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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做他的女人,就連陌生人都不如?
給她一句小心霧大的話,會折了他神武將軍的舌頭?
“崔姑娘,小心。”
雖然先前已走過羊腸小道的經驗,可堆滿碎石的山路,還是讓崔情的軟腳丫,再次疲軟起來。
明明看著只隔青山落腳處,只有幾步距離,也花不了幾分鐘。
可隨著羊腸小道上越來越多的嶙峋碎石,崔情的腿更是疲軟的像麵條。
似乎,只需輕輕一提,就能斷掉。
“千門小子,到山巔,就只有這麼一條路嗎?”
走山路她並不怕,她怕的只是那些擠滿羊腸小道的碎石,懼怕那種在碎石上顛簸的感覺。
那會讓她覺得她在刀尖上舞蹈。
攙著崔情胳膊,站在碎石上的公子羽掛起一抹淺笑。
他微微側身,用腳撥去凸起的一塊擋路石。
不笑傾城的凝望向崔情後方。
“通往青城神壇的路,唯此一條,而且,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不知何時,來時的路,已被大霧籠罩,灰濛濛的大霧,伴隨著呼啦啦的風聲,只聽見碎石不斷從山崖滾落。
那情形,說有多麼驚天動地,就有多麼的震天震地。
崔情目瞪口呆的聽著那響徹雲霄的巨石滾落聲,手腕卻被公子羽拉著,快速向上移動。
“崔姑娘,我們不能再磨蹭了。再磨蹭下去,說不定連命都要賠在這裡了。”
要把命賠在這旮旯地方?
崔情回過神來。
從心裡騰起一股不服軟的意志力。
哪怕是天塌地陷,也休想讓她為天地殉葬。
硬梆梆的腿骨,忽然生起一股股猛勁來。
她反手擒住公子羽的手腕,以快速躲閃的方式避過了頂上滾落的一撥撥岩石。
野蠻的女人(6)
硬梆梆的腿骨,忽然生起一股股猛勁來。
她反手擒住公子羽的手腕,以快速躲閃的方式避過了頂上滾落的一撥撥岩石。
目光灼灼,看著山崖上袖手旁觀的某人。
少了你,地球不會不轉,少了你,老孃也不會少根毛線。
指尖觸手的溫度令公子羽心顫,從小到大,都沒這樣被人牽過手。
他細白柔嫩的手,被她握在掌心,就像給他緊緻的心房灌入了能量。
心尖劇烈的搏動,令他的下頜微微泛紅。
陡峭難行的羊腸小道,充滿危險的處境,卻讓他覺得如踩在雲端,每一塊岩石的滑落,每一步的貼身避讓,都讓他體會到了溫暖。
“崔姑娘,小心!”
眼看斜刺裡又要滾落岩石,公子羽搶先一步,以身為牆,險險的把崔情攏入了懷中。
一股男性獨有的味道充斥著崔情的鼻尖。
耳聽著紛紛落落的岩石,崔情感激涕零的看向公子羽,絕世容顏,近在眉梢,這麼親密的與男人接觸,還是頭一遭。
觸到公子羽那雙乾淨純粹的星眸,心頭小鹿亂撞。
慌亂間,右手竟搭上了公子羽的面頰,引得他垂眸凝視。
他的凝視,無一絲雜念,崔情平靜的心,卻不是然。
觸感,是不會騙人的。
摸上他俏臉的那一刻,她分明感覺到了他的微微顫慄。
可為何,他能淡然處之?
自己,則不?
“崔姑娘,千門公子,你們打算在那過夜嗎?”
不溫不火,夾帶嘲諷的聲音,宛似秋月的冷箭,射進了緊緻的方寸空間,也澆熄了崔情浮上腦門的一溜意念。
不捨的抽回手,崔情抬頭望向不遠處,在風中矗立的男子。
側身而立的他,此刻已是正面相對。
深邃的瞳眸裡,看不出是在意還是不在意。
跨前幾步,迎上他的目光。
崔情的心微微一窒,心口突然有縷疼痛浮上來。
野蠻的女人(7)
跨前幾步,迎上他的目光。
崔情的心微微一窒,心口突然有縷疼痛浮上來。
為什麼,她會覺得他在呷醋。
他不是光明磊落的一枚將軍草嗎?
為什麼,這麼一瞬間,她會覺得他在耍脾氣。
是她多心了嗎?
崔情也希望是自己多心。
可矗立著的青山,卻繞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