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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的侍衛之後沒拿回來,以為君無澤拿回去了,現在,他又給她了。
還沒拒絕也沒有收回手,君無澤將她的手握住,溫暖道:“好好收著。”
…
莫凝心從臨京回來的時候,順帶去季家接了凝語,還為綠琪贖了身。兩人在軒品樓裡一起共事。畢竟是兩個女子,初經商道。難免有些力不從心。誠如,現在。
面對面前擺著的名單,一長竄的條子,莫凝心愣著瞪眼,“這是什麼意思?”
綠琪說道:“我今兒走了大半個京都城,有名的戲館和有名的說書先生的名單,他們各自擅長什麼表演,說書有什麼風格,都在這兒了。主子,你瞧著我們要選哪一家,哪一個人?”
莫凝心美目圓睜,又端詳了半天,笑道:“就請這個說書最好聽、交遊最為廣的且愛說閒事的柳明明來說書。”客人不是喜歡聽八卦嗎?就讓他們議論去吧,“至於歌舞,也不用請戲幫來,就請許個名藝來表演助興就行。”這樣子省錢。
綠琪邊聽邊點頭。外頭的天氣不熱,反倒微寒,儘管這樣,綠琪額間汗珠細密沁出,可見真的是累了。
她不由心中一動。
其實這早已經不是第一次心動,在很早以前,這個女子一直幫著她,為她著想。她早已見慣世間百態,早些年間,爹孃還在時對她阿諛奉承的,爹孃離去後對她冷言冷語的,她都受過。只是綠琪不一樣。無論她是什麼身份,仍是如此厚重待他,實在令她感動。莫凝心嘴唇囁嚅了幾下,拉過綠琪的手,“綠琪,謝謝你。若沒有你,我還不知道可不可以做到這麼好。”若說這季家真的給了她什麼,那就是綠琪。在她去臨京的這段日子,綠琪一人一邊操心軒品樓的裝修開工問題,一邊還要躲過季家嚴格不行的家規。若是沒有她,軒品樓哪裡可以這麼快開張。
綠琪幾乎怔住,隨即笑吟吟地道:“主子這是什麼話。奴婢哪敢受之……”
莫凝心笑道:“出了季家,我便不是你的主子了。綠琪是綠琪,凝心是凝心,不是主僕關係,若你願意,也隨著一陣煙秦大鵬那樣喚我,心兒。”
綠琪趕忙搖頭:“不可以的,真都是奴婢該做的。”
莫凝心無奈的看她一眼,“你非要奴婢奴婢的喊嗎?這都出來季家了,你也是自由人。我們兩個平起平坐。軒品樓就是你的家。”
綠琪感動,嘴唇囁嚅了幾下,“謝謝主……小姐。”她笑道:“以後我還是喊小姐吧。喊心兒真是不習慣。”
莫凝心也不勉強,點點頭,說道:“跑了一天,累了吧?回屋好生歇著吧!”
“一點兒都不累!”綠琪趕忙搖頭,恍然想起什麼,又道:“剛剛我叫人送來這幾天的賬冊,要給你檢視入賬!”
這次招人,裝修軒品樓的錢財,都詳細的記載下來,以便查對入庫。還有日常花費與先前的估算,差多少或者多多少,都要統計。
這些都要記錄成案,交給莫凝心過目、批閱,再存賬。
莫凝心點點頭,向書桌走去。坐到椅子上,她開始稽核查對賬冊。又回頭,對綠琪說道
“你去休息吧。”
綠琪笑道:“哪裡會累。我去廚房熬碗蓮子羹,就做宵夜。”說完,就出去了。
等回來的時候,卻見莫凝心坐在燭光中,一手託著腮幫子,柳眉緊蹙,彷彿有一絲沉鬱,望著窗外的夜色,不知在沉思什麼。賬簿攤開在桌上。
綠琪輕聲喚道:“小姐……”
莫凝心回頭,低垂的眼簾顫了顫,“你回來了。”
綠琪道:“怎麼了?是這賬簿有問題嗎?”
“嗯。”莫凝心眼神閃爍著飄開去。她是出神了,卻不是因為賬簿的事,“今日的帳是誰記的?你瞧,這筆帳是怎麼回事?”她把賬簿遞給綠琪,“打烊的時候,我去查過今日的收入,少了十二兩五錢。”
綠琪一愣,捧著賬簿看了一會兒,說道:“今天的帳是周掌櫃記的。我還沒有核對。”
莫凝心想起那個精明的周掌櫃,笑了笑,“算了,他明天不用來了。”
“你認為是他拿了那筆錢?”
莫凝心搖搖頭,“那周掌櫃原本是城東臨福記的掌櫃,你可知他為什麼會離開臨福記?”見綠琪不解,“因為他貪了臨福記布店的錢財,一天一點,累積了,上頭查賬的時候,就被發現。”
綠琪懊惱道:“怎麼會這樣,我看他挺老實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她頓了一下,“小姐是怎麼知道的?”
莫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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