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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慧聽後,點了點。
到是在其餘人退下後,蘇宜爾哈問了費揚古的話,道:“爺,可是淑慧哪兒,失禮了?”
費揚古想了想,回道:“皇家的事,說不清。咱們吶喇氏是忠於皇上,有些事你是當家主母,自然也是有些計較。只是,我瞧著淑慧的心思,怕是大了些。”
一聽費揚古的話,蘇宜爾哈點了點頭,也是明白了一二分。然後,安慰說道:“爺,淑慧的事您放心。妾身自然會處理好的。”
費揚古聽後,笑著點頭。對於自己的妻子,他自然是信任的。更何況這些年來,妻子對府裡的事情,也是從來不讓他操心。一心朝事,費揚古自是家宅安寧的。
與淑慧的晚上不同,回到府裡的嫻雅卻是平靜。對於那拉太太來說,今個兒不過是得了緣法,算是門坎低了些的那拉太太卻是不會亂想的。
嫻雅晚上躺於床上時,卻是思緒亂亂的。
她想著那個頂了她身份的淑慧,不由得又想了想那位今個兒,對面不相識,面目都不曾看清的四阿哥。卻是不知道,這算是什麼事。
淑慧倒是個有心思的,可她自個兒的心思,嫻雅卻是拿摸不定了。
過了一世,這個四阿哥也不是她前一世的爺了。她想那位佟皇貴妃娘娘的心裡,怕也是會計較的吧。想起佟皇貴妃,嫻雅又是忍不住想到了德妃娘娘。
同樣是額娘,當年的德妃娘娘怕是到死,都恨著佟皇后吧。必竟,爺與德妃娘娘那般不合,她當年在宮裡,又何嘗不是兩頭難做。
額娘疼小兒,可不是親養,卻是哪是一樣的。今個兒嫻雅瞧著皇貴妃娘娘對著四阿哥時,她就明瞭幾分。這大概也算是上天的補嘗吧。也許,她活著只是旁觀著爺在這一世,有一個疼他的額娘。
所以,嫻雅告訴自己,隨緣吧。
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康熙二十八年十二月七日,袁貴人生下了皇十四女。
也是在這一個冬天,玉瑩那兩年祈福到期了。在宮裡從嬪妃到景仁宮請安時,玉瑩才是清醒過來。她,又是回到了從前的日子。
只是,兩年的時光,到底改變了很多。至少,胤禛在宮裡這兩年裡,長大了。如意,也長大了。而皇帝表哥與她,卻是有了一絲隔離。
雖說,小別勝新婚。可這宮裡的新人,如那鮮花,花了又敗。來年又有新花,風光不許四時同啊。
至少,現在宮裡的嬪妃們,卻是千奇百豔。而玉瑩的心裡,倒真是給磨得平靜了。夫君不牢靠,還是兒女可靠啊。
當皇家的年終迎新春時,玉瑩在大殿上,看著皇帝表哥的兒子女兒,嬪嬪妃妃。卻是如同百花入眼。
坐於高位的玉瑩,更是笑著摟起了身邊的如意,道:“去告訴你哥哥,可不許喝了酒。要知道年末了,今個晚上可得讓他到額娘那,咱們母子一起守歲來著。”
如意聽了這話,點了點頭,笑著回道:“額娘,我這去告訴哥哥。”說著,倒是溜了位,去了一眾阿哥處。玉瑩此時,倒是眼底溫柔,臉帶笑意的看著與如意說著話,又是望向她的胤禛。心底暖和著。
卻是不知道,在龍椅上坐著的玄燁,在飲了杯中酒時。眼底看見了她,隨後,嘴角揚了笑。又是收回了視線。
風景四時,皇家的宴席自是盛大的。只是,這中間有多少的暖意,就看各人的緣份與情意了。只是,這皇宮裡,冷暖自知罷了。
第一八五章 婚事(二)
康熙二十九年的到來,讓玉瑩這個快要做準婆婆的人,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玉瑩瞭解的那半調子清史裡,那位雍正的養母,可沒有這麼長的命。所以,算是過了人生一大劫的玉瑩,怎麼著也算是有了小蝴蝶的覺悟了。
康熙二十九正月十五日晚,這是玉瑩進宮以來,玄燁第一次打破了初一、十五,這兩日要麼歇於皇后娘娘的正宮,要麼宿於乾清宮的養心殿。當晚,玉瑩倒是在胤禛與如意跪了安後,心裡也是同樣,有一二波瀾微起的。
在二人一切就緒,回到寢殿時,玉瑩到是看著面前正是風光正盛的玄燁時。反倒有了幾分,不真實的感覺。不過,到底習慣了**,人的面上卻是平靜的。寬好衣後,初春天還涼著,雖說殿裡的火龍正旺,可玉瑩還是忙蓋好了被子。
側著身,玉瑩倒是眼光有了些許回憶的望著玄燁,道:“皇上能來,臣妾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話裡,有著詢問。
玄燁到是看著玉瑩後,也是側了身,然後,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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