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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兒……”
青山待要去抓,崔情已被白帝攔腰抱走了。
(絕色公子羽,將軍草青山,綠毛豆綠水,還有現在登場的帝王花白帝,親們還喜歡嗎?喜歡的話請繼續支援)
搶,王的女人(1)
青山待要去抓,崔情已被白帝攔腰抱走了。
轟然炸開的濃煙,迷住了他眼。
他不得不閉上眼睛,迷茫的四處亂抓。
“情兒,情兒……”
暗啞的嗓音,聲聲慢,緩緩漫進崔情的心扉。
“青山……”
一道不深不淺的男聲,兩個分外熟悉的字眼,三寸三尺都無法讓她忘懷。
張開的大嘴,發出的是無音的旋律。
該死的,她不單被吃豆腐,還又被白帝點了啞穴。
可惡的帝王花,可恨的帝王花。
崔情忿忿的攥緊雙拳,用盡全身力氣去捶他。
他卻一邊笑,一邊從袖口裡掏出一大包的煙霧彈,向後扔去,製造更大的迷障。
以求能順利擄走她。
爛人,鳥人,屁人。
崔情早在心裡罵了他一千遍一萬遍。
千捶萬捶,捶不破他的肩頭。
反而捶打得她渾身軟綿綿的,四肢乏力,彷彿被人抽了筋骨一般。
可哪怕這樣,崔情也沒放鬆手腕的勁道。捶不了,那她就用拐的。
只要弄出些大的響動,那麼,他肯定就無法順利擄走自個。
“小娘子,你再這樣的話,孤王就要……”
崔情的折騰,總算博得了白帝的少許注意。
他箍住她的香肩,把她的腦袋湊到自個鼻樑前。
“小娘子,你非逼孤王用強的,是嗎?”
巨臂一伸,已把她整個人摟到了他懷中。
讓她感受他身體的滾燙。
崔情只覺臉頰發燙,燙的就似剛灌了一瓶朝天椒。
雙腿發軟,軟的就像棉花糖,再來少許火候,就能融化。
滾燙的感覺,炙熱的溫度,燒糊了崔情的腦。
他興奮了嗎?
骨子裡,崔情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彪悍的性格,只是隱藏她未經人事的實情。
口口聲聲道著老孃,老孃,其實她哪裡能稱為娘。
非要冠上娘這個字的話,那也只能是白帝口中所喊的小娘子。
搶,王的女人(2)
骨子裡,崔情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彪悍的性格,只是隱藏她未經人事的實情。
口口聲聲道著老孃,老孃,其實她哪裡能稱為娘。
非要冠上娘這個字的話,那也只能是白帝口中所喊的小娘子。
你,你想對老孃做什麼?
瞅著白帝眼裡燃起的火焰,崔情心急如焚。
火焰燃燒得越高,那就說明白帝對她性趣越高。
被他扣住了雙肩,被他箍住了腰身。
自個,就真的沒有一絲辦法了嗎?
她不信,也不認命!
腦門撞腦門?
那招前不久剛試過,雖然夠狠,收效也不錯,但這次再用肯定不靈了。
上踢,下劈,劈大腿?還是用嘴咬?
崔情瞅了眼白帝密不透風的脖頸,搖搖頭,放棄了咬的想法。
不咬不踢,那就這樣任他摟著,吃幹抹淨嗎?
就在崔情一籌莫展的時候。
天降大人了。
空曠的平地上,幾簇衰草後,猛地躥出一抹高挑的黑影來。
黑衣黑褲,黑頭巾矇住了面部。
這是現代版的搶劫?還是仿冒的山寨版?
崔情對莫名躥出來的黑衣人並不感興趣。
她感興趣的是他身上那身不知用什麼布料做成的夜行衣。
憑她過目不忘的本領,她敢斷定,此件夜行衣,是最好的殺人越貨工具。
黝黑的面料,穿在黑衣人身上,根本看不出哪裡膨脹了幾分。
“何方鼠輩,給孤王報上名來。”
不論何時何地,白帝總不忘強調他的身份。哪怕此刻處在被人打劫的這關頭。
崔情撇了撇嘴,想諷他幾句,忽記起自個被點了穴,不得不把想諷刺的話咽回了嘴裡。
哼!換做鼻息,冷冷的朝他哼了幾聲。
白帝低眉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