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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莫名的好感。
這種好感有別於對其它女人的感覺,而是一種生澀青檬的味道,酸澀中帶絲絲暖。
她是不同的嗎?
他這樣問自己。
被白帝看中的女人,還有不爭寵而拼命逃開的,她是第一個。
她會不同嗎?
他這樣看她。她的眼裡一片清澄,毫無奢華的雜念。
她是不同的!
他這樣告訴自己。既然她是不同的,那他還有必須隱瞞自己真正的身份嗎?
信手一抹,扯下包裹的黑布,在她面前呈現自個的臉。
“你,你,你怎麼會?”
看到他線條剛毅的臉龐,崔情驚訝得連連後退。
“你和他是雙胞胎嗎?”
一樣的孤傲,一樣的孤芳自賞,一樣的痞子味,這不活脫脫的是白帝的翻版嗎?
可是,白帝那傢伙,不是已經被甩開了嗎?
“不是!他是我二哥,我和他是同父異母。”
黑衣人浮起淺笑,心中酸澀。
從來沒人知道,他有多麼厭恨他長著一張和白帝一模一樣的臉。
就因這張臉,他被多少人誤解,有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過。
王爺是採花賊(9)
黑衣人浮起淺笑,心中酸澀。從來沒人知道,他有多麼厭恨他長著一張和白帝一模一樣的臉。就因這張臉,他被多少人誤解,有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過。
“長成這樣,想必你很困擾吧?”
他的淺笑,讓崔情受挫的心得到了平復。像是感受到了他眼角的哀傷,崔情上前一步,壓住他的肩頭。
“嚇人不是你的錯,你要這樣想,你困擾也許那朵帝王花更困擾。你想想,若他喜歡的女人,不小心喜歡上了你,那他豈不是要哭死?”
“呵呵。”
黑衣人乾笑兩聲。
用一種認真的表情看向崔情。
“崔姑娘,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為什麼我要把你從二哥那裡奪來嗎?”
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被人擄了還這麼開心,被他擄了,怎麼還有心情來寬慰他。
“無所謂了。”
崔情垂下手,聳了聳肩,表示她的不在意。
“擄與被擄又有什麼區別?至於你為什麼要擄我,我想可能和你這張臉有關係。作為白藍帝國的王爺,會幹擄人的勾當,那怎是一個趣字了得。”
崔情擒著笑,側眸看他。
他是王爺,他是白帝的兄弟。
可卻搞起了從兄長手中搶人的行當,還黑衣蒙面,盡情的演繹熟悉人前的陌生人。
她怎會在這當兒掃了他的雅興。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崔情的眼眶時,她不得不揉著酸脹的四肢撐開了木窗。
窗外,陽光正好,幾畝薄田裡栽滿了水稻,幾隻白色的鷺鷥正立在秧苗間覓食。
如詩如畫的田園生活,讓崔情恍惚覺得回到了現代的農家樂園。
良田外,幾組竹篾就圍城了牆,甚像桃花源記中對桃花源的描述。
只是沒有桃花,只有稀疏的籬笆。
籬笆牆下,抱成團的白菜歪倒在一塊。
空出的角落裡,則種滿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顯示器出問題了,所以今天沒碼幾字,悲摧中……)
開在床上的花(1)
籬笆牆下,抱成團的白菜歪倒在一塊。
空出的角落裡,則種滿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嫩綠色的葉子,惹得崔情眼饞不已。
仍記得小時候蹲在牆角和媽媽掐豆角的情景,記憶中,媽媽做出來的豆角湯,是最好喝的,每次她都喝掉兩大碗。
眼角一澀,就流下了一行想念的淚。
看著掌心托住的一米陽光,崔情把右手搭在左手上不斷摩挲。
時間哪,就是這麼不留人的,時間哪,就是這麼無情的……
“崔姑娘,你起來了嗎?”
輕輕的叩門聲,稚嫩的童聲,不急不緩的從外屋傳來。
崔情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水。
努了努嘴,“我起來了,你等等。”
快速著衣蹦出去,就見昨晚領她來此的黑衣人已換了一聲衣服,月白色的長衫,把他的身形襯得偉岸不凡。
緞子般的長髮攏在腦後,垂直的披在肩上。
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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