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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國家的使者們,他們在大比之後仍會逗留一段時間,體察學習或是其他目的,作為東道主的曦國自然不能把人家晾著。
這時,棠梨走到染袖身邊,小聲問:“如何?可有染袖看中的青年才俊?”
染袖不好意思地笑道:“棠梨姐姐別取笑了,別說皇上金口令我五年不能嫁人,就是我的身份,也沒資格高攀在座的任何一位。”
“呵呵,染袖太妄自菲薄,單憑你鬥舞魁首的身份,就足以令眾多男子趨之若鶩。”棠梨感嘆道,“記得十年前就有一位鬥舞魁首嫁入了高門大戶,還是明媒正娶,這在當年可謂轟動一時,蔚為美談。”
“哦?那位魁首是誰?如今怎樣了?”
棠梨眼神一暗,淡淡道:“名字我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那女子紅顏薄命,嫁人後沒多久便病故了。”
“那真可惜。”染袖捂了捂嘴,露出同情之色,心中卻頗不以為然。高門大戶根本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沒有足夠的後臺和心計,實在很難站穩腳跟,即使丈夫再寵愛,也禁不住時間的考驗。染袖對這個時代的愛情,基本不報任何妄想。
可能是覺得剛才的話太晦氣了,棠梨又道:“染袖可不要因此放棄,女人還是要為自己的將來打算打算。”
“我還能有何打算?”染袖笑道,“要麼二十五歲後年滿出宮,要麼被皇上賜婚給勇士坎焰。”
棠梨皺了皺眉道:“若是有可能,染袖還是想辦法打消皇上賜婚的念頭為好。”
“為什麼?”
“荒野之漠環境惡劣,生活艱苦,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去了,恐怕熬不了幾年。”
“唉,此事我也沒有辦法,君命難違。”染袖一臉無奈。
棠梨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嘆口氣沒再說話。
“姐姐別為我擔心,不如給我介紹下宴會上人如何?”
“好,就從最末尾的那位開始……”
兩人於是將注意力都轉到了宴會上,說話的功夫,表演已經完美結束,在場諸人不吝拍掌叫好。
棠梨笑著對回來的舞娘們說道:“辛苦了。”
女孩們熱鬧地討論著剛才的表演,相互交流著心得。
休息了片刻後,棠梨便帶著眾人離開。染袖在走之前又回頭看看了大殿,這一趟收穫不小,不但撿了個便宜堂兄,還認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幾個是離若重點需要留意的屈家親信。
不急,慢慢來。在離開皇宮之前,她有的是時間。
之後,染袖與夏末涵匯合,夏末涵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心下不定,目光移向琴心。琴心面無表情,嘴角微微抽動。
染袖知道此地不宜談話,只能等回去再詢問細節。
好在這次秋豐節慶典一切從簡,不需要待三天,眾嬪妃當天晚上就可以回宮。而秦貴妃和夏末涵等人則被皇后召去,談論宴會舉辦的情況。
染袖本來也打算跟去,可是想想沒有必要,自己不能總是做她的保姆,偶爾遇到一些挫折和刁難反而能促進成長。況且琴心也是玲瓏之人,關鍵時刻應該可以提點一二。
與舞坊眾人一起回宮後,在岔路分道,染袖獨自回到了雲舒宮。
“染袖,你回來了。”泉聲見到她,幾步走上來,神色有些古怪道,“這次在崇暄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松韻午後就回來了,臉色很不對勁。”
染袖道:“我和她上午分開就一直沒見著她,原來這麼早就回了,你有問出些什麼嗎?”
泉聲搖頭:“沒有,她一回來就說出了汗不舒服,要沐浴。我給她燒了熱水,她洗完就回房睡覺去了。”
“她現在還在睡?”
“嗯,今天並非她當值,我也就沒叫她,只是她連晚膳都沒吃。”
“也許是身體不舒服,你明天再問問。”
“嗯,好。”
染袖朝松韻的房間看了看,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可以理解。
本來以染袖的觀察力,只要在之前與松韻碰個面,必然能看出蛛絲馬跡,之後的事情也就不會再發生。可惜,事情總是不盡人意。
染袖梳洗完畢,剛準備回房休息,就見暗處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離若?”染袖道,“主子已經回了嗎?這麼晚了,你為何還不去休息?”
離若走過來,從懷中掏出那個裝有燃魂草的香囊,輕聲道:“這東西的來歷大概清楚了。”
“哦?是什麼?”染袖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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