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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儀外走去,上了候在門外多時的馬車。獨自一人前往皇宮。
看著那熟悉的門扉,夜倌嵐淡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像一個過客般,隨著丫鬟的帶領直直走了進去。
芙香宮內,珍太妃坐在主位之上,看著一襲簡單白衣的夜倌嵐幽幽走來,眼神陰,可也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欽佩。
如果說她跟前太后有著深仇大恨,可她也是自己欽佩的一個女人,而另一個便是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可氣魄不輸當年的她們的夜倌嵐,或者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是她對抗太后的一項項計謀,怕是她也自嘆不如,或許更應該說有些後怕。
她太難以掌握,心機太過深沉,現在又有上官夜辰,這皇位一事雖然大家都沒有任何表示,可朝中已經形成了兩派的形勢。
一派自然是站在上官銘瑄身邊的,另一派則是上官夜辰。
對這個以前他們一直認為羸弱無能的五皇子,經過這件事大家那是徹底的刮目相看,又有之前霧城瘟疫之事,上官夜辰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與日俱增,大大給了珍太妃他們危機感,要不是等著機會,怕早已經有所行動了。
也難為她等到現在。
夜倌嵐靜靜坐下,微微揚唇,道:“不知太妃今日約倌嵐有何事?”
珍太妃看著眼前這個聰慧敏捷的女子,要不是她已經是上官夜辰的妃子,或許她真的會同意讓瑄兒娶她,可事情已經不一樣了,不能為他們所用的棋子就必須除掉。
“不知嵐兒是否還記得當初的約定。”給自己斟了杯酒,珍太妃問得隨意。
夜倌嵐拿過她剛放下得酒壺,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倌嵐當然記得,只是倌嵐不明白,太后這信中是什麼意思?”將她今早命人送給自己的信件拿出來重重的放在桌上,有些森嚴的額問道。
看著自己親筆所寫的書信,珍太妃妖嬈一笑,字字珠璣,“正如信中所言,哀家還不知道原來辰兒還有這回事。”
看了眼笑意全無的夜倌嵐,微微勾唇繼續道:“哀家還以為只有他的母妃才會便妖怪,沒想到竟連辰兒也是。”
那嘲諷的語氣讓夜倌嵐很是不悅,運氣一掌擊在桌上,凜冽道:“還請太妃用詞準確點,不然這一掌就不再是在這桌上了。”
看著她面前的桌角慢慢散掉,珍太妃臉上的笑意再也掛不住,同樣冰冷的說道:“你這是在威脅哀家?”
“難道不是太妃先威脅倌嵐的嗎?”用夜辰的病威脅自己,不來便讓夜辰同他母妃一樣在這無法生存,她相信她做得到,所以依心上所言單槍匹馬來皇宮。
“你……”沒想到她竟會這樣直言不諱,珍太妃一時竟然有些接不上言,只能氣憤的指著她,態度寒凜。
“大膽……”雪玉忍不住驚呼道,也不想自己也只是一個奴才竟敢對王妃大聲呵斥。
夜倌嵐什麼也不說直接用兩個銀針讓她直直的跪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突然的變化讓珍太妃都有些驚訝,不敢相信的看著痛苦的跪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雪玉,怒道:“夜倌嵐,別以為哀家不敢動你。”
夜倌嵐也一掃之前的謙恭禮讓,傲然的站在雪玉的面前,冷然道:“倌嵐只是在教一個奴才誰才是主子,奴才就該有奴才的樣。”
這樣森嚴的夜倌嵐就是之前對付太后她都不曾見過,永遠都是那麼淡然隨意,可是現在的夜倌嵐竟然讓她想到了地獄使者,森嚴恐怖。
夜倌嵐冷冷瞧著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用辰來威脅自己,她可以容忍一切但絕不會容忍將主意打到她身邊之人身上。
“那倌嵐倒要看看太妃如何動倌嵐?”傲然的對視著,氣勢上沒有半點的壓下來反例是越來越強盛,就連珍太妃都有些招架不住。
“你不怕哀家將上官夜辰跟他母妃一樣是個會變得妖怪這件事昭告天下的話,你大可試試?”珍太妃已經拿著上官夜辰做文章就一定能讓夜倌嵐就範,誰知卻換啦她大聲一笑,而後面色森冷。
“如果太妃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兒子,大可以試試!”將試試咬得特別重,夜倌嵐如願的看到珍太妃瞬間鐵青著臉。唇角微揚,威脅不是隻有她才會的。
收斂起心神,將擔憂牢牢困在心裡,珍太妃強硬的道:“你以為哀家會相信你嗎?”
“如果太妃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查如今瑄王現在還在不在。”說的肯定,珍太妃就算有些懷疑也不得不派人速速趕去上官銘瑄的寢宮。
不出一會,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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