,這樣做就能得到滿足了嗎?”
“當然不能。”禹昊輕輕摩ca著她,沉沉道,“我知道染袖一定捨不得恨我,只要我能名正言順地擁有你,總有一天你會接受我的,就像你對父王一樣。”
不得不說,禹昊將她看得頗透。她從來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愛不夠深,恨同樣不濃。若禹昊準備周詳,成功將她困在他身邊,那麼她或許還真會妥協。可惜,他過早地暴露了自己的**,她,不會輸給這樣的他。
他既然想要自己的身體,那就給他吧!只是希望將來他不要後悔,敢算計她,就要做好接受回報的準備。
染袖眼角流下淚珠,不知為什麼,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憋悶感,是愧疚,還是悲傷?
“啊……”
禹昊進入密林深處,洶湧進攻。那激烈的索求彷彿冷卻了許久的火山突然爆發,急切而熾熱。
染袖一咬牙,調整身體,主動迎合,儘量減緩節奏。她不能讓禹昊知道她有身孕,也不能讓孩子流掉。就讓他再逞一回獸慾,但是,不會再有第三次!
兩具身體交纏翻滾,床邊衣物凌亂,呻yin聲與交、合聲化作一片旖旎……
☆、66 首發
“染袖;今晚陪朕。”乾王從後面圈住染袖,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
染袖心頭一跳,拉開乾王的手,低聲道:“奴婢今晚有些不方便。”
“有何不方便的?”乾王將她的身子掰過來,勾起她的下頜;不滿道;“最近國事繁忙;朕都沒機會好好親近你;好不容易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