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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見過?”
話剛出口,手臂上的毒性也在這時突然發作。
略現蒼老的男人晃晃悠悠地就往後仰去,若不是後頭剛好有一棵大樹擎著,怕是人就要仰面倒在地上。
孤獨症上前扶了一把,卻對他適才說話時的態度又生出了一絲疑惑。
那不是東蜀國君的感覺!
雖然聲音與長像幾乎一模一樣,可他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出現了不同。
“小兄弟,謝謝你!”那人又說話了,這一次卻讓孤獨症在心底“哦”了一聲。
不同的地方他知道了,是語氣。
這個人和善謙卑,而東蜀國君則即便是在被擋於門外的情況下,依然威風凜凜,言談舉止間都帶著霸氣。
面對他的感謝,孤獨症仍是一語不發,目光卻投向其傷處。
那一處的衣襯已經被扯破,露在外的面板漸漸地泛了黑,蔓延了半條手臂。
“沒救了!”那人長嘆一聲,再道:“這種蛇毒性極強,一旦被咬中,斷沒有再活下去的可能。除非……唉,不提也罷!這裡是不蜀,怎麼可能得到解藥。”
救人的直覺
一邊說著一邊又推搡了孤獨症一把,急聲道:“小兄弟你快走吧!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怕是過不了一會兒御林軍就要來了!你再不走會有危險的!”
這話音裡滿帶著關切,誠心實意,沒有半分虛假。
孤獨症能感覺到他的確是在為自己擔心,心裡微暖,但面上卻還是不習慣有所表露。
他只是沉著聲對正在努力推開自己的人說了句:“別動!”然後竟一翻手掌,藉著那人還握在手中的匕首往上一劃,一道血口子又至掌心處裂開。
那隻手幾次救過如殤,手心的那道劃痕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幾次反覆,已經留下了難看的疤。
如今又再度劃傷開,目地,則是用自己的血換回面前這男人的一條命。
其實在很多時候,孤獨症跟秦如殤之間是特別特別像的。
就比如說救人!
他們兩個都承認自己並不是善類,各自的心都沒有善良到像蕭方那樣有拯救天下蒼生之懷。
他們只是擇人擇事而行,該救的,果斷出手。
不該救的,就算對方哭著扯住自己的腿腳,他們也會揮劍將其斷之,而後繼續趕路。
就像現在,孤獨症救這男人,完全是因為心裡的一種感覺。
那感覺告訴他——該救!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出手!
孤獨症的血是這天底下最好的解毒良方,那人只覺得傷口處一陣沁涼,等雙方血液相互融合之後,竟發現手臂上的毒色居然開始一點點的褪去。
那褪去之勢肉眼可見,十分神奇。
男人大驚,瞪大了雙眼向孤獨症看去,又以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他,疾問道:“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尋味追蹤
他的問話並沒有等來回答,一來宮裡的御林軍已經追查到此,二來,孤獨症根本也不可能給他任何回答。
他是誰?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誰,如何能告訴別人呢?
見御林軍趕到,那跟東蜀國君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趕緊提起了精神,然後見孤獨症也把染血的手收了回來,這才衝他一抱拳,道:“多謝小兄弟相救,日後若有相見的機會,一定重謝大恩!”
話畢,身形一閃,很快就消失在了園林深處。
孤獨症往那方向看了一眼,而後迴轉了身,眼瞅著大隊的御林軍已經快到了近前,突然身子原地打了個轉,而後用快速的旋轉帶起了一陣狂風,人,也藉此機會溜得老遠。
此時已到了清晨,盛夏的天亮得很快,晨露也更多一些。
一顆一顆晶瑩地打在草叢間,映著初放的晨光,好看得耀眼。
孤獨症並沒有直接出宮,而是朝著一個方向直奔了開去。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追人翻出院牆時,有留意到一個隱隱若現的身形往這邊逃走。
是馭蛇的那個人,他不會弄錯。
他對那個人存有很多疑惑,不僅僅是因為對方也會西夜那種獨特的馭蛇手段,孤獨症也好奇那人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在皇宮裡?
是這宮裡的主子,還是主子所養的下人?
帶著疑慮一路追去,沒跑多遠就見了一個叉路口。
一邊往東,一邊向西。
他想都沒想就往東邊而去,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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