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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慌亂，還有歉意，抬眼看著那雙纖纖細手，“莫凝心，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莫凝心微微一愣，直覺上感到季亞雲問的這句話有些古怪，“能是什麼關係？不過是兩個陌生又無趣的人湊在一起，你以為是什麼關係？”

季亞雲嘿嘿乾笑幾聲，不作回答。

一切準備妥當，二人先來到大廳拜了老太君和季平志，聽著她們講了一堆囑咐的話。而後才來到大門口。

莫凝心拉著綠琪的手，還沒說話，綠琪便說：“二少奶奶放心，奴婢懂的。”莫凝心心領神會。

季亞雲在人群裡看到林月兒，眼中微光閃動，轉過頭，見莫凝心已經上了馬車，於是他也騎上馬。

因為只是去臨京視察商號，所以也沒帶多少人，幾個家丁，再加上莫凝心和小翠，也不過六七人。

一行人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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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你和季亞雲昨晚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僻靜的角落，翡翠拉著林眉兒的手，難以置信再問一遍：“你與季亞雲真的什麼事都沒有？”

林眉兒羞紅了臉，不知所措的絞著繡帕，點點頭。

翡翠憤怒地將林眉兒的手甩開，氣急敗壞道：“那你與他昨晚在做什麼？”她這個妹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硬生生的打落一鍋子計劃。

林眉兒見翡翠生氣了，一愣，小聲說道：“昨晚，他那樣……我一急，隨手就拿起酒杯一扔，扔到他的額頭，他暈了……”

“你們兩個什麼也沒事發生？”翡翠看著林眉兒恨得咬牙切齒，隨後一想：“為何他還說要娶你？”

林眉兒的臉紅得像要滴血般：“他以為那般的……可是我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翡翠鬆了一口氣，拉過林眉兒的手，把她握在手心裡，說道：“我的好妹妹，我做的事都是為了你。你不會怪我昨晚沒事先通知你吧？也怪事發突然，季亞雲就要帶著莫凝心一起離開，這時間也不短，我也是怕他忘了你。才想了這個主意，定叫讓季亞雲與莫凝心在一起的時候離不開你的影子，而且，按著他的性子，發生這事，他是會負責的。”

林眉兒愣了一下，理直氣壯說道：“即使沒有昨晚的事，雲郎也定不會負我，他發過誓的。”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實情？”翡翠冷笑道：“你大可一早就告訴他你和他之間是清白的，你為什麼不說，若是說了，季亞雲還會答應要娶你嗎？”

林眉兒咬著嘴唇，糾結的低著頭，只一會兒眼裡便盈滿淚水，不管是不是因為莫凝心還是其他的，即使季亞雲對她有著誓言，她還是感受到了不安和威脅，所以，她沒有說出實情。

翡翠見她失神，乘勝追擊的說道：“我的傻妹妹，你可不要生氣，我在青樓裡待了十幾年，對男人我可瞭解得比你多，男人是靠不住的，男人的話可以信，母豬都可以上樹。”她嘆了一口氣：“你也可以等，說不定，你等到老太婆的時候，季亞雲還是沒有休掉莫凝心，莫凝心依舊是二少奶奶，而你依舊是個小丫頭。所以啊，你怎麼不好好把握時機呢？”

林眉兒低著頭，沉默不語，半晌才慢慢說道：“我不想欺騙雲郎。”

“你這裡哪裡是欺騙，”翡翠說道：“是季亞雲自己以為你們發生了什麼關係，是他自己說要娶你的，哪裡是你欺騙的。”她揚起嘴笑道：“而且，都已經至此，我們做的不過是順其自然而已。”

“可……”

“沒有什麼可是！”翡翠厲聲說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想其它有的沒有的，難道你真的要等七老八十的時候再看看季亞雲會不會想起你！不要做夢了，你哪一點比得上莫凝心？月兒，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優柔寡斷，這件事就將錯就錯！要不然，過不了多久，季亞雲就會忘了你。趁現在他對你舊情未了的時候做好準備。”

林眉兒眼眶裡盈滿淚水，嗚咽道：“其實我從未想和二少奶奶搶雲郎，我只是想讓他一輩子都寵愛我，就這樣而已。”心裡一陣悲哀，趴在翡翠的肩膀上，哭泣道：“姐姐，只是這樣而已。”

“因為這樣你就更應該自己去爭取。”翡翠抱著她說道：“哪兒女人不爭這個。我們不到十歲就分開，你賣入大家庭裡做丫頭，而我卻被賣進了妓院，在最下等人的下人中討生活，過得比豬狗還不如，好不容易捱到十三歲開始接客，面對形形色色的男人，賺來的錢還要被老鴇和龜奴各自貪一份。其中吃的苦，受的罪，您是無法想象的！也讓我看清一件事，男人不可靠，權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