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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懷兒13歲那年,被人給……”煙茹沉吟了。轉瞬抬眸對上大楚莫名驚訝的眼神:“那該死的畜生就是聞月白。”
“……我從不知道……”大楚震驚中。
“這等家醜我父親怎會對人講。”羅煙茹咬牙切齒,手裡攪著帕子,“父親膽小怕事,不敢聲張,更加不敢與流刃門為敵,那事就生生給埋了下來。可憐懷兒幾個月不能言語,怕光畏影,不食不飲,險些死去……我那時便發了毒誓,一定要殺了那禽獸!”
綠隱山莊的莊主並非膽小怕事……我暗自思量,嘆了嘆氣。
煙茹舒了舒氣息,接著道:“後來,我為了那姓張的混帳與父親翻了臉,拋了一切只願與他同生共死,沒成想那男人居然獨自斂了我的錢財跑了,留我一個人在個陌生的驛站裡自生自滅……我那時想男人都是下賤無恥的東西!而後幸好遇見了你,解了我的困。我又想,世上只有你是不壞的男人。”最後的話,好似說給自己聽的。羅煙茹黯了神思,默默的笑了笑。
大楚垂了眉道:“你能遇見我,並非巧合,只因洛老前輩託付了我,尋你去照顧你的。”
羅煙茹一顫,抬起頭來。
大楚搖頭:“抒苒,你一直錯怪了你父親。他老人家並非膽小怕事,只因洛前輩必須守住那天大的密寶,不得不忍氣吞聲不能招惹那些大門戶……洛前輩一直惦念著你,時常傳書給我,問詢你的下落景況。”大楚嘆了口氣,“怪我分身無暇,不能多照應你,由得你進到青樓裡去混事。當初我還百般的不解,為何你偏要去那等地方度事,現在想來,想必是為了篩尋刺殺仇人的人選罷。洛前輩問起來,我便謊稱你開了間茶樓,生意穩妥和詳。”
羅煙茹臉上滑下淚來,低低的有些哽咽。忽而抬了頭:“我家的……密寶?”
大楚道:“你離家時年紀尚輕,洛前輩沒有告訴你。懷兒也是剛剛才得知的。”這時已有人將虯鶴生呈了上來。我抬頭一看,是西門涼花。大楚接了,橫在她面前,“就是這把劍。洛家幾代人守住的密寶,虯鶴生。本該傳給你們姐妹的。”
羅煙茹伸了玉指,輕撫劍身,忽然大笑起來:“只為這柄劍,懷兒遭人玷汙就該隱忍不發?只為這柄劍,我們洛家就該遭血洗滿門之災?”她憤然起身,和著淚水苦笑:“千雪,我不要這東西,若你把它給我,我一定要毀了它!”
大楚也站了起來,將劍交給了她:“洛前輩在臨終前,將懷兒和劍交拖於我,如今,我想把它還給你。你想如何處置,我不會擅加干預。”
羅煙茹低頭看看劍,盡是無奈的酸楚與苦笑。她伸了雙手,一把握住劍身,猛地抬起頭來看他:“如今,我已經殺了流刃門那禽獸,姓張的混帳也早給我買人殺了。我心願已了,現而今,只有一件事託付你。”
大楚望著她。
羅煙茹將劍又交還給他,定定的道:“照顧好懷兒。不要負她。”
……
我怎麼又覺得有火光閃現?
轉睛一看,西門又在燃燒了…………
奇怪,她這麼大的醋勁,大楚都沒有感覺的嗎?
大楚笑了笑,接過劍來:“我會為懷兒找個好人家,此事你儘可放心。”未及羅煙茹再言,大楚便扶了她的肩膀,“目前,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才是。今日門裡危機重重,恐我不能分身來照顧你,而律堂裡未必安全……”他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他,明白了他的意思,主動開了口:“羅小姐跟我住一起吧,如果你不嫌棄我那裡死過人的話。”想起了姒娘。
煙茹轉眸朝我微微一笑:“感激不盡。”
就這樣,羅煙茹被安排住進我的地盤。
穆簾戰戰兢兢的起了身,朝楚千雪撲通跪了下去:“屬下該死,請門主發落。”
大楚剛要扶煙茹坐下,見她如此這般,煙茹也跪下去了:“是我百般懇求使盡了法子才迫得她去的,你千萬不要罰她,是死是剮,都是我的不是。算在我身上便是!”
簾子急了:“與你無關,這是我門裡的事!不要插嘴!”
煙茹不幹:“若不是為我,你為何要去刺殺那畜生!”
簾子還要說,大楚冷喝了聲“夠了”,兩人都禁聲了。大楚拿扇子指著簾子:“本門的規矩你們兄妹最清楚不過,收人錢財為人買兇殺人者,該當何罪?”
簾子低著頭:“逐出本門。”
羅煙茹呆了呆。
大楚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我自動倒了杯水給他,他接過杯子,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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